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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夫人無奈:“太子最后那是在警告啊,他定是聽見了我與錦書的對話,否則不會一口一個‘尚夫人’叫著了?!毕氲疆敵趸亻T的時候,還有之前她數次進宮陪錦書的時候,在無人之時,太子都是有禮節得對他道一聲“岳母”,雖然不合時宜,也經不起這么大的禮節,可太子愿意,她也得受著。 而現在那種種的偏袒與庇護,雖然把針頭對準了自己,可是護的是自己噢女兒,她也只能欣慰。 是她想岔了,自己的女兒,只要是幸福,太子愿意,誰管外面的流言蜚語。 …… 以往都是則寧語焉不詳,讓錦書的一顆心七上八下也拿捏不了準頭,今天則寧也發現了源頭,終于對她敞開心扉的時候,錦書頓時就愣住了。 愣愣得用完午膳,又愣愣得被則寧擁去寢宮午睡,待滿心復雜又激動地睡著又醒來后,身邊的男人又在書房處理事務了。 一直到晚上,錦書的那種難言的情感才平復下來。 說起來是萬分不可置信的,可又是鋪墊許久的驚喜,她突然感覺好想念自己的夫君,想跑過去找他,再問問,再說說話,讓他再親口告訴她,告訴她一遍又一遍。 可是他在處理公務,自己也有一堆的賬本。 通通看不進去,連賬本上的字都是花的。 好不容易熬到夜幕降臨,她與夫君用膳的時候,是不是抬頭看他一眼,則寧笑:“快吃飯,現在不吃,回頭有的你受的?!?/br> 算算日子,也快到了她早孕反應的時間,到時候惡心嘔吐不想吃東西,對于母親與胎兒,還有身邊的人都是一種折磨。 錦書這才埋下頭去,可是唇角怎么都壓不下去。 兩個人還是睡在一張床上。正如則寧所說,怕錦書夜里睡覺滾下去。錦書也委屈了,其實她并不是每天晚上都沒個正行的。 則寧年少氣盛,嘗過溫柔鄉,知曉其中滋味,一開始想到那噬骨的酥.麻,也會覺得身子發熱??墒撬吘苟Ψ欠?,而且妻子有孕,下意識也會淡掉那種心思。過了幾日也習慣在睡前默念金剛經平靜入睡。 可是今天,自己的妻子好像有點不太想讓自己這么安穩。 錦書也是做了好久的心里建設才伸出自己的爪子。話本子看多了,就總結出了經驗,那就是男人都是喂不飽的狼,敢禁欲的才是真狠。 之前她并沒有覺得,但是她今天實在是太感動了,這種心情一上來就怎么也壓抑不住,想到他為自己做出的種種體貼,里里外外都貼著“好夫君”的標簽。 這么好的夫君,怎么能讓他一個人受苦呢?他都不愿意納妾,又不能碰自己,可還是有別的方法不是? 雖然極其羞恥,可是夫妻事不都是這樣嗎? 錦書深呼吸了好多次,才伸出了自己那雙罪惡之手,心想,她也是看過不可描述小圖冊的人! 則寧以為是錦書睡不著找他鬧鬧,也沒怎么攔她,直道發現自己的欲.望有抬頭之勢時,才有些震驚地看她。 身側的人也是不好意思的,羞的滿臉通紅,可是一雙眸子水潤潤的,見則寧看過了,便趕緊閉上了眼睛。 他察覺了她想干什么,好笑的扳回錦書的手:“別鬧了,快睡吧?!?/br> “我不!”錦書在這個時候就有些執拗,力氣加大了,則寧怕傷著她,也不敢用力。 錦書抬起頭,輕輕道:“則寧……” 則寧垂眸看她。 錦書撐起一只胳膊就湊上前去吻了他。 女子青絲鋪就,鵝蛋臉頰不施粉黛,生如明月珠輝,雙眸微闔,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讓則寧的眼底慢慢泛上了紅。 直到結束的時候則寧才緩過來,看著妻子滿臉呆滯和她一手的污濁,則寧又覺得羞恥又覺得心虛,扯過床前的帕子給錦書擦了擦,又親自去側室端了些水來給她清洗。 再上床的時候錦書往則寧身上依偎,閉上眼睛。則寧想說什么,不過孕婦容易疲勞,也由她睡去。 只能撫了撫她的長發,然后輕輕地彈了一下。 第73章 要除夕了。 皇帝的身體每況愈下, 就算是佳節來臨也不能驅散籠罩在盛京上空若有若無的陰云。無端的讓人心情有些沉重。 當從宮中傳出陛下熬不過這個冬天的時候, 則寧敏銳地發現第二天早朝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他掃了下面一眼, 不巧有不少人悄咪咪抬頭看他,一下就被抓了個現行,又趕忙低下頭去。則寧什么都沒說, 便進入下一項議程。 此舉在百官眼中無非肯定二字, 想著太子如今坐的位置,真是不知道哪一天就撤下了金鑾殿的太子位, 直接就坐在那個位子上了。想一想幾個月前還在朝堂上呼風喚雨的李慶安,還有那倒下去的一片黨羽,再看如今隱隱散去傾頹之勢的大譽, 還有依舊沉穩的太子, 就覺得內心復雜,同時又很感慨。 現在朝堂暫無派別, 就算有幾個心思不正想溜須拍馬的,也被太子那似笑非笑的一眼看得嚇得噤聲。而且太子也沒有扶植親信,這在起步的過程中固然會走得艱難些, 可兵權二字就足以讓旁人不敢造次。太子也未與權貴外祖家通姻,反而娶了并無實權的清流之后, 且夫妻和樂,足以讓人傾佩。 臨近春節,許多人的心思都已經不在政事上了,而且按照慣例,許多突發重大事件都是發生在重要的節日或慶典, 他們真的不知道待來年復朝的時候又會變成個什么樣子。 那條讓百官心緒不寧的消息是高石的小徒孫傳出去的,有沒有人指使倒是尚未查出來,則寧也是懲戒一番后就交給高石處理了。 看著那位高公公恭敬的樣子,則寧的眸色深了深。 皇帝近日昏昏沉沉,外頭那些過年的氣氛完全傳不到昭化宮來,那兒的宮人,只有極少數的幾人找到了下家,而沒找到大腿抱著的整日惶恐。 皇帝駕崩,侍奉左右的少不了要陪葬,至于是哪些人,那可要看造化了。 宮中又裝上了嶄新的宮燈,妄圖驅散宮中的陰霾?;屎蟮故潜憩F得不甚在意,反觀德妃,被皇帝下令拘于宮中,縱然皇帝如今式微,可宮里頭的人都門兒清。她可是超級希望她兒子能即位的,還有李慶安鬧騰在前,就算平王殿下沒那個心思,可上位者哪都那么容易打發。如果他們放了德妃出去,回頭不說太子了,皇后若是追究起來,誰都吃不了兜著走。而且皇帝現在拘禁她,是給她日后留個好下場。他們這些宮人都看得出來,怎么德妃還這么任性。 也許是關心則亂。二十多年,縱使德妃被皇帝寵的一身小脾氣,縱使她喜歡榮寵和地位,總歸對皇帝是有感情的。 惠妃雖然也對皇帝死了心,皇帝駕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