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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那樣抬抬手就能收拾的便宜情況。 這對西門慶來說是好事,除了經常例行在電話里應付那家伙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以外,西門慶也在仔細琢磨,用這爭取來的時間她可不可以把自己的立場變得更有利。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了,跡部他們的全國大賽也終于在漫長且嚴酷的賽事中迎來了分曉。 那天西門慶有去看決賽,兩場雙打一勝一負,單打也是,最后今年的賽事解決當然壓在了最后單打一上面。 和跡部對決的是立海大那個有著鷲尾花發色的美貌少年。 說實話這場比賽很震撼,應該說一路走來,尤其是進入了絕無弱手的全國大賽,每一場比賽都很令人震撼。 和帝光那伙兒難逢敵手,以至于對籃球興致倦怠的家伙不同,他們這個時代的網球天才實在太多太多。 從中學時代開始就各自為營,廝殺慘烈,據說兩年前這群人參加的那場國際賽事,端的是將日本近年來低迷的網球現狀給炸火了。 兩人在極限的拉鋸中,最終以微弱的優勢,讓跡部再次摘得了冠軍。 算上去年的,這是冰帝的兩連霸了吧?和中學時候連續三年的失之交臂不同,升上高中后,冰帝確實一路高歌猛進。 不管高興的人也好,失落的人也好,總之今年的賽事已經告一段落,有再多的遺憾和未完的野心,只留待明年繼續拼殺。 之后的慶功宴上,跡部偷偷把西門慶拉了出來,鄭重其事的向她道歉。 這讓西門慶一時有點懵,不知道這大少爺是不是下午的數小時的比賽缺氧導致腦子有點短路。 跡部無奈的將她在自己腦袋上拍的手拉下來,握住。 他的想法很好理解,兩個人戀愛以來,其實他是沒有什么時間特意分給她的。 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算短,且說起來還很密集,可這全都是占了兩人同班的便宜,所以能見縫插針的有了一些時間。 刨除這些,基本都是她在時間上做出妥協。 下午放學后漫長的部活時間,其實她每次整理花園根本用不了這么多時間,不過是想等他一起離開,就為了路上那短短二十來分鐘的相處而已。 周末更不用想,哪怕有過寥寥幾次的約會,基本都是在他的比賽后,連特意安排第二天的都少,因為對冠軍的渴望,自己的敵人們在這個時間也拼命的練習,不能輕忽對待每一次的訓練。 所以每次周末的約會都像是比賽后順帶的一樣。 這家伙老是做些讓人困擾且啼笑皆非的事,但在他重要的事情上卻從來不讓他為難。 這些跡部心里清楚,交往以來一次都沒有聽到過她為此抱怨,這讓他越發覺得自己的虧欠。 并且如無意外的話,這種虧欠會無限期的一直持續下去,因為隨著他接手的事越多,承擔的責任越大,以后只會更忙。 西門慶知道他內心溫柔,但卻不知道居然在為這樣的事困擾。 如果能夠在世間上游刃有余那當然是最好的,可到他們這里明顯不可能。 端看她爹媽,難道就不想待在家里陪他們嗎?可即便擁有常人仰望不及的財富權利,一樣得品嘗無奈。 西門慶從來都是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的類型,況且能夠有條件消弭這個因素已經是很難得的事了。 像上輩子,為了生計,一方外出打工,另一方留家照顧家人,一年才見得了一次面的,比比皆是。 這并不是某一小部分人獨屬的煩惱,相反在她看來,只要一方肯多擔待就能解決的問題,其實相比大多數人的無奈已經好太多了。 跡部怔怔的看著她,對于她的話很動容,他眼睛里閃過一絲熱意,但眨眼間將它壓了下去。 于是他鄭重到“那么,今后的一生,請多多指教!” 西門慶剛要點頭,隨即覺得有點不對勁“等等,這是求婚?就這么寒酸的求婚?你不是講究華麗嗎?即使我講究也不見得在這里就能糊弄過去的好不好?” 跡部表情一下子變得狼狽羞惱,當然不是正式的求婚,只是有感而發的話而已。 可心中早就確認的念頭讓他否認又不可能,一時間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直暗罵這家伙毀氣氛是一等一的在行。 西門慶見他惱了,忙收起作弄的心思,蹭到他身上,勾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兩人就在陰暗無人的庭院,任由氣氛越發灼熱,然而隨著西門慶的手越來越不規矩,跡部一把抓住她低聲咬牙到“笨蛋,你想在這里嗎?” 西門慶四下望了望,確定這里黑漆漆的正是戰斗的好地方,遂再度湊上去咬著他耳朵誘惑到“不可以嗎?這里是好地方啊,他們現在已經玩兒瘋了,也不會出來,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里?!?/br> 見他的目光有些猶疑,西門慶干脆不給他考慮的空間,抓住他的手引到自己裙子里“已經這樣了,真的不要?” 不要高估一個才食髓知味的少年的理智,哪怕他叫跡部景吾。 一時間被稍有停滯的粉色氣泡又在空氣中開始蕩漾。 西門慶正要脫自己礙事的外套,就聽到放在兜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不耐的掏出來一看,顯示屏上赫然是霧仁的電。 她頓時心里一個激靈,臥槽!這家伙挑的什么時機? 第72章 眼見跡部也被鈴聲引來了注意力, 西門慶冷汗都出來了。 本來已經上了腦子的【嗶】蟲一下子退了個干凈,他倆現在貼得太近了, 西門慶整個人就坐在他懷里, 連個避諱的空間都沒有。 要是她沒有色膽包天的想在這里搞事,哪怕坐得近點呢,都還有些許轉圜的余地, 可現在這樣的,如果特意避開的話,不是明擺著有事情瞞著他嗎? 跡部又不是傻的,而且對自己充分了解,不是什么破事都能阻礙她的膽大包天的。 手機那邊的霧仁也是不懂事, 別人沒有接電話你就掛斷唄,催魂一樣就是不停。 西門慶突然聽到跡部的聲音“怎么了?接電話??!”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光線暗還是自己心里有鬼的原因, 總覺得他聲音有些縹緲,然后神情也有些值得深思的意味。 西門慶腿都軟了,索性現在坐在跡部身上,腿軟也一時半會兒看不出端倪。 在他的注視下, 就算想硬著頭皮糊弄他占時回避都沒可能了,明顯來電顯示他已經看見了。 既不是家人或者特殊的原因, 僅僅是他都不清楚存在的一個名字的話, 那有什么好回避她的? 腦中閃過自己被挫骨揚灰的錯覺,西門慶手指有些顫抖的接通了電話—— “怎么現在才——” “你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宰了你喲?都說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