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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霍青近在咫尺的俊美臉孔,以及他眼中幾乎要溢出來的能膩死人甜蜜,聶嘉心里的那點不快頓時煙消云散了。兩人在洗手間膩歪了沒多久,霍青讓愛人應下婚期后就忍不住把人摁到了床上,纏綿了一夜。江洋車禍入院急救的事情天沒亮就傳開了,尤其在得知江洋是酒駕逆的時候更是全網嘲諷一切都是因果報應。甚至有無數人感謝撞了江洋的那個肇事者,在馬路上無論是酒駕還是逆行都等同于謀殺,幸好江洋沒開出多遠就被撞了,否則還不知要有誰會慘死在江洋的車輪下呢。江洋的傷勢很嚴重,足足搶救了十二個小時才轉危為安,命雖然保住了但是傷了腰椎,腰以下的部位已經徹底癱瘓了,從此以后也就只能臥病在床了。聶嘉是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其次是江兆麟。事件的主要責任的確在江洋,所以盡管江洋癱瘓了,但肇事者也只是賠了點錢和一部分醫療費,沒有任何刑事責任,江兆麟只能把這個虧給咽了下去。江兆麟初聽聞江洋成了殘廢幾乎要瘋了,在跟醫生確認過江洋康復無望后卻又奇異的冷靜了下來。沒多久政府調查團就高調對外宣布了對江氏的徹查結果,證明江氏的確沒有參與到洗錢和賄賂官員的違法事件中。江氏此身分明了,不少人紛紛同情江洋,偌大公司就被孟謙這么個禍害給連累了。顧氏重新崛起后資助江氏再度拿回了太平洋電纜工程的主權,江氏解除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危機,從大廈傾頹的狀態中硬生生穩住了,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軌。只有江洋還昏迷不醒,傷情穩定后江兆麟就把江洋接回了家,而同時他也把自己的外室謝亞和私生子江文博給接回了江宅。安那冷眼旁觀至今,在看到謝亞領著江文博登堂入室后,幾乎忍不住腔子里的冷笑。眼見大兒子不行了,江洋還沒醒呢江兆麟就趕緊把私生子給接了回來,干脆利落的放棄了江洋,果然跟她想得一樣,江兆麟也根本沒有把江洋當成自己的家人。他們也還沒有離婚,他就把小三帶回家了。黑心肝的東西,心里面只想著怎么算計別人呢。“江兆麟,我不要你一份財產過來把離婚協議簽了吧,蘇蘇要帶我去國外度假慶生,我就今天有空,下午我們就去把證領了?!卑材谴┲患疑拇笠伦诳蛷d喝茶,舉止優雅雍容,正眼都不瞧謝亞一眼。江兆麟也不拖泥帶水,他把謝亞帶回來就是要跟安那離婚的意思。在江洋確認為高位截癱后江兆麟細查之下江氏竟然有81%的股份是非透明的,江洋的那份不知道轉移到哪了,剛好他也不想分給安那,離婚正合了他的意。江兆麟刷刷把字簽了,安那仔細把協議收好,要是江兆麟敢反悔那就法庭上見了。“文博,爸爸帶你去看你的房間?!苯作胗H熱地把私生子拉到身邊,要陪他上樓。江文博高興地叫了一聲爸爸,江兆麟立刻就樂開了花,哪里還記得他還有個兒子正昏迷著呢。謝亞沒跟著去,只是仰著下巴志得意滿地在安那對面坐下,以女主人的姿態指使保姆給她倒了杯茶,對安那冷嘲熱諷道:“凈身出戶,還算你有點眼力見兒?!?/br>安那淡淡瞧了這個此時恨不得拿鼻孔看自己的女人,靠在沙發上慵懶地開口道:“你這股得意勁兒是哪來的?”其實不用問也知道,謝亞這個小三終于“趕走”自己爬到正室位置上來了,又記恨著前不久在商場被秦亦然痛罵的那一頓,況且兒子江文博眼下還是江兆麟唯一“有用”的兒子了,現在杵在自己面前可不得好好顯擺顯擺么。安那微笑著注視謝亞這個挑梁小丑,兒子也快來過來接自己了,正好解解悶。第26章豪門繼子,眼鏡py“太太,晏蘇先生的物品也已經收拾好了?!北D妨嘀粋€登機箱下來放在安那的腳邊。晏蘇前兩年雖然一直住在這兒,但遺留下來的東西真不多,不過兩身換洗衣物和一些簡單的日用品而已,連一個20寸的登機箱都沒有裝滿,好像隨時準備著從這個家里離開。安那不禁有些鼻酸,她的蘇蘇真是受盡了委屈。她知道兒子在月城是有房產的,一直住在江家不過是為了能時常陪陪自己,這里壓根就不是他的家,更像是個容身的洞xue。如今蘇蘇有了相愛的人,即將組成自己的家庭,安那既心疼又感動,看著小小的登機箱眼眶有些微紅。謝亞看在眼里卻是以為安那在懊悔在因馬上要離開豪門而絕望,她得意地往后靠了靠,對保姆說:“你叫誰太太?這個家的女主人現在是我謝亞?!?/br>保姆陳姐在這個家里干了十多年,安那都沒對她擺過這么大的架子,當即冷冷淡淡道:“你是不是這里的女主人跟我有什么關系?我是跟著太太的,又不是賣身給江家了,一個上桿子當小三的賤人擺什么譜?!?/br>安那發出一聲低低地嗤笑。“你再說一遍!”謝亞被踩到了尾巴,立刻就炸了,她瞪圓了眼睛蹭地就站了起來,表情恨不得把保姆給活吃了。她生平最恨別人說自己是小三,當初在商場的時候秦亦然罵她的那一頓立刻就讓整個商場的工作人員知道她給有婦之夫生了個孩子,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害得她連下屬都在背后對她指指點點!江兆麟和安那早就沒有感情了,她怎么就是小三了!“吵吵什么?”江兆麟帶著江文博下來時就看到謝亞氣得急喘,見了他立刻就要哭了,還以為是被安那欺負了,江兆麟黑著臉對安那道:“你怎么還不走?從現在開始你跟江家沒有半分關系了,家里有什么事也不需要你過問了?!?/br>“媽!”江文博看著謝亞漲紅的臉也跟江兆麟想一塊去了,馬上跑到了謝亞身邊,充滿敵意地瞪著安那。十七八歲的年紀,正青春躁動,跟頭不能惹的狼狗一樣,“你敢動我媽一根頭發,信不信我殺了你!”他mama已經為小三這個頭銜受盡了各種委屈,江文博早就對安那懷恨在心了。“殺誰???”一道清亮慵懶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幾個人轉頭望去,只見大門被猛地推開兩道修長挺拔的身影從逆光中信步走進來,氣勢壓人得很,無端端叫人覺得自身矮了一頭。聶嘉穿著一件漆黑的長風衣目不斜視地走到安那身邊坐下,目光在江文博和謝亞身上漠然一掃,“媽,有人欺負您?是這倆不長眼的嗎?”江文博接觸到對方殺氣四溢的眼神后那股怒氣沖沖的勁立刻就癟了下去,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霍先生……您怎么來了……”江兆麟看到霍青已經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