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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問題吧!” “若是他正忙,根本無暇顧及你的傳訊呢?你若是一遍又一遍的發問,反而壞了事?!薄八毕肓讼?,道,“你莫急,說不準……誒,有人來了!” 葭葭早已斂去了氣息,但見視野的盡頭出現一人:看到來人容貌的那一刻,葭葭心中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 來人可以說并不意外,正在她的預料之中,也是昆侖早被人懷疑,卻一直苦于沒有證據的人——梵天! 她唇角微勾,卻是一臉的冷笑,不急不緩,也不知道她清不清楚眼下自己的狀況。 葭葭正在猜測間,梵天已背負雙手,走到了附近,而后停住了腳步。卻見她完全不似時下女修那樣,一條辮子垂在單側,眉目英挺,說不出的爽利,不得不說,這樣的女子,光看外表,極容易讓人生出好感的。葭葭還記得當年第一回 見她,也是有幾分欣賞的,只不過她看不慣自己罷了。 “出來吧!你不是要堵我么?”梵天說的第一句話就讓葭葭大吃了一驚,整個人也不由一僵,而后便聽她又道,“我懶得誑你,連葭葭!” 這名字都喊出來了,連原先葭葭心存的幾分僥幸也破滅了,葭葭可以肯定,梵天是當真看到自己了。 這般一想,也沒有什么好躲避的了,葭葭眨了眨眼,走了出來。 “當真是你!”葭葭皺眉,這當真是一個既在意想之中,又不知為何有幾分感慨的結局。 梵天笑了笑,反手取出一枚八卦元鏡,葭葭神色微變:她認出來了,那一日從她與師尊手上逃走的就是她。那枚八卦元鏡赫然一模一樣。 葭葭見她唇角勾起,一臉冷笑的模樣,腦中瞬間清明,心念不過一動,“天地無極,渡我……”梵天話還未說完,便沒了聲音,一臉驚訝之色的看著葭葭。 面前的女修緊閉的雙目瞬間睜開,視線所及的范圍之內盡數染上了一層氤氳的黑灰,便是自己身上的裝束也瞬間失了顏色,唯有那女修渾身上下,似是完全不被干擾。 驚訝之后,梵天冷哼:“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破碎虛空的那一招,那么你想對我做什么?!?/br> “那八卦元鏡若是一開,我知曉絕對攔不住你?!陛巛缟裆目聪蜩筇?,伸手去奪她的八卦元鏡。 不過片刻,那八卦元鏡便落入了葭葭手中心念一動,下一刻,那八卦元鏡已然出現在了混沌遺世里。 混沌遺世的空間與外界截然不同,便是那寶物再如何厲害,也很難再次被感應到。 這有些相似的場景,令得“他”一聲輕笑:不錯,就是‘他’當年對付合歡宗陸舟虛、甄亦柔等人的辦法,招是損招,卻出乎意料的好用。 眼見葭葭拿走了自己的八卦元鏡,梵天冷下臉來。 混沌遺世里頭的玄靈早已將八卦元鏡拿去敲敲打打研究起來了。 沒了八卦元鏡,葭葭輕舒了一口氣,手中一翻,一截捆仙繩已然在手,想也不想,便走過去待要將梵天捆起來的那一剎那,葭葭神魂一記警覺,那黑灰的世界瞬間退去。 本能反應的取出無鋒雙劍,短劍直追梵天,長劍“?!币宦?,已然架上了來人的招數。 “蕭白夜!” 葭葭驚呼一聲,本能第單足向后一仰,手上幾枚陣旗瞬間扔了出去。 她心中既驚且慌,面上卻是半點不顯,只道:“來的正好,且將你二人一起抓了?!?/br> 蕭白夜的出現讓原本沒了八卦元鏡有些慌張的梵天冷靜了不少,聞言冷笑:“你倒是自信的很,大可試試。不說如今秦雅自己鞭長莫及,就算他來了,你以為你與秦雅就能勝過我與蕭白夜么?做夢!” 這話倒是實話,葭葭也是心中一跳:梵天修為已至藏神中期,而她不過藏神初期罷了,藏神期境界的差距可不是煉器、筑基、金丹之時,要越級殺人絕非易事。方才也不過是因著她先發制人,還從“他”那里學來了損招,這才奪走了梵天的八卦元鏡。 只是便是她心中焦急,卻也不敢讓面前這二人看出分毫來。 “我不想動手?!奔茏≥巛鐭o鋒長劍的蕭白夜手中一記用力,葭葭便被一道大力震得后退了數十步方才站定。 原本已準備轉身離開的梵天卻在此時突然笑了起來:“你今日這般鎮定,倒當真唬住了我。蕭白夜,不若將她帶回去,正巧少辛不是到處在找她么?將她帶回去,也好讓少辛對你有幾分刮目相看?!?/br> 葭葭聞言,立時轉身,開玩笑,這等時候,還管什么氣節,若當真被少辛抓到了,她也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只是身形方才一動,丹田之處似是套上了一層無形的枷鎖一般,渾身靈力無法動彈。 “你……”她中招了。 眼見葭葭雙目銳利的望了過來,梵天抱著雙臂搖了搖頭:“連葭葭,昆侖第一女修的名頭你要想要,拿去便是,我梵天不稀罕?!鳖D了一頓,她又道,“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連葭葭,你這年紀,畢竟還是嫩了點?!?/br> 早有防備她的空間靈根,成功制住了葭葭,梵天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斜眼瞥向蕭白夜:“我知道,少辛對你猜忌的很,將她帶回去,也正好能讓你緩上一緩?!?/br> 蕭白夜卻是皺眉,眼見葭葭被制住了,也收回了招式,只是蹙著眉頭看著葭葭,半晌之后才道:“便是把她帶回去,少辛便會不猜忌我么?” “真猜忌也好,假放心也罷,總能讓你松一口氣,至少面上功夫他會做,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辫筇煺f著拍了拍蕭白夜的肩膀,走到葭葭身旁,好整以暇的打量了她一番,而后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倒是身價不低??!要你與我二人走一趟了?!?/br> 說罷這話,她便松開了葭葭的下巴,而后嫌棄的拍了拍手,而后便見蕭白夜走了過來,手中一副捆仙繩,竟是親自動手將葭葭捆了個結實。 下一刻,她整個人便被蕭白夜倒抗在肩頭上,一步跨出,耳畔罡風肆意,不過眨眼便已是數十里開外。 這熟悉的畫面感讓葭葭本能的想到了當年自己被蕭白夜劫持的場景,卻又束手無策,當時也是如此,讓她引以為傲的空間靈根無處施展。 掙扎著動了動,便見蕭白夜看也不看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別亂動!” 挨了一記,葭葭頓時老實了不少。便在此時,裝死了許久的“他”終于出現了:“聽蕭白夜的,我想驗證一件事?!?/br> “什么事?” “噓!我自有主張?!?/br> 見“他”神神叨叨的給出了這么一個答案,葭葭微怒:“還自有主張!你先時怎么與我說的,還說什么不會讓我有事的,結果呢,每到危險之時就裝死!” “我說的是有我在,你死不了,眼下你不是好端端的么?你有沒有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