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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消借助他人,也照樣能平步青云!天無絕人之路,蕭某自會有自己的辦法,二位且記著莫要多管閑事了!” 第六百二十五章 相遇 蕭白夜垂下眼瞼:盡管來之前早已想過這兩位修士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來之前,這等情景也被模擬過了無數次,然而,在確確實實感受之時,那等屈辱悔恨之感卻又無以復加。 即便是如今,這二位修士走出黑金山,他要拿下這二人,也不是不可為之舉,可他不是輸給了他二人,而是輸給了自己。 “我……知道錯了?!币蛔忠痪?,似是落在心間的印記,那般刻骨到無以復加。 “錯了?”素錦華衫的修士冷笑,“我二人便是愿意助你,又豈知你不會是那大尾巴的狼,背地里咬上我二人一口?” “蕭某指天發誓,絕對不會有此等不義之舉!”蕭白夜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來,“愿用心魔起誓!” “嘖嘖嘖!”方才出言模仿的修士嘖嘖了兩聲,做了個怪異的動作,表情夸張,“我們威武不凡的蕭真人方才在說什么?竟是這般向我們這兩個老東西服軟,是真的么?”說罷,他不顧形象的以小指掏了掏耳朵,帶著諷刺的調侃著。 蕭白夜臉色發白,知道此行不易:“請二老救我一命?!?/br> “嘖嘖嘖!”那出言模仿的修士欲待說話,便被那素錦華衫的修士打斷了,“算了,蕭白夜這人看著無所謂,然而事實上卻清高的厲害,今日,他站在這里,不用我二人動手,便能讓他生生的將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br> 蕭白夜的臉色更是蒼白如紙,闔上眼睛,久久不語。 出言模仿的修士自是沒有錯過蕭白夜的一舉一動,見他這模樣,便知此言非虛,不由冷笑了起來,眼底現過了幾絲微妙的快慰之色。 “我等可以幫你?!边€是那素錦華衫的修士開口道,“東西可備齊了?你且在這里等著吧!” “多謝二老?!笔挵滓沟皖^道謝,雙手奉上材料。只是面上卻沒有絲毫的笑意,沉默的站在下首。 “哼!”出言模仿的修士冷哼了一聲,“有今日之果全賴昨日之因,當年我兄弟二人早說了你有隱患。任你游歷天下也找尋不到辦法,現下終是尋到了我二人這里來了?” 蕭白夜垂在寬大袖袍中的手指骨節發白,咬著下唇不發一言。 那修士冷笑了兩聲,也不多說,轉身便跟上了那素錦華衫的修士的步伐,望來的目光就似是在看一個低階的螻蟻。 二人的身影隱在了層層云海之后,蕭白夜終是抬起頭來,眼中明光閃動,一時之間,眼神中的復雜竟是無以復加。 有欣喜。欣喜是自然的,血魄珠一成,他便有救了;有痛苦,方才的一幕于他來講不可不謂之莫大的屈辱;有傷感,其實。他并非是僅有這個方法,只是比起這個方法來,那個方法已然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是他萬萬無法接受的。 輕嘆了一口氣,蕭白夜忽地眉峰一揚,整個人驀地轉身,足下疾點數步。不過數步翩影,便已越過那千層紅門,向外襲去。 看著這最后一抹夕陽落下,葭葭拭了拭額上的汗珠,心中咒罵:也不知哪個混蛋布的陣法,有千變萬化的陣法變化在里頭也就算了。最后還有一道符箓,當成場發動,若非她跑的快,那當真要被炸飛出去了,越過陣法。眼前便是那三座風格迥異的房屋,葭葭真好奇大量至極,忽地只見那最為華麗,恰似山中樓閣的建筑之上,朱紅色的大門驀地一下彈開,從中飛出一道人影,見她,便立刻勾了勾唇角:“你從寧無缺那里跑出來了?何時尋到本座的?” 來人不是旁人,真是蕭白夜。 葭葭吃驚的摸了摸面上的人皮面具,在黑金山之中,景云庭的修為要高于蕭白夜,可便是景云庭都看不透的她的容貌卻讓蕭白夜不過一眼便認了出來,蹙眉:“這人皮面具做的委實太過粗糙了?!?/br> 人皮面具之下的葭葭抽了抽嘴角,那僵硬的人皮面具之上,卻做出了一個詭異的咧嘴姿勢,直讓人不忍側目,葭葭伸手,撕下面上的額人皮面具,收了起來,復又看向蕭白夜,好奇的打量著四周:“蕭真人來這里作甚?” 她一路跟著蕭白夜本就是好奇使然,現下便干脆大喇喇的問了出來。 “有事?!笔挵滓沟拇鸢秆院喴赓W,目光在落到她身上的裝束之時,給出了一個字的評價:“丑!”比景云庭還要直接。 葭葭默默的拉下了身上的素色麻布外罩,行到他的身邊,好奇的往他身后打量,除了一望無際的千層紅色朱門,竟是什么也沒有。 在這當兒,蕭白夜終于注意到了自己的風塵仆仆,捏起了凈水咒,慢條斯理的清洗起了身上的風塵。 葭葭站在一旁,亦將自己的衣衫清洗了一番。 洗去風塵,卻見蕭白夜看著她沉默了半晌之后,突然開口:“對了,你不是有空間靈根么?本座閑得無聊,可帶本座進去看看?” 空間靈根這件事并不能算得辛密,至少在昆侖,高層便知曉她空間靈根的秘密,但是知曉是一回事,想象卻是另外一回事,幾乎是根本不用猶疑,葭葭便立刻做出了決定,絕對不能讓蕭白夜看到自己的空間,不過,怎么反駁呢?這是葭葭現下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蕭白夜是什么人,見她猶疑,當下便知了她的意思,勾了勾唇角,笑意有些發冷:“本座不過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當真?!?/br> 見葭葭笑了笑,竟是準備裝聾作啞默認了他的玩笑,蕭白夜雖然心中有幾分不喜,不過卻也釋然,她與葭葭,雖然說走的不算遠,只是說實在的,二人著實不是那等可全心信任之人,他不信這丫頭,這丫頭同樣也不信他,彼此彼此而已。 想通了這茬,蕭白夜心中的不喜也淡去了一些,只是站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佩飾。 葭葭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他把玩佩飾的動作,半晌之后,心中卻涌出了幾分便是連蕭白夜自己都沒察覺的發現。 當真是閑的發悶之時,蕭白夜把玩佩飾用雙手把玩,似乎要將那佩飾盯出一個洞來才甘心,而若是借把玩配飾這個動作來掩飾心中所想,漫不經心之時,他用的是單手,現在,蕭白夜用的便是單手。 葭葭雙目一亮,神識向四周掃去,茅草屋、普通院落之中都是些普通之物,那令得蕭白夜思索的便當是這間屋內之景了。 其實眼下,葭葭很想放出神識打探一番,但是蕭白夜在這里,葭葭不敢貿然出手,怕一個不小心,被蕭白夜發現了,恐怕少不得一番口舌,只是心中,當真有一等百爪撓腮之感。 日落又日升,日升又日落,不知多少個日夜過后,此地不適宜道修修煉,而無論葭葭還是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