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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斷嗎? 西門慶捂臉絕望了,還是自己的錯,也不想想,如果真的跟人類一樣能這么獨立思考,那不早成精了,還用得著找宿主? 所以說這么多年它是怎么躲避開那些妖怪或者陰陽師除妖人之類的,沒被抓去做武器的?果然是運氣吧?運氣才是王道吧? 西門慶一拳打在棉花上,又覺得就這么把火氣撒在一條狗狗一樣水準的存在上不但沒任何卵用,好像顯得自己更加辣雞了。 不過在她還是把事情大概的拼湊了出來。 霧仁說要搞事,她從來不懷疑這句話,也拿出了相應的警惕。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他現在是個實力被砍掉九成九的廢柴,身體靈力上來說她一個手指頭就可以戳死他,可數百年的大妖怪不是白當的。 那家伙也不是從誕生開始就一味胡鬧的沒腦子笨蛋,如果真是那樣不可控的存在,出云的神明們就算傾巢出動估計也會把這家伙滅掉,根本等不到后來和巴衛兄弟反目。 端看當時他時不時的教西門慶一些人類的術法,就知道這家伙其實很博聞廣學。 口口聲聲輕視著人類,但對于其的了解卻毫不含糊,和外表的胡鬧肆意全然不是一回事。 按火焰傳遞過來的信息,那家伙無視了衣櫥鎖著的門,是直接穿墻而入的,身后還跟了兩個式神。 西門慶沒見識過他的全部實力,但想來這種有明確定位的坐標之間穿梭他還是能做到的。 而且果然,那家伙對自己人類的身體即使諸多不滿,但顯而易見適應良好,妖怪有妖怪的術法,人類有人類的汲取靈力之道,他倒是一點沒搞混。 火焰方一見房間里出現了人,第一反應也是攻擊,但不知道那家伙做了什么,它就成了完全的鎮靜狀態了,幾乎是眼睜睜由著那些家伙大搖大擺把身體取走的。 這才是讓西門慶最震驚的地方,說實話,她自己對火焰也不甚了解,自己都還在開發階段呢,雖然火焰聽話,如臂指使,但使用的人畢竟是她,武器是無法傳遞更多信息給主人的,端看主人怎么用。 這是鬼燈告訴她的道理,不要因為對方有靈智,就指望不勞而獲什么都憑空出現在腦海里。 要說惡羅王比她更了解自己的火焰,西門慶估計還是信的。 一來對方當年在毫無情報的條件下,就把火焰的本質推測了個八九不離十,找鬼燈大叔確認后,和他說的真的基本差不離。 她可是記得當時找到那家伙身體的時候,他身上還時時帶著那簇被封印了,百年不熄的火焰的。 能將一樣東西保存到這種程度,之前研究的功夫必定下過不少,西門慶不知道他已經對這玩意兒剖析到了什么地步,但如果他能輕易的把別人的倚仗玩弄于鼓掌之中,這對西門慶來說無異于又是個晴天霹靂。 她在臥室里轉來轉去,心煩意亂的琢磨辦法—— 不對,情況應該不像她想的那么糟糕,如果他真的無懼正面對上自己的話,那次來找她的時候就不會被輕易打發走了。 一個猛然從決定強者跌落塵埃,又抱有強大執念的家伙,西門慶覺得他即使有耐心,但也不至于機會近在咫尺還不伸手的那個地步。 不然也不會像他說的那樣,在計劃之外無可救藥的跑了見她了。 那么現在的解釋是,他雖然對火焰剖析得了若指掌,但僅僅是針對脫了了主人控制的姿態,就跟他一直用來研究那簇一樣。 就像一把絕世寶刀,即使削鐵如泥,吹毛斷發,但如果沒有掌握在刀客手里,是沒有人會畏懼一把刀本身的。 可看起來再有理有據的推論沒有事實的依據都沒辦法宣布成立,西門慶想久了,反倒覺得這是在自我安慰。 她抄起電話,覺得不能自己一個人愁是吧?沒道理那個真正搞事的狐貍精現在還能悠哉。 神社的電話她有,正好今天星期天,這么早應該也沒有出門,西門慶翻出通訊錄就撥了過去。 接電話的就是巴衛,西門慶正要劈頭蓋臉的找人分擔壓力,順便告訴他攤上事了讓他裹好自己還有奈奈生,別哪天上社會新聞成為百年難遇的離奇案件。 話到嘴邊才想起來,奈奈生得冬天的時候才會出事然后利用時回香爐穿梭到幾百年前,那時候才真正對此間的事有了解。 也就是說現在的巴衛根本還是只失憶狐貍,根本想不起惡羅王這個人。 你說幾百年的兄弟自己一邊記恨著,對方卻把自己忘了,說來也是把辛酸淚。 可就奈奈生的說法,巴衛的記憶是關系到他的安危的,就是因為他在猝不及防間想起了某些事,差點造成神社崩塌,如果不是前任土地神回來,那狐貍當時就得完犢子了。 西門慶不敢搞事,在那邊有些不耐煩的聲音中,表面了身份,表示自己的愿望達成了一個,等另一個達成的時候就過去還愿,先電話表示感謝感謝。 巴衛對這丫頭印象深刻,一是時間并不久遠,他們那伙人存在感確實很強。二是那家伙許的愿真可列入他做神使以來遇到的狀況尷尬之最——沒有之一。 所以一聽到這家伙說還愿的事,巴衛頓時就臉紅了,從那以后奈奈生好像就對東京女孩子現在在戀愛中的是否已經越來越主動的論調很好奇。 還時不時拿奇怪的眼神看自己,這讓他近段時間時時炸毛。 巴衛含糊的應了兩聲,在將要掛斷之際,卻聽那家伙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最近小心安全哦,神社的結界穩了嗎?仔細檢查一下吧還是。要是察覺到眼皮在跳,別不當回事啊?!?/br> 說完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對方就掐斷了,這讓巴衛心里騰起一股無名火,所以說這女人到底是打電話來干嘛的? 西門慶吐了口氣,覺得自己在家里這么心煩意亂的待著也不是辦法,難得她昨晚吃到了夢寐已久的男朋友,這本來該是開香檳慶祝的事,她卻陷入了紛亂糾結中毀了這本該美滋滋得意的時刻。 要說這家伙就是不肯吃虧呢,察覺到這樣不劃算且蠢之后,她就決定出去浪一圈,換換心情,總之惡羅王就算要搞事也不會挑今天,她就不信那家伙真的牛X到分離這么久的東西可以毫無障礙的無縫銜接,并且能馬上活蹦亂跳出來找麻煩的。 要真是那種可怕的程度她怎么樣都只能認栽,所以今天她一定要高興,充分榨取身心滿足帶來的愉悅感才對,不然總覺得辜負了跡部?。。?! 總二郎見她下樓,偏過頭不理她生悶氣,這會兒他已經醒過味來被她糊弄了。 但真要沖上去繼續胡攪蠻纏,憑她已經喪心病狂開始戳自己痛處的作態,自己在她手里的黑料一大把,簡直自取其辱。 西門慶見他這樣覺得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