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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冰肌玉骨,容色傾城,散下來的青絲鋪就,就猶如一塊暖玉靜靜不動,也像曼珠沙華般勾得人心里癢癢。 則寧頓時覺得嗓子發干,輕輕咳了一聲不自在地扭頭,不再逗她,輕聲道:“你在這里先稍等我片刻,我先去招呼一下,待會就回來?!?/br> 然后吩咐左右:“照顧好太子妃?!?/br> 宮女嬤嬤都行禮應下,則寧轉身又看了一眼錦書,見她還是不抬頭,搖搖頭踏出門外。 在則寧繞出屏風的時候,就有幾個有眼力見兒的宮人圍了上來說吉祥話,一個個臉上笑得就像一朵花一樣。 也難怪,太子后院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尊貴的,一上來就得太子重視,就算在大婚之前,私下里也為太子妃打點好了宮人問題,今日去迎親之前,還專門吩咐了伺候在太子妃身邊的宮女萬不可餓著她。 就是普通人迎親,能想到新娘子為了不在婚禮上出丑不飲水不進食這一點嗎?太子不管,太子妃在進程上的一切都由她們照顧好,他只要求太子妃不餓著。 雖然苦了她們,可也看出來太子的態度。 錦書被圍著喘不開氣,這才有皇后身邊的萬嬤嬤走出來笑罵她們幾句。她們也就是表個態沾沾喜氣,接過太子妃身邊丫鬟發下來的賞銀后也就收斂了。 這時萬嬤嬤笑道:“太子妃,來卸妝沐浴吧?!?/br> 錦書這才回過神來,站起身子。 …… 太子大婚在東宮設宴,皇帝并未露面。他今日本就是強打起精神來見兒子與兒媳婦朝拜,現在已經撐不住便回宮去了。 太子這里,也就是一些朝臣和親王郡王,還有專門留下來參加婚宴的各附屬國使節。 朝臣畏懼則寧,即便是上前搭話也是小心翼翼的,相比較來說,和則寧上過戰場的幾位將領都開放多了。他們共事近三年,太子的性子他們也算了解得七七八八。只要把吩咐下來的事情辦好,太子邊不會找你麻煩。所以在這大喜的日子里他們開一些無傷大雅的葷玩笑,就算是那一群酸儒怒目而視,只要太子不介意,那就沒什么可計較的。 軍營里的同僚太熱情,則寧可以冷著一張臉震懾文臣,可擋不下來江諶之他們敬過來的酒,一來二去,饒人則寧酒量頗好,也還是被灌得微醺。 都是江諶之帶頭起哄,則寧本來就心情大好,也不放在心上。他笑罵道:“江小將軍!看待你成親之時,能不能有孤這等酒量。到時候毛子禮你可要給孤狠狠地灌,灌哭他!” 江諶之討饒,這里一片大笑。 笑聲漸漸停了,則寧問:“你們怎么不說了?” 他們的表情都有些糾結,則寧還沒理解出來,就聽身后有人喚了他一聲:“太子殿下?!?/br> 則寧轉身,就看見敏罕穆穆端著一杯酒,眉眼彎彎。 敏罕穆穆問:“太子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一時間周圍有些靜,好像所有人都在看這個地方。敏罕穆穆端著酒杯的手緊了緊,但臉上還是微笑的詢問。 則寧頓了頓:“公主有話不妨在這里直說?!?/br> 早就料到會被拒絕,敏罕穆穆反而松了一口氣。她搖搖頭:“不,我只是來恭賀殿下而已?!?/br> 則寧回身取了一杯酒,道:“多謝公主?!?/br> 敏罕穆穆一飲而盡,看了則寧一眼,笑了聲便退回去。江諶之找死地把手搭在則寧肩上嘖嘖嘆道:“太子啊,你也忒薄情了些。北戎公主那么個妙人兒,你也舍得拒絕?” 則寧睨了他一眼,把江諶之看的渾身發毛才道:“你們都替我擋著?!闭f完直接就走。徒留身后一群人發出意味不明的哄鬧聲。 正廳后,過了九曲回廊,拐過一片竹林,就到了東宮正宮的毓慶宮。 毓慶宮殿門閉著,可透過窗欞卻見里頭燈火通明。外面大紅宮燈照著,鋪就了一地的歡喜。 則寧踹走了剛剛養傷完畢跟在他身后的小成子,緩緩往那里走去。沿路都有宮人行禮,則寧也無暇顧及他們。他揮退要上前來幫自己開門的小太監,當自己的一雙手放在門上的時候,則寧想,這就是他的未來了。 推動的門的聲音驚動了在里面等候多時的人。宮女嬤嬤齊齊行禮,就連剛剛沐浴完畢的錦書也站起身來。 則寧快走兩步扶住錦書要下去的身子,頭也不回道:“你們都下去吧?!?/br> 為首的萬嬤嬤眼睛都要笑沒了,帶著一干宮人連忙告退。 整個寢殿重回寂靜,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 錦書沐浴完不久,頭發雖然烘了,可還帶著水汽。她換下一身的累贅,現在只著一身潔白的中衣,更顯得她身姿纖細。 她已經卸了妝,沒有之前那般濃妝艷抹的勾人,現在這樣抬頭看他,多了些無辜的意味來。 則寧被她看得有些發熱,覺得自己扶住小八手臂的那雙手都有些燙人。則寧身上的酒氣有些熏人,比之前更多了些侵略性,可能錦書自己都覺得自己的目光有些露骨,她不自在轉了頭,道:“太子要不要沐???” 這句話提醒了他,則寧跟著她走了幾步,道:“你先去坐著?!闭f完就繞出了屏風。 動作快得讓錦書口中“那臣妾要不要去服侍”的話都沒來得及說出口。既然太子沒說,她也樂的裝不知道,便松了一口氣。 則寧一手搭在臉上,心中無話可說。他體內的那種難以言說的感覺一直在蠢蠢欲動,若是再不離她遠一點,真的不知道會怎樣。 今晚會該怎樣,那也要干干凈凈的把一身酒氣沖干凈地怎樣不是? 感覺時間過得很慢,又好像過得很快。這種等待就像是貓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撓癢癢,又是忐忑又是折磨。 則寧穿好中衣走了進去,就見小八背對著自己,彎著腰就像是在整理床鋪一般。則寧洗過澡清醒了一番,走上前去笑問:“怎么是你在收拾?” 錦書其實也就是做做樣子來緩解內心的緊張,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看著現在自己身側的則寧,突然就想起來前一日母親給自己看的小畫冊里不可描述的畫面。 錦書面色爆紅,連忙站直身子后退一步,結結巴巴道:“沒,沒,我就是,就是玩玩?!?/br> 不知道她的這番動作觸動了則寧哪一根神經,又或者是被自己壓下去的酒意竄了出來,體內的沖動就像是沾了酒精的火苗,以燎原之勢燒完了則寧的理智。 她是自己的妻子。 則寧當即跨出一步,在女子驚慌失措的目光里,捏著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一抬,本就有身高優勢的他,俯身便覆蓋上去。 懷里的女子身嬌體軟,掌內的細腰不堪一折,觸感好得真想緊緊的抱著揉著。 可是漸漸的他有些不滿足了。 則寧離開女子的唇,看著她的唇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