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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長好緊。"賀灼川像著了迷一樣低聲道,他雙眼死死盯著那吞噬進自己兩根手指的xue口,那洞xue周圍一圈粉色的嫩rou,手指進入得越多,那圈rou的表面越發光滑,它細細地溢了些水出來,沈厘動了動臀部,他轉過臉看著已經坐起來的賀灼川,教他道:"你再把它弄松一點,不然我們都會疼。"沈厘連眼皮都泛著粉,賀灼川和沈厘在氤氳著曖昧情欲的氣氛里對視,那種深入骨髓的親密感令沈厘想要顫抖。賀灼川獸欲的視線里含著深情,他將手指從沈厘的后xue中撤出,緩緩俯下身:"我第一次和學長。"賀灼川眨了眨眼,低聲說。沈厘看他俯下身,卻不像要覆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等他意識到什么的時候,沈厘剎時抓緊了枕頭,從喉間倉皇出聲:"不要...不要..."第二聲不要已經沒了力,似乎全身上下的力氣瞬間被抽干一樣。賀灼川低著頭,虔誠又專注地吻著自己的手指剛剛進入的地方。與手指不同、與那碩大的堅硬更加不同,沈厘眼角溢出眼淚,睜大雙眼,他整個人開始細細地發抖。賀灼川嘴唇內的溫柔和柔軟的舌尖溫柔地觸碰著沈厘努力收縮的xue口,可是沒有什么用,沈厘盡最后一點還能用到的力氣出聲:"賀灼川..."賀灼川放在沈厘腰上收緊的雙手表示他聽到了沈厘的低聲呢喃,他將嘴唇從最中間的秘密地帶移開,緩緩吻住其中一個起伏飽滿的rou丘。邊吻賀灼川又繼續耐心開拓,即使自己下身已經青筋暴起,直到沈厘那處被透明液體泥濘地浸濕,賀灼川才將自己如鐵般堅硬的分身抵住那花朵般柔軟的洞xue。對沈厘的一輪折磨剛剛結束,新的一輪立馬來臨,賀灼川緩緩將自己送入沈厘狹窄溫熱的甬道,直到那個粉色的小口快被撐到透明,他才停止送入。沈厘抬了抬臀部,目光里含著難耐,更多的卻是對賀灼川的縱容:"全部進來,沒關系。"賀灼川閉了閉眼,他被那甬道包裹的滋味太過于舒爽,此刻野獸般的直接告訴他你要狠狠貫穿面前這個人,你要和他摩擦、讓他尖叫;可那緊密到無法在擴大的甬道折磨著賀灼川的理智,告訴他,會把學長弄破的。沈厘等了一會兒,體內的異物感強烈,可賀灼川始終不行動,就那樣yingying的一根堵在里面,他偏頭遍看到賀灼川糾結的目光,沈厘咬了咬下唇,用力動了一下臀部。"唔。"整根沒入,沈厘倒吸一口涼氣,xue口的疼痛和賀灼川進入的深度讓他幾乎要起雞皮疙瘩,他終于感覺到一種于難堪和破碎邊緣的情節,沈厘用力閉上眼,用顫抖地嘴唇說:"你動,你動一動。"賀灼川的狂烈兇猛的欲望欽察而出,他眼眶通紅,胯部有力地抽插,在沈厘溫熱濕潤的甬道里瘋狂進出,賀灼川按住沈厘的腰,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征伐,沈厘被帶地不自主搖晃,如波濤中一葉扁舟,上下左右,不知何處。摩擦的快感和對身體深處的探索讓賀灼川瘋狂,他在沈厘耳邊重重地低喘,他看著沈厘浸滿情欲的雙眼和被自己帶動起來的軀體,滿足感和征服欲溢出心臟,沈厘淺淺地呻吟出聲,賀灼川太過用力也太過深入,那些不曾被觸碰的地方此時潰不成軍、濕潤痙攣地一塌糊涂。最后沈厘被賀灼川抱在懷里,兩人騎乘著面對面zuoai,沈厘將整個身體的重量交付給了賀灼川,賀灼川扣著他的臀rou咬著他的肩膀,重重地向上頂了幾下,將自己對這個學長忍了一年多的灼熱噴灑在他身體最深不見底的地方。他是我的,他完完全全是我的了,賀灼川想。沈厘的喉嚨早就啞了,嘴唇也發著干,他已經沒辦法阻止賀灼川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他淺淺地叫著,不叫停,任自己的分身從射出濁液到射不出東西,像他的人一樣,軟軟地貼著不知疲倦的賀灼川......結束的時候沈厘被賀灼川摟著去浴室洗澡,他掛在賀灼川身上,等全身浸入溫熱的水時就已經失去了神志,再醒來的時候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房間內昏昏暗暗的,窗簾遮住了陽光的入侵,四肢像跑了馬拉松一樣酸疼無力。賀灼川不在房里,沈厘盯著天花板上色彩豐富造型復古的花瓣形吊燈防空著,不知看了多久,房門被打開,來人步伐沉穩而讓沈厘安心。"學長你醒了。"賀灼川走到床頭,看目光清明溫和的沈厘,經過一夜沈厘眼里比以往多了些什么,賀灼川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目光之距不過五公分,兩人突然同時笑了,賀灼川索性摟住沈厘,聲音悶啞透著撒嬌的味道:"我們以后一起住吧。"沈厘看著賀灼川沒說話,賀灼川似乎親不夠沈厘似地又咬了咬他的耳垂:"我要買個房子。"沈厘的喉嚨很啞,幾乎聽不出原來的聲音,他輕輕附和賀灼川道:"好。"賀灼川讓人送了早餐到房間,宋魚白以為是沈厘身體不舒服也跟著來了,賀灼川開門看到宋魚白的時候心情有些復雜,但看他一臉的真誠擔心還是讓他進來了。"學長,你怎么了?"宋魚白蹬蹬蹬跑到床邊,沈厘未反應過來,臉頰發紅,他從床上坐起來想下床,這才想到自己此刻下面只穿了條內褲,只能繼續縮在被窩里,欲言又止地看著宋魚白。宋魚白眼里有些紅血絲,臉色也沒那么紅潤,想來是昨晚沒睡好,沈厘的負罪感又加一層,昨天明明在討論宋魚白的事的,不知道怎么就和賀灼川討論到了床上。"我沒事......"沈厘輕聲開口,宋魚白皺著眉:"一聽這聲音就不是沒事,你感冒了嗎?"沈厘目光帶了點對宋魚白的躲閃,跟他搖頭:"真的沒事,就是......"沈厘垂了垂眼,說不下去了,他看向賀灼川求助,賀灼川從后面走上來,拍了拍宋魚白的肩膀,語氣驕傲:"你看不出來我學長因為什么這樣的嗎?你還比我大兩歲呢宋魚白。"宋魚白一愣,目光中終于帶了些了解和訝異,沈厘這下臉更紅了,宋魚白抱歉地笑著:"原來是這樣,我都沒看出來。"沈厘無奈地看了眼賀灼川,眼神試探地看著笑得傻傻的宋魚白:"魚白,你還好嗎?"宋魚白鼓了鼓嘴,眼里是強撐的無謂:"唔,還好吧,就是還有一點點傷心。"沈厘嘆了口氣,宋魚白又說:"今天早上賀錚哥去機場了,我還去送他的,好像也沒什么不同。"宋魚白的消極和失落rou眼可見,沈厘突然坐了起來,目光明銳:"你要不要試試看,我們昨天討論的那些方法?"宋魚白頭微微垂著有些無精打采:"可是賀錚哥都已經和米妮......""那不重要。"沈厘搖頭:"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