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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宋魚白的眼淚盛滿眼眶,他承受著從后面涌出一陣又一陣的燥熱,看著賀錚衣冠整齊地摟著自己讓自己泡冷水。"嗚嗚...冷..."冷水剛觸及宋魚白的肌膚宋魚白邊叫了起來,賀錚此時眼神已經深沉如墨,他咬緊了牙,將宋魚白又一把抱了起來。宋魚白伸手想去扯賀錚的衣領,賀錚卻攥住他的手,接著將宋魚白放到床上。"賀錚哥,我好難受嗚嗚嗚...真的好難受......"宋魚白的身體粉得讓人浮想聯翩,賀錚垂了垂眸,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宋魚白順著床沿又爬到賀錚邊上,他用臉去碰賀錚的褲襠,跪在床上的樣子讓賀錚下意識閉上了眼。"宋魚白。"賀錚的聲音低沉地啞著,像在死死克制著不讓野獸沖出來,宋魚白弄不開賀錚的皮帶,抬起頭邊流淚邊像賀錚求助。下一秒,宋魚白被一股大力壓倒在床上,賀錚狠狠堵住宋魚白的嘴唇,手從他的腰撫摸到他柔軟的臀瓣,賀錚松開宋魚白綿軟濕潤的嘴唇,宋魚白怔怔地盯著咫尺距離的賀錚,賀錚眼中的情緒如浪濤般洶涌,他的聲音比起剛剛少了一份克制,多了一份欲望:"喜歡我嗎?"宋魚白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但還是乖乖點頭,他感覺到腹部那里有什么堅硬的東西死死抵著。賀錚眨了下眼,眼里劃過釋然和瘋狂,他低頭,再次咬住宋魚白的嘴唇。......賀錚去賀灼川的房間里找他們,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賀灼川興高采烈地給賀錚開了門,賀錚從來都沒什么表情,此刻面上也是一貫的冷淡。"宋魚白呢?"賀灼川問,語氣里帶著一股暗戳戳的興奮勁,賀錚看了賀灼川一眼,眼神里寫滿了無語。"他還在睡。"賀錚一個三十歲的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居然有點不好意思,沈厘給賀錚倒了杯茶:"你記得給他喝粥,不要吃別的。"賀錚抿著唇點了點頭,賀灼川在邊上看著自己從來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哥哥,此刻居然被看出點局促來。客廳里詭異地沉默了一分鐘后,賀錚抬起頭看向沈厘:"有沒有藥膏?"沈厘頓了下:"什么?"賀灼川立刻聽明白了,憋著笑看賀錚的反應。賀錚臉上果然慢慢浮現了點不自在:"就是,藥膏。"賀錚講不出什么露骨的話,只能把自己的話重復,第二遍的時候沈厘才聽明白,他也抿著笑回房間拿藥膏。賀灼川難得欣賞到賀錚這樣的樣子,恨不得拿手機給他拍下來。"哥,昨晚怎么樣?"賀錚看了眼賀灼川,語氣恢復冷漠:"藥是你給他的?"賀灼川供認不諱:"對啊,本來以為你會把他送回來的,我和沈厘等到十二點還不見宋魚白的人影,嘖,預判失誤了。"賀錚被賀灼川暗戳戳內涵了一把,咬了咬牙沒說話,只沉著臉等沈厘把藥膏拿回來。"這種消腫的,一天擦五次。"沈厘把藥膏拿給賀錚,賀錚卻蹙著眉沒有說話,又過了一分鐘,賀錚才又抬起頭,一板一眼地問:"如果破了呢?"沈厘又一愣,賀灼川依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看著賀錚的眼神都帶上點嘖嘖稱奇的敬佩。"魚白...那里破了?"沈厘的聲音都小了些,驚訝地問,賀錚僵著臉,點了點頭。"那...那用這個藥粉,撒在傷口上...你盡量讓他趴著睡覺。"賀錚說了句好,大手一揮把一堆亂七八糟的藥拿過就起身離開,看背影快得似乎在逃。當天晚上他們見到了宋魚白,雖然走路很慢、一怔一怔的,但一張臉笑得跟朵花一樣,看到沈厘的時候恨不得蹦起來抱住他親兩下:"我要回去解除婚約了,哈哈!"宋魚白一臉的興奮,賀錚跟在他身邊時刻看著他的行動,生怕他后面碰到什么又痛,給他上藥的時候哭的稀里嘩啦,賀錚也是哄了很久才哄好。賀灼川和沈厘站在酒店門口看賀錚跟著宋魚白上了車,宋家的這場仗不比賀錚在戰場上的好打,但那也是后話了,總之兩個人糾纏了十幾年,終于在一起了。這件事結束后賀灼川便帶著沈厘去了芬蘭,正值冬天,下了飛機后如同到了雪國,漫天漫地的雪,車在路上行駛,兩邊的歐式圓頂建筑讓沈厘頓覺置身童話世界,賀灼川給他介紹每一個地方,熟悉地像一直住在這里。"我偷偷跑出去過一次,坐了十一個小時的火車去看極光,回去后被關了一禮拜的禁閉。"沈厘抬起頭看天,問:"極光?"賀灼川點頭:"赫爾辛基沒有,要去拉普蘭,我們兩天之后去,明天先去滑雪。"沈厘滿眼新奇,接收著一切自己的生活里不曾有過的風景和故事,賀灼川牽著他的手走過雪地,鞋和雪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沈厘又想起一年前和賀灼川在A大打雪仗的時候,那時候賀灼川對自己突然表白,自己剎那的心悸,沈厘都記得清清楚楚。"嗯,不過我不會滑雪,你要教我。"沈厘握緊賀灼川的手,賀灼川點頭:"好,我會牽著你滑。"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