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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離開,就聽到后面傳來一個聲音—— “買下吧,很適合你!” 是跡部的聲音,西門慶一喜,回頭正要說話,卻發現面前的人不是跡部。 纖細的少年面容清秀,但臉色卻很蒼白,他穿著純黑色的衣服,發色和瞳孔也是純黑,整個人像陷進漆黑的夜里一樣,明明周圍這么熱鬧,卻仿佛都與他無關。 他的眼神如同冰一樣冷漠,但西門慶卻似乎在里面看到了跳動的火焰。 “買下它吧!”霧仁接著到,然后帶著它去找到我。???? 第43章 西門慶轉著手里的面具若有所思。 即使表示自己身上沒錢, 暫時不方便,那個少年也不由分說的替她掏了錢, 完全不給人拒絕的余地。 她是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人的, 畢竟不管是相貌還是氣質都很特別,辨識度極高,不至于打過交道卻沒有印象。 那對方看她仿佛熟識已久的樣子——雖然他極力掩飾, 但明顯某些細節上顯得過于急促,掩飾得并不合格。 西門慶冥思苦想得不到答案,索性拋到一邊,如果今后會再有交集,必定會水落石出的, 沒必要太過糾結。 她歪著把面具套在頭上,準備繼續找跡部,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在面具攤又耽誤了一會兒的原因, 西門慶往回走了好一路,居然都沒看到人。 她想著那家伙是不是也掉頭找她,兩個人錯過了,便退出臨時搭建的長街, 到外沿安靜的地方準備打電話。 才撥出去就聽見自己手袋里傳出了鈴聲—— ??!她忘了,那家伙穿的浴衣根本沒地方放手機, 一早出來的時候就塞進她包里了。 西門慶有點頹敗, 一時間竟然沒那么確定能不能找到人了,這里確實不小,單看他們玩兒了半天都沒看到網球部的大伙兒, 就知道徹底走散的話有多難辦了。 不會就這么一個人下山回去等他們吧?這樣子好遜,況且他們還說好了一起看神樂舞—— 對了,神樂舞??!說是一會兒就開始了,他要是一直找不到估計也會想到去一個約定過的地方等吧? 西門慶把兩個手機塞回小手袋里,正要回到街上,便看到不遠處的林間有一簇火光在跳動。 幽藍的火焰在黑暗的森林里,即使旁邊就是人聲鼎沸的祭典,但那詭異森冷的氣息還是沒有減弱半分。 可西門慶卻看著就轉不開眼睛了,日本關于神明妖精的傳說很多,對于鬼火也有過很多描述??稍僭趺传C奇卻不如自己親眼看見來得震撼。 她還頭一次在天然氣灶外的地方看到藍色的火焰呢,而且這種藍和平時看到的那種又有不同。 很幽深,很詭譎,危險又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西門慶不是個作死的人,因為今生的家庭背景也比一般人有更高的危機意識,單看她回東京這么就,但單獨出去的次數卻屈指可數,就知道她不是個在這方面讓人cao心的家伙。 但總攔不了某些特別手賤的時候,在極度爆棚的獵奇心驅使下,西門慶還是慢慢的往那邊去了—— 果然越是走進,越是看清它的輪廓,就越發不可自拔,西門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樣的吸引力驅使著自己。 雖然那玩意兒森冷美麗,但西門慶就是有種直覺——這應該是非常強大的存在。 目測只有數十米的距離,西門慶卻覺得自己走了很久都沒有到,甚至在靠近它某個程度之后,就沒有和它距離縮小的感覺了。 西門慶這才發現有些不對勁,她回頭一看,頓時臉色大變—— 原來近在不遠處的祭典已經毫無蹤跡了,她的身后只剩下一片漆黑! 喂喂!這該不會是碰見鬼打墻了吧喂? 西門慶冷汗都下來了,這明顯不是走錯路這么簡單的事啊,祭典的規模這么大,延綿數公里的燈光,在這山里不管什么地方都至少能看到點吧? 這黑燈瞎火的,在明顯情況不對的條件下,西門慶也不敢貿然就走,她從剛才過來只是直線距離,要是貿然亂轉的話,反而會失去一開始的方位。 恨恨的瞪了眼搞事的鬼火,西門慶認命的接受了自己遇到離奇事件的事實。 不過她這人別的不怎么樣,就是臨危不亂這點值得稱道,上輩子也不是沒在山里走丟過,還不是憑著一把鋤頭一路走出來了? 森林里是不會缺水缺食物的,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最壞的可能不過是被跡部或者家里發動人力搜山給找回去—— 雖然之后極有可能面臨禁足,還給所有人添麻煩,但只要做好最壞的覺悟,在這前提下實在沒什么好慌的。 這會兒她手里沒有鋤頭,但卻有更好的東西,就是她剛剛特意留下來的打火機,本來只是覺得商販自己手工雕的花紋好看,現在卻是派上了大用場。 在山里其實火要比武器更重要,因為武器到處都可以就地取材,火就不一樣了,雖然她會鉆木取火,但畢竟那種東西效率低下。 她掰過旁邊的一根樹枝,大概比棒球棍細一點點,雖然不是很直,但勝在光滑。 西門慶手上用力一掰,就聽到‘咔嚓’的聲音,兒臂一般的樹枝就這么被輕易的掰了下來,再折斷頂端的樹冠,正好有一人高左右。 她腳線穿的是不便行走的木屐,不論是應付突發狀況,還是做身體支撐,都是必須的—— 畢竟她這會兒也不指望運氣好能順利走回去了,總是要做好壞打算的。 那鬼火也是奇怪,見她沒有再跟上去了,反倒幽幽的轉了回來,見她真的不再對自己有興趣,還更進一步的湊上來在她周圍打轉。 西門慶被它戲弄得一肚子火,抄起木棍就沖它掄了上去,雖說揍這種無形的東西挺蠢的—— 然而結果卻出乎西門慶的預料,她感覺好像落下的棍子有了一種微弱的實體感,就像真的打到某樣東西一樣。 那鬼火被打中后潰散開來,然后又慢慢凝聚成堆,不過這次它不再揍過來了,反而委委屈屈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看得西門慶無語凝噎,就跟欺負了外面湊過來親近自己的流浪小狗一樣! 關鍵是她都不知道一簇鬼火是怎么讓她感受到這么多戲的,說好的建國以后不許成精呢? ??!這里是日本,沒這個說法! 在附近的死木上掰下一截干燥的粗枝,西門慶生火把它點燃,待到頂端燒的差不多,可以劃出黑色記號的時候。 西門慶杵著樹枝,舉著火把慢慢的往回走去,沒走幾米就做了一個記號,特別的小心謹慎。 但是確實如她所想,事情不會這么簡單,她走過來花費的時間絕對沒有超過十分鐘,可現在走了近半個小時,還是沒有半點看到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