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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不行,照這樣子下去,估計別人還什么都沒做了自己這邊就滿頭包了。 她拼命安撫好跡部,但不能言明理由的解釋是蒼白的,跡部之所以奇異的被她安撫下來只是愿意相信她有自己的苦衷并等著她之后主動告訴自己而已。 西門慶知道這事避不了,想到到時候估計又是一頓修理,頓時眼前一片黑暗。 因著煩心的事情太多,西門慶放學后日常打理完玫瑰園都沒有多做逗留就回了家。 書包還沒放下呢,總二郎就過來劈頭蓋臉的問她鐮倉花道的毛利家是怎么回事,她什么時候又去招惹了別人家的公子。 西門慶頓時火了“關我屁事?別人一碰瓷你就認定是我的毛???來看看我身上的血洞,那是躺著被你戳下來的槍?!?/br> 總二郎被兇了一頓反而訕訕的,自知自己偏見了,實在是這家伙冷不丁的就交個男朋友戳他心肝,即使每天在眼皮底下,但她的搞事能力未免太強。 要不是意外戳穿,他都不知道這家伙居然已經去過幾百年前一趟,所以父母打電話告訴他,突然結果那個花道世家毛利家的聯姻請求的時候,總二郎下意識的反應就是meimei是不是又背著他養狗了。 其實想想也是最近神經緊繃所以判斷失誤了,一般聽到這種消息,反應不都是家族之間的強強聯合嗎?他也是腦子抽了才會質問meimei,反倒打草驚蛇。 西門慶聽到這事更是心煩“毛利家?不清楚,沒有交集過,我唯一認識姓毛利的只要那個沉睡的小五郎?!?/br> “讓爸媽別想些有的沒的,我有男朋友了,下次他們回來就帶回來給他們看?!?/br> 總二郎撇撇嘴,這傻丫頭恐怕還不知道爸媽早就屬意阿司的事吧? 算了,說出來也是讓她心煩,他meimei憑什么為這個心煩?要愁也該是跡部那家伙發愁。 連這點都爭取不過來,他也別和自己meimei走下去了。 晚飯后西門慶把阿黃牽出來散步,因為它老是欺負總二郎的狗,即使在陌生的環境也毫不含糊稱王稱霸,西門慶只好先把它關兩天,每天拎出來放風。 雖然它看自己的眼神可憐巴巴的,可一旦心軟就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東京的宅邸到底不比鄉下一樣方便,有些習慣還是得給它改掉。 不然到時候在家里胡鬧是一回事,在客人面前失禮的話,太后饒不了她。 阿黃通人性,見這次來真的,也就只得收斂兇性,不敢可勁欺負另一條狗了,西門慶打算再觀察兩天就放它出來。 總二郎的狗見到阿黃被放就會趴在地上哭,實在是被欺負怕了,總之為了兩個狗祖宗能夠和平相處,這兩天他們在家也是辛苦的很。 西門慶遛完狗又給它洗了澡才睡覺,大狗精力無窮,折騰到現在也累了。 洗完澡倒頭就睡,此時房間里還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西門慶迷迷糊糊做著夢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一絲動靜,不是聲音,實際上她睡眠質量挺好,輕微的聲音根本沒法吵醒她。 就是那種突如其來的警惕感,像是自己的領地被外人入侵一樣,這是一種沒法言說的感覺,但西門慶就是陡然睜開了眼睛,并且里面沒有了半絲睡意。 西門慶沒有急著開燈,她習慣在漆黑的條件下睡覺,此時默默的醒來也不被外來者絲毫的察覺。 就著暗淡的月光,她發下一個淺色的人影。 沒錯,顏色淺淡張揚的人影,就這么在層層安保中神不知鬼不覺摸進了她的房間。 他從窗沿上跳下來,隨著眼睛在黑暗中的越發適應,她看見對方有著一頭蓬松的白色長發,且頭頂有一個猙獰的面具,那家伙穿著淺色和服,但即使這么累贅的打扮身姿動作之間也顯得輕盈無比。 那人進入房間后,沒有往其他方向看,第一時間是用視線尋找床,也就是說,本來目標就是她。 西門慶忙閉上眼睛,以免讓這家伙從眼睛的反光中看出自己已經醒了。 夜鳥看到那個還留給他巨大印象的女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細看之下有些讓人膽寒。 他就是很不能理解,為什么機會近在眼前,那位大人卻要放任這女人囂張? 他已經等不及了,想要再次見到那位強大無敵的存在,那才是他決定一生追隨的王者。 可是從以前開始那位大人就對這個人類女人抱有不同尋常的在意和耐心,那么多次放肆居然還能活到現在,更甚者期間的變故也皆因她而起。 既然那位下不了手,某些事當然得親信代勞,不過就是從一個人類手里套出身體的下落,即便是個靈力不錯的人類,當初也可以輕易的將他踢飛,但時至今日,他已經不是那個時候可比。 夜鳥伸出手,長長的指甲彈出來,直指床上人的脖子,見對方毫無知覺,他的臉上露出‘得手了’的滿意。 然而下一刻,他臉上的表情突然僵硬,尖銳的手掌再無法往前近一步。 視線下轉,赫然一直手箍住他的手腕,以他的力量竟還是無可奈何—— 不可能的,這都幾百年過去了,他不斷吞噬別的妖怪讓自己變得更強,而對方只是掌握力量不到三個月的人類丫頭而已。 這其中的差距怎么可能幾百年還沒消弭? “嘖嘖嘖!看看,就是有些猥瑣怪大半夜的不睡覺夜襲少女的房間,說著的這種人是怎么被生出來的,真的不為自己的存在感到羞恥嗎?不知道就是因為生了你,你的老媽在地獄從此憑空多了一份罪孽嗎?給我像老媽道歉!” 此時床頭的開關已經被西門慶打開,臥室恢復了白晝版的光亮。 “哦呀?有些面熟??!”西門慶打量著眼前的臉到,還沒想起來是誰,對方就展開了反擊。 他沒辦法抽離被抓只的那只手,便揮動另一只爪子企圖逼退西門慶,西門慶沒有按照他的預期做出反應,而是把他的手臂重重的往前一拉,導致他頓時失去重心整個人趴在床上,攻擊也就被輕易拆解。 西門慶趁著這個空隙翻身坐到那人身上,一手將他的手腕固定在頭頂,一手掐住他的脖子—— “我想起來了,你是雪路身后的那個跟班?” 意識到這家伙的臉像誰的西門慶眉頭緊鎖,幾百年了,雪路早已作古,這家伙沒道理還活著,當然也可以說是長得相像的人,但在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前,西門慶寧可相信最不可思議的那個才是真相。 “嚯?我這樣的小角色能勞您記掛,真是榮幸——” 對方話沒說話就被西門慶掐緊了脖子“你,已經不是人類了吧?” 她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對方的動脈,完全沒有跳動的痕跡“你是那家伙的長相,但又不以人類的軀體存在,說吧,你是什么?” 夜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