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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呀,這就是姚總身為一個霸道總裁的自覺?姚期伸手把人勾進懷里,惡狠狠道,我是總裁的男人。石頭上本來就很難坐穩,何歡也沒掙動,順勢倒過去半趴在姚期肩頭。他這樣反常反而嚇了姚期一跳,平靜下來之后把何歡牢牢抱在懷里低聲念叨,心肝兒。等了很久,何歡說,我準備回去和父親道歉,謝他這么多年的忍讓,包容我的無端猜疑和針對。姚期慢慢拍著他的背,輕聲道,好。“還有......”“還有什么?”“謝謝?!?/br>姚期不明所以,扶著何歡肩頭拉開距離,警覺地問,謝什么?不會謝過之后就要和我分道揚鑣從此相見不相識吧?何歡微微低著頭,無處安放的視線聚焦在姚期胸膛上,他說,謝謝你肯愛我。我也是。醞釀在胸腔中的質問瞬間消失得干干凈凈,姚期有些愣,然后惡劣地笑了一下抱著人傾身上前。入夜,荒原上很冷,姚期的唇卻是熱的,不著痕跡地擦過何歡的唇角,還帶著溫熱的呼吸。也許是故意的吧,姚期沒有像以往那樣強勢又熱烈地加深唇舌的糾纏,而是輕輕含了一下何歡的下唇,繼而放開,輕輕吻干何歡眼角不明顯的淚痕,然后看著懷里要哭不哭的人淺笑。本來垂在姚期背后的手有些著急地過來攀住他的肩膀扶住后腦。姚期嘴角的笑意更甚,一點點吻過懷中人的眼睛,最后才輕車熟路地找到何歡的唇。漫天星光映襯著何歡眼角的淚光。但他一點也不難過,相反,很安心,很幸福。說起來,姚期是很貪心的,不僅要他留下,還要他心甘情愿,要他完完整整的一個人,也要他的心。他所求不算少,但何歡剛好擁有,也愿意給。如此,才算是求仁得仁。也只有這樣才能安慰何歡以往糾纏在夢里望著瑤城那條大河的深夜,還有夢境外望著他的睡顏低聲嘆息的姚期。就這樣吧,所幸你還在,也還愛。關于鹿群的保護,姚期說我會派人來仔細考察評估所需投資,后面的事兒讓財務部經理過來找你談。男人微微頷首,沒有敵意,也沒多少謝意。他們離開時,男人也只遙遙地看著,點了點頭。何歡走到碎石堆成的墓前,躬身,低聲說了一句,謝謝。謝謝她曾經愿意在這樣苦寒之地為了生靈奉獻自己。姚期握住何歡的手,捏了捏,說,走吧,不然趕不上車了。望著兩人走遠,男人跪在妻子墓前,背上吹著荒原上的寒風放上今日份的干花之后他低了低頭,說,他們是好人,難得的好人。那么,就祝好人一生平安。路上,姚期忽然想起什么,回頭問何歡,那天那瓶噴霧是什么?何歡不理他,兀自加快腳步。姚某人不甘心,拉著何歡從他包里把噴霧拿出來,定睛一看:防狼噴霧。荒原上布滿碎雪的小路上遠遠傳來石破天驚的一聲大笑:噗!哈哈哈哈!防狼噴霧!番外晨起,院子里的紅楓上已經結了霜,何歡裹著一條毯子站在落地窗前。太陽照在身上,整個人都懶洋洋的。姚期端著早點推門進來,片刻后看見何歡已經起床,然后,他就全然忘記了早點,邁著小碎步急戳戳得上去將人摟在懷里。說起來,姚期好像對何歡的左腕好像有什么執念,無論什么姿勢,只要兩個人黏在一起何歡的左腕就必然在姚期手里。何歡試過裝作無意地將手腕抽回來,然而結果是根本不可能,因為會被姚期若無其事地拽回去。然后何歡就嘗試改變策略,強行將手腕抽出來,結果是被暴力鎮壓。于是何歡搬出絕招,說,你弄疼我了。姚某人委屈巴巴地將手放開,說,你不愛我了,你要去找殷超,你去吧,我絕對不攔你……諸如此類吧啦吧啦何歡忍住不笑,后退一小步穩穩當當靠在他胸膛上,說,我知道你為什么喜歡握著我的手腕,因為上面那顆紅色的痣。姚期陪著笑道,你就當我有什么怪癖,對紅痣有變態般的癡迷吧。“可事實不是,事實上你沒有任何怪癖?!?/br>“我有,我對你的身體過分癡迷!”說著,姚期在何歡耳垂上輕輕咬了一下,弄得懷里的人猝不及防一縮。“姚期!”何歡忽然轉身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姚期抿唇,解釋說,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后不握著你手腕了。何歡無奈地笑,你總是在我面前裝大度,又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收緊大網。姚期秉承著撒嬌男人最好命的原則死皮賴臉地將人抱住,抵賴道:我沒有!何歡無聲地嘆了一口氣,說,大叔,其實我早就知道。“什么?”“定位器。手腕上,那顆痣皮下的定位器。具體要早到那年我去春游江河突然出現?!?/br>姚期無話可說,只能道歉說,對不起,雖然植入了但歷史上也只用過兩次,春游那次和你非要深入西南的時候。我不放心。何歡捉住姚期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略微不甘心地問,為什么我給不了你安全感?姚期對突然投懷送抱的心上人毫無抵抗力,還談什么安全感,通通拋諸腦后。兩個人糾纏著躺到地板上,何歡最后抗拒道:地毯很貴的!二十萬美元一塊!姚期不以為然,你以為床單就不貴嗎?我吝惜過嗎?還有沙發,沙發就不貴嗎?還有灶臺,以及浴室,草坪,鋼琴上……何歡一腳將人踹遠,說,是我太慣著你了。姚期又委屈巴巴地爬回來,道歉說,我錯了……錯是錯了,但該做的還是要做,否則也不會有什么沙發浴室草坪鋼琴上了……事后,姚某不忘拿著雞毛當令箭威逼利誘道,你答應我要給我安全感,所以從今以后你要每天和我一起吃早飯晚飯,每周逛街一次,每月旅游一次,讓我沒有任何阻礙出入你的辦公室,查看你的聊天記錄……何歡精疲力盡無力反駁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給姚期下點藥讓他病幾天好解放自己。老爺子七十歲生日的時候從國外回來準備享受一把兒孫承歡膝下的感覺。然而電話打到姚期手里時,他正在百里之外的地方爬山,一邊哼哈著敷衍一邊伸手拉何歡。“我們不回去真的沒問題嗎?”何歡問。“爬到爬到一半了現在掉頭回去多虧?!?/br>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們就準備著來爬山,早上八點的時候剛好到半山腰上的一座廟。往前走,裊裊的香煙里是有關信仰的眾生皆苦,回頭望,漫山的大霧里的是影影綽綽的征服。早起的和尚敲響大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