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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好像都在發光,視線一旦到達他身上,就會被緊緊黏住挪不開。 西門慶覺得自己的喉嚨又開始發癢了,比前兩次更甚。對于她來說,少年的魅力和成年男人之間的魅力是不可同日而語的。 少年她只會報以欣賞,但跡部明顯特別輕易就能打破這份年齡上的自我認識一般,西門慶自己都意識不到有多少次被他帶偏了,對著人家琢磨些有的沒的,然后反應過來之后懊惱自己越發沒有下限。 就如同此刻,明明跡部穿得這么保守禁欲,她有那么一瞬間卻在琢磨不知道里面是個什么光景。 西門慶眼光一閃,只覺得有些心虛,然后轉移話題到“對了,忍足呢?” 同桌君她一早就看見了,和家里的長輩一起來的,這會兒不知道去了哪兒,跡部現在也在這里。那么她邀請的人就只有忍足還不見蹤影了。 “那家伙在和鳳鏡夜說話,一時半會兒過來不了?!臂E部朝一個方向示意到。 西門慶望過去,果然忍足就在那邊,只不過除了他和鳳家的三男,還有好幾個同齡的男孩子都在,所以之前沒能一眼看見忍足。 她這次回到東京也很是被惡補了一番現如今的動向,比較有標志性的就是那對rou眼分不出誰是誰的雙胞胎。 那那群人沒跑了,應該就是總二郎之前一直提過的櫻蘭的公關部,不過人家確實有那個資本,一眼看去真是各種類型應有盡有,完全是全年齡謀殺級別的。 忍足家里是經營醫院的,只不過主場在關西,而鳳家則屬于東京,應該是有些往來的,西門慶看著那兩個眼鏡相談甚歡,遂拋開不管。 西門慶回頭,見跡部正看著自己,心里陡然打了一個突。 她下意識的挺直腰桿,用聽起來像開玩笑般的語氣問到“干嘛這么看著我,不認識了?” 跡部搖搖頭,視線不曾移開“不,你今天很漂亮?!?/br> 這話事實,他并非有意客套才如此。實際上他自己也覺得稍微有些失禮了。但從進來開始,視線就沒法從她身上挪開一樣,以至于不知不覺的走到了道明寺附近。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家伙穿著一身灰撲撲的普通校服,后來她在泥地里打滾的印象更是深入人心。 跡部不否認她平時也很漂亮,但這份漂亮需要將她從不怎么強烈的存在感中拎出來主動發覺。 今天不一樣,可能是整個宴會中心的緣故,又可能是全然區別于平時的華麗扮相,她整個人仿佛都在發光,肆意的散發著讓人無法逼視的魅力。 但細細看她的笑容,又覺得這和平時一有事就摸過來坐到他前面笑瞇瞇套近乎的那個家伙沒什么不同。 跡部又想到她在玫瑰園里打理鮮花,看到他去網球場從那里經過的時候從玫瑰叢里抬頭向她揮手的樣子。 還有家政課結束后她把食物分成連發遞給他的那刻。 腦中不斷閃過不合時宜的場景,這些其實和這種宴會上的風格很突兀,但他就是沒由來的不斷想起。 然后看著眼前的人就越發變得活靈活現,這個時候仿佛同學,朋友,熟人,欣賞的人,之類的標簽都太過單薄。 跡部一時間找不到其他的形容來定義,生平第一次,跡部景吾在如此簡單的事情上面不得要領,如同沒頭蒼蠅一樣理不清思路。 西門慶聽到他的話,張了張嘴,卻始終沒辦法像普通受到贊美一樣回應回去。 只是一句‘謝謝’而已,可就是說不出,仿佛是覺得這兩個字太過輕忽一樣,她覺得自己有病,人家可能只是客套一下而已,到她這里還出現儀式感來了? 正為自己難辦,就看見視線里出現了一只手。 抬頭順著手看上去,就見它的主人沖她優雅的一笑,眼角的淚痣熠熠生輝。 他開口,用華麗性感的聲線到“有這個榮幸嗎?” 西門慶頓時就輕快了,無數的糾結仿佛被拋在一邊,她忍不住勾起嘴角,沒有猶豫就把手放了上去。 他們中間仿佛出現了一個封閉獨立的小空間,任何人都無法介入,以至于直到進入舞池,也沒人注意到旁邊的人已經黑得不能看的臉色。 道明寺攥著手里的杯子,上面明顯已經出現了一絲裂痕。 美作玲見狀往后面退一步,這種狀況恕他無能為力,畢竟他都認為阿慶是過來邀約阿司的,結果卻當著他的面和跡部眉來眼去,更何況在他本人眼里這該是什么光景? 以免引火燒身,美作決定拉著類躲遠一點不摻和了,索性楓夫人在這里,那家伙但凡有點理智也不敢把事情鬧得難看。 正要去拉花澤類,就聽到旁邊傳來磨牙的聲音,美作玲看過去,就見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他旁邊的總二郎也是一臉黑氣的看著舞池。 他的表情比阿司還危險,頗有種只是稍微離開一會兒,就被人撬了墻角的戾氣。 這,這特喵的怎么回事?幾個高中生而已,不是他美作玲看不起這些辣雞,他搞新婚少婦和人家丈夫對上的情景也不是沒有,可那種情況都沒能讓他像此刻一樣冷汗長流的。 第24章 這一幕很氣人! 總二郎和那家伙一起跳舞, 雖然哥哥在社交場合這么一直霸著meimei不像話,但真的算起來, 也讓人無話可說。 剛剛那個赤司家的小鬼, 固然一樣礙眼,但他年紀比他們都小,長相還偏于青澀, 不像他們都已經在開始往成年人蛻變,并且那家伙身高也就和西門慶差不多,甚者在高跟鞋加持的狀況下還略矮一截。 實在讓人興不起什么火氣來! 可跡部景吾就不一樣了,他和那家伙站在一起,看著那叫一個般配, 剛好半個頭的身高差,一個華麗俊美, 一個精致殊麗, 最可氣的是那顯而易見存在于彼此之間的吸引力。 雖然那玩意兒是玄乎的東西,但只要不是瞎子,那都能輕易看出——不對,哪怕是瞎子恐怕也能感受到某種虐狗氣息。 道明寺把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總二郎, 這是什么狀況?他們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就是這樣任由你meimei成天胡亂認識莫名其妙的男人的?” 那兩個家伙不應該有交集才對,跡部國中的時候才從英國回來, 那時候阿慶早就去鄉下定居好幾年了。 每年據說也就新年的時候或者重大事件還偶爾回一次東京, 這么多年次數屈指可數。就連世交的他們都沒能見上一面,何況有那機會去認識其他家族的人。 最近她回東京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而且總二郎每天放學就回家粘著她, 也不可能有空閑出去玩兒。 那么唯一的途徑只有—— 果然總二郎聞言冷笑到“人同班同學嘛,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