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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目光專注深切:"我二十一了,你不可以讓我的初戀來得太晚。"沈厘還未反應過來便被賀灼川一把抱起,兩人rou體相貼,賀灼川將他抱進臥室,沈厘目光無措,賀灼川將他放到床上,自己也跨上了床。沈厘抬著頭看賀灼川,賀灼川將他摟進懷里:"你今天太累了,現在閉上眼睡覺,什么都不要想。"沈厘說出"愛上你"那句話的時候,賀灼川大腦空白了有五秒,那瞬間之前的一切他通通忘了,只覺心臟綿軟,整個人如膨脹的氣球一般滿足,每一滴血化成了蜜那樣的甜膩。原來浪漫是這樣的,這樣讓人著迷癡狂的。一夜無夢,沈厘被賀灼川強行按在懷里睡著,醒來的時候天光大亮,恍惚著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直到感覺到自己身邊薄發的熱度、聽到均勻的呼吸聲,沈厘緩緩轉過頭,賀灼川緊密著雙眼,眉眼濃密輪廓深刻,沈厘便安靜地打量他,用溫和柔順的目光。或許是感知到了目光打在自己身上的細微電流,賀灼川的睫毛顫了顫,接著便睜開眼睛。他睜開的瞬間眼中的睡意便消失殆盡,眸中情緒空空如也,大腦尚未開機,盯著咫尺開外的那雙漂亮又溫柔的眼睛。直到幾秒后才緩過神,他的表情開始帶上溫度,清晨的聲音悶悶地透著?。?你醒了。"沈厘彎了彎眼睫沒有說話,只緩慢地眨了一下眼從床上坐起。賀灼川光著身子去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發白,將賀灼川的輪廓勾勒得分明而壯碩,從沈厘的角度看到的是他寬闊的肩膀和身上一層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我要去劇組了。"沈厘刷完牙才和賀灼川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賀灼川套上大衣,動作連貫瀟灑,臉上帶著理所當然:"嗯,我陪你去。"昨天那輛高調的車終于被換掉,換成一輛黑色的七座商務,在車上沒有人提昨天發生的事,賀灼川將保溫杯擰開遞給沈厘,沈厘頓了下接過,里面是散發著清淡香氣的熱湯。賀灼川看著他解釋道:"散寒的湯。"沈厘垂下眼將湯倒在杯蓋里,一口一口小小地抿著。一切過往似乎都被封存在了昨天,今天所有都是新的開始,兩人之間的磕絆和沖突融化在了對視的目光里、不經意卻親密的動作里。年前的最后幾場戲都是秦涼語的,沈厘在她那幾場戲里有時候是背景,有時候有幾句臺詞,也承了她的好處,不需要早早到片場準備,秦涼語從來沒有十點前到過,且每場戲之間的時間也隔得久,因為秦涼語需要補妝換衣服,有時候冷了還得去休息室暖暖身體。將近過年影視城沒什么人,工作人員也只留下必須的,大部分都回去過年,所以沈厘將賀灼川帶到片場并沒有人去過分關心,只是兩人朝化妝室走的時候看到迎面走來的成宥天均是一怔,賀灼川只是目光稍稍頓了下,沈厘卻是無措地亂了步子,成宥天大方地朝他一笑,還勾起嘴唇喊他厘哥。沈厘抿唇朝他靦腆一笑,等成宥天走過去才松了口氣。等走到無人的地方,沈厘難得做賊似地溜進一個小的道具間,道具間沒有空調,揚著很多灰塵,一看就是沒什么人來的。等賀灼川跟著他進去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關上門,賀灼川大概能猜到沈厘要做什么。"如果可以刪視頻的話,成宥天的...你..."賀灼川的目光里帶了些笑意,目不轉睛地看著沈厘,沈厘停住嘴不在說話,他看出來了,賀灼川好像猜到自己要說什么了。"可以嗎?"輕輕軟軟的聲音從沈厘嗓子里發出,眼神含著脈脈的祈求,道具間常年曬不到太陽,比外面還要陰冷,沈厘鼻尖微微發紅,更顯得他皮膚白皙了。賀灼川蹙眉,他上前拉住沈厘的手,打開道具間的門,將人拉了出去,出去的瞬間低低地嗯了一聲,含著無限的縱容。沈厘化個妝的功夫賀灼川就跟他說都搞定,他直接把從沈厘住進來那晚開始每個房間所有的監控視頻都刪了,那個監控系統不屬于酒店,所有視頻最終傳輸到周圍某小區的一家住戶里,賀灼川稍微看了看,這些視頻發出去的不多,大部分估計還是威脅明星給錢。賀灼川匿名報了警,給網警發了封內部郵件。就在賀灼川報警當天的下午就有警察突然到了拍攝現場,指名道姓找成宥天,說他是證人。片場其他人一頭霧水,只有賀灼川清楚,大概是成宥天已經收到了視頻威脅。這件事很快被現場蹲守的粉絲和一些當地的群演傳了出去,副導宣布年前暫時停拍,因為已經有記者從外地趕過來,還剩三天過年,大家不希望讓這件事作為其他人新年的談資,成宥天只是證人,外面卻已經有人添油加醋地傳他被警方帶走。于是非主要演員們一窩蜂鉆進幾個公用化妝間,紛紛心情激動地等待卸完妝沖回家,畢竟這種離過年就兩三天的時候,說不想在家過年的都是扯淡。"我不回家過年。"卸完妝的沈厘一臉白嫩,在賀灼川問他要不要回家之后這么說。兩人站在漸漸空曠的布景現場。"那你...跟我回家?"還沒等到沈厘的回答,周圍便響起一個不和諧的聲音。"賀先生?"賀灼川不耐煩地轉過頭,不遠處站著一個胖胖的女人,是秦涼語的那位經紀人,賀灼川眨了下眼,重新回過頭盯著沈厘,那位經紀人卻像蒼蠅一樣盯著他不放,甚至還朝這邊走來。"您是沈厘的朋友???"沈厘認得這個人,他禮貌地朝那位經紀人笑了下,還很給面子地喊了她一聲楠姐。"有事嗎?"賀灼川的語氣毫不客氣,那位楠姐笑得很是和睦:"涼語整天在跟我念叨您呢,說您來桐店也不去找她,原來您也在這個劇組啊,太巧了。"這下輪到沈厘驚訝,他黑黢黢的眼珠子轉了兩圈,先看看楠姐又看看賀灼川,等楠姐離開后才開口:"你認識秦涼語?"這是個歷史遺留問題,賀灼川想,為了日后不為這件事兩人之間有嫌隙,所以他決定快刀斬亂麻。"嗯,我...前炮友。"賀灼川認真又緊張地看著沈厘,沒想到沈厘只是垂了垂眼便接受了,他點點頭,說了聲哦。那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好像是真的不在意。賀灼川此時此刻的心情十分復雜,怕他在乎,又怕他不在乎。此時一陣風吹來,沈厘將衣服上的帽子戴好,稍稍抬頭看賀灼川:"我們走吧,這里冷。"賀灼川嗯了一聲,主動將沈厘手上的一件備用大衣接過:"我幫你拿。"回酒店的車上沈厘接到一個電話,這次他下意識看了眼賀灼川,神情有些慌張。車還在行駛中,他沒辦法離開去接電話,只能硬著頭皮將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