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3
好處的,畢竟這家伙這會兒估計比她還要想死,在初中生面前抖羽毛什么的。 先不理會他的眼瘸,西門慶覺得他們一左一右正好打成平手,遂建議到“要不,這頁就翻過去?” 跡部的眼神復雜的閃爍了一下,最終還是選擇慫了“嗯!” 兩人同時松了口氣,對視一眼,半尷不尬的笑了起來。但內心突然就變的柔軟了,就仿佛剛才的跌宕和尖銳頃刻消散,不留一點痕跡。 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距離有多近,西門慶還攥著跡部的領帶,而跡部還捏著她的下巴。 曖昧在空氣中逐漸升溫,這段時間勾勾蹭蹭積攢下來的渴望,還有那天晚上未完成最后一步的遺憾頃刻爆發。 那場無法抗拒的邪門磁力再度出現,他們的距離本來就近,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就著這個姿勢,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覆上了彼此的嘴唇。 豐潤飽滿的觸感傳來,對于接吻他們都還很青澀,但這種探尋的樂趣確實奇妙無窮。 西門慶感受到了玫瑰醉人的芳香,她覺得自己就像在親吻花瓣一樣。但很快,這種輕觸已經滿足不了她了。 她試著在上面捻動輾轉,感受著那片柔嫩被自己擠壓的形狀。仍然不滿足于此,她輕啟嘴唇,含住他的唇瓣,用牙齒輕咬撕磨,為他的呼吸在自己的動作下變得激蕩雀躍不已。 然后發現,還是不夠,她的動作開始變得粗暴猛烈,直接撬開了他的牙齒將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勾起他于自己濕熱的纏綿,感受著潮熱的濕意在彼此的口腔中來回輾轉,匯集成曖昧的銀絲從她下巴上滑落。 西門慶騰出一只手神到背后,摸索著將門鎖了,然后將跡部帶離門邊的墻角,將他推倒在寬大的沙發上。 穿著校服的華麗少年半躺在漆黑的牛皮沙發上,領帶被扯松,衣領凌亂不整,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 缺乏經驗的深吻讓他呼吸凌亂,臉色潮紅,眼角的淚痣就像滴落的讓人垂憐的淚意一般。 西門慶口干舌燥,不作猶豫的壓在了他身上。 跡部伸手抱住壓下來的她,將她掉落在臉側的黑色長發捋到耳后,捧著她精致的小臉,拇指拂過還保持著濕潤的嘴唇。 指尖的觸感傳來一種瑩潤,他知道那是她沾上的自己的唇膏,跡部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柔軟—— “我們,這是在一起了吧?”之前的事雖然只是一場鬧劇,但也給跡部敲響了警鐘,他覺得光曖昧不清是不行的。 西門慶旦見那套玩兒法已經不適合再繼續下去之后,倒也接受得干脆,反正她也在這其中榨取了足夠的愉悅,她覺得可以接著繼續下一步了。 所以對于跡部的確認,她點點頭,用再次覆上去的深吻表示了肯定的回應。 跡部自然心中雀躍,更是壓力一松,逐漸就沉迷進了戀人主動熱情的親吻中。 可一會兒過后,他察覺不對勁了,他松開抱住她的手,伸到自己的腰側,從自己的衣服里拉出一直手。 這只手是趁著親吻的時機伸進去的,當時跡部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但甜蜜的淪陷由不得他分心。 知道它開始作亂,到處摸索挑火不說,還挑中了他的敏感開始刺激。跡部身體一顫,大腦中一道閃電劃過,頓時就清醒了。 他把那只手拉了出來,看著它的主人到“你干什么?” 做到這一步對于他們來說還太早了吧?跡部不愿以輕浮草率的態度面對她,他想給她最好的。 如果平時的曖昧和親吻也就罷了,可再進一步就當慎重了。 哪知西門慶聞言,看了眼辦公室墻上掛著的那面鐘“嗯,時間還夠,先做一次吧!” 既然都挑明關系了,那當然是隨時可以一口氣干個爽??! 然而跡部并不這么想,實際上他已經懵逼了! 第29章 論提心吊膽的過日子是個什么體驗? 跡部可以告訴你, 他人生中從未經歷過如此時時刻刻如芒在背的危機感。 哪怕幼年的時候經歷過國際犯罪組織的威脅,當時他的周圍被父母圍得像鐵桶一樣, 很長一段時間都生活在這種尖銳緊繃的氣氛中, 也沒有最近所帶給他的體驗來得直觀。 他覺得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事情才會發展到如今這種讓他手足無措的境地。 好像自從動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失去樂掌控全局的能力一般。 無論事情經由哪個階段, 怎么發展,定格在什么地步,即使他極盡想象力認為自己做好了面對一切的準備,但往往下一刻事實就會嘲笑他的想象空間還是太匱乏了。 經歷了前段時間的患得患失,還有那場足以寫進人生黑歷史的誤會爭執, 最后事態明朗,爭端盡消之后, 他認為這段戀情總算回到了應有的軌跡上。 可明顯他又想多了, 這才是真正問題暴露的開始。 他的女朋友是個很急色的家伙! 嗯!就是急色,他的措辭很精準。哪怕自己帶著濾鏡看她,有意包庇,也不能昧著良心做出美化的解讀—— 因為那已經不是戀人之間相互渴望的地步了, 虧得她是個青春年少的美人,如果把那些作為安在外表普通的家伙身上, 恐怕只能在法治頻道見。 當時正接吻呢, 她把手伸進自己衣服里動手動腳就已經很可疑,可他自己蠢,征兆都這么明顯了, 還傻乎乎的問。 跡部回想當時的狀況,如果不是自己堅定立場,抵死不從,真差點就被她得手了。 他的體質很優秀,常年運動再加上一直接受系統的格斗訓練,在同齡人中可謂翹楚,可就這樣他都差點沒能幸免于難。 這家伙不知道吃什么長大的,雖然沒什么技巧可言,但身形靈活又力氣奇大,再加上一開始就占據了體位優勢,見他有反抗之意立馬就琢磨著開始用強了。 跡部突然想到她之前為了讓自己不取消她花園的經營權想要自證體力,說能平舉著是十公斤的負重跑十幾公里回家,當時跡部只覺得這家伙昏了頭,跟沒頭蒼蠅一樣,但這一刻的表現力來看。 她說的恐怕是真的! 跡部震驚之余但也不由她亂來。 并不是說她對自己就沒有吸引力,恰恰相反,他內心中的渴望其實并不比她少,迷離的夢境中也滿是她的身影。 可這檔子事是能這樣輕易發生的嗎?恕他反應遲緩,他認為兩人的關系才踏出起點而已,這家伙的意圖卻好像他們已經奔了幾萬公里徹底磨合完畢一樣。 跡部出身豪富,從小生活精致奢華,有錢人那套,但凡事情總是格外講究的,尤其這種第一次。 在少年心目中有不亞于婚姻的神圣,覺得這么重要的事,合該有一種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