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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嬪娘娘” 母子倆氣氛正好,麗嬪也不好再在這里多留,便請辭回去了。直到麗嬪拉著一個小姑娘離開則寧才注意到,便疑惑看向皇后。 皇后也頗為頭疼,揉了揉太陽xue閉著眼睛道:“麗嬪家的小五,如今也快到了擇駙馬的時候了。前四個公主,有兩個早就嫁出去了,還有兩個親事也訂了,如今也快到她了?!?/br> 則寧了然,不禁失笑。 皇后在這等事情上一貫是不喜歡費腦筋的,前幾次給幾位公主擇婿的時候不知道費了多大力氣才選定,如今又來一個。 而且。 皇后看向則寧的目光有些復雜:“本來我都選了十來位了,想著就算把宮里頭所有的公主都嫁出去也該夠了,結果,呵,被你抄了一大半下去。剩下的也是削官貶職,配不得皇室。你讓我再去哪里找?” 皇后說的也是賭氣的話,頭疼地嘆了一口氣,道:“真是犯了邪了,宮里頭的公主沒幾個強硬的,尤其是這個小五,跟她母親一個樣子,真是水做的。高門里后宅中可是什么樣的人都有,背后捅刀子的還是輕的,說不準還費盡心機想把公主嫁妝都哄過去的呢!” 說起來還真有,也就是去年,大公主嫁給了御史臺章御史家的大房長孫,誰知二房的嬸娘每天一副慈愛的長輩嘴角天天套近乎,而自己的婆母又有些嚴厲,這么一對比自然是和那位嬸娘走得近些。相公正在讀書不問后宅,宮中母妃也沒教導她這些事,直到有一次回宮和母親說話的時候不經意間說了一嘴,才讓母親發現幾絲不尋常,硬是仔仔細細地問個清楚。 為母則剛,就算是再害怕沖撞皇后,但還是拉著大公主去求個公道。一番徹查后那個嬸娘最后被休棄回家,通過這件事,皇后在日后挑駙馬而時候就更加在意其家中人員品行了。 現在朝堂上大元被砍了好多個,至今都沒有人補上來,不過至少那些衙門里有人管事就行。就像戶部里人員短缺一樣,基本上其他衙門里都有幾位被牽連的?,F在朝廷被則寧搞得風聲鶴唳,盛京的只要是有點官職的都夾著尾巴做人,行事留意處處小心,連無關緊要的小動作都不敢有。 對于這種情況則寧或多或少也知道一點,但是他并沒有使用懷柔政策,也就放任著他們這樣,待以后摸清了他的性子也就好了。 說起來現在朝廷里確實沒有幾個好良配,以后基本上也用不到他們,本來就看著他們無所事事的樣子不順眼,上朝時縮著像鵪鶉蛋,一出宮門就趾高氣揚,堆積的公務不知道處理天天就知道請安,說不定他哪一天尋個錯處讓他們給后進生讓位! 而那些被下放的做出政績的,和如今即將成為進士的有能力的,才會是將來的朝中的中流砥柱。 第40章 今年的殿試和往屆比起來注定是不一樣的。雖然之前的朝代也有例外,但是在大譽, 這可是頭一遭。 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是慌亂的, 畢竟這個太子對于他們來說全然陌生,對他僅有的了解也就是不聲不響地立戰功歸來, 然后又不聲不響地徹查了這么大一個案件。 對于絕大多數的人來說,太子處理這個事件的速度極其迅速, 甚至是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也完全沒有想到是在會試中的這個節骨眼兒上抄家底, 而那些被抄的人估計也是頭腦發蒙的。 禁軍一夜踹開大門, 不由分說就進去綁人,連證據都不出示。話說禁軍一向都是秩序井然, 如今換了統領被搞得像土匪一樣! 按照大譽律例, 涉及多位朝中官員結黨營私的都屬于重大案件, 不說取證和審訊了, 其中各個步驟走完直到定罪,沒有三五個月是根本完不成的。結果到了太子這, 就跟一陣風刮過似的,當時猛烈,事前事后都靜悄悄得一點真實的感覺都沒有。 不說朝堂上還有很多人恍恍惚惚,就連地方知州監察上任后, 百姓也是處于一種不可置信的狀態里。 李慶安是什么人?爵位不高但舉朝上下可真沒幾個人敢跟他甩臉色的,平日里一貫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算是地處犄角旮旯的小地方的人都只敢關起門來唾罵的那一種。 大半輩子順風順水蠅營狗茍,黨羽覆蓋大半朝臣, 還有那藏的這么深的賺錢渠道,就這么被拔出了?怎么可能,騙人的吧?而且就算真的整治了,果真沒有漏網之魚? 其實仔細想一想,自先帝正平末年,武官就漸漸凋零。而且先帝老年多疑,卸下了幾位沙場名將的軍權,表面上說體恤愛將讓其早享天倫,其實就是怕他們心存反意。兔死狗烹,先帝做得也不是特別過分,但還是有不少人心灰意冷告老還鄉。如今朝堂上僅存的兩位先帝時期的武將也不過鎮國公與段老將軍二人而已。 軍權部分分散,可大權都掌握在皇帝手里。朝中新晉的武官又庸庸碌碌,沒幾個能挑的起大梁。大譽東方沿海,北方及東北與北戎接壤,還有一小部分與西夷和南蠻。與北戎分界線最長,所以擁有的兵力也最雄厚?;实墼缒攴攀周姍?,如今又封太子又把國事都全權交付,儼然是退居二線的姿態。 相比較李慶安,其黨羽大多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整日里就知道耍耍嘴皮子動動筆桿子,除了附和與經營屁點用都沒有,幾個武將也都名存實亡,好不容易靠著德妃吹耳旁風從皇帝那里求的禁軍統領的官職還一下被太子給端了! 再厲害的文臣,在一群軍痞子面前也只能打落牙齒混血吞。 有人情商高,靜下心來把最近發生的事情捋一捋就可以大致推斷太子是怎樣的一個人。雖然不知道品行如何,但是現在起碼是要嚴厲治國的。 是大譽的嫡長皇子,又是統領過軍隊的人,也站過在千軍萬馬中的最高點,這樣一個人,怎能沒有野心? 太子突如其來的徹查只是一個鋪墊,而最終的目的,是要恢復鼎盛時期的國力。大膽的說,太子的野心,可能是要比肩文帝景帝的。 所以,扯下了根部的毒瘤是根本,那么百姓民生便是基礎。無論是在籍人數還是人均土地,又或者是每戶公糧還有饑民難民,都與文景時期存在云泥之別。 有這樣雄心的,那必定會籠絡文人,最起碼只要不在答案上犯忌諱,太子都不予以追究,若真是個開明的,說不準還能得到賞識。 李慶安的案子轟動朝野,而現下朝中空了一小半太子也漠然無視,壓根兒沒有把下面的官員提拔上來的意思,其中深意,想一想都讓人興奮的心如擂鼓。 想通的學子下了決心,可真的到了莊嚴的大殿,又胡思亂想怕累及家人,不免又退卻了。 直到殿試放榜,才捶胸頓足。 放榜之日,學子們都恭恭敬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