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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是我第一次和任記北一起吃飯。 我們最后敲定了方案。當我告訴玫姐的時候,玫姐這才同意的點了點頭。 ☆、第 9 章 任記北也應該會想到我們之間會到今天這個地方吧,雨萱會問我,還愛任記北嗎,我那時連想都沒有想便脫口而出;“當然!”可是我知道盡管如此也并沒有什么用,我依然要坦然接受任記北已經娶了唐奕的事實。無論我有多愛他,我都不會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已經失去了和他在一起的所有資格,我甚至連在他面前痛哭發泄的機會都沒有了??晌疫€愛他,愛他曾對我說過的話,愛他的所有,哪怕我明明知道我們永遠都不會再有什么結果,可我還是愛他,我可以憑借著那一絲僅有的道德理念去阻止我的腿部神經不去走路見他,可我不能阻止自己的思想去愛他啊,我的心臟不聽話,耳朵不聽話,眼睛不聽話。因為我的血液和細胞里都寫滿了他的名字,除非身體里的紅色液體全部迸出,流干涌盡,否則我將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個叫做任記北的男人。 這些話,任記北自然全都不會知道。 我從任記北的車上下來,攔了一輛的士走了,我從后車窗里扭頭看他,他的車停在原地,我們的距離在黑夜里持續拉大,他在我的瞳孔里逐漸的變小,直至一個紅燈后的轉彎,他跑出了我的視線。 任記北在我走后,從車上下來,坐在路邊抽起了煙,他揉了揉頭發,可能連他也不知道該怎樣面對我了吧。我知道那些將任記北與我阻隔千山漫漫的也不過是一些意外而已,可無論此時的我多么后悔,若是再重來一遍我們也會有同樣的結局。 我回到家時,雨萱還沒有睡。 “呦,你怎么回來了”雨萱看到我進來,便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拿著她那張貼著面膜的臉對我說話。 我白了她一眼,“岳雨萱,你要是不給我說清楚,我絕不會饒你!”雨萱站了起來,過來拉著我往沙發上走過去。 “你聽我說,我不是故意把你留在那兒的,昨天晚上,我的車在停車上被人刮了一下,我這才走的,把你交給任記北是迫不得已的!不過這不是也給你了一個很好的機會啊” “你算了吧”我和雨萱坐到沙發上,雨萱拍著我說道:“喂!昨天晚上,你們兩個怎么樣?有沒有……”我立馬打斷了她那可惡的好奇心,“停停停!什么都沒有,就算有什么我也不想說,我去睡覺了,暫且放你一馬!”我說完便站起身來,像臥室里走去?!拔?!喂!蘇至情!”我留下岳雨萱一個人坐在客廳里咆哮。 所有的翻云覆雨這才是開始。 劉珊和蓋瑞也從蘇州回來了,劉珊站在我辦公桌的旁邊對我說:“至情,陳靜沒有難為你吧?”我抬頭看了眼劉珊說:“我不知道怎么給她說”劉珊驚訝的看著我“你怎么還沒說!”我搖了搖頭,正在我們說著話,突然有一女同事走了過來對我說:“蘇總監,米蘭姐找你!” 劉珊拍了拍我,“快去吧”我點了點頭朝米蘭姐的辦公室走去,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了也正好到門口的陳靜,我們兩個一起敲門走了進去。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一個案子都弄不好”米蘭姐的表情特別嚴肅,陳靜先說道:“米蘭姐,出什么事了嗎?” “我不是要你們速戰速決,一定拿下嗎,你們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米蘭姐甩給我們了一疊照片信息。我們拿起來看了一下,“文華(雜志社)已經早我們下手了,我的一個朋友給我的準確消息,他們襯著任記北這幾天在海南出差,己經和任記北談過了幾次了”。我們看著那些照片不免有些驚異,陳靜剛想解釋“我們……”就被米蘭姐打斷了,“好了,我什么都不想聽,我只要結果,現在通知白勝,讓他不要休假了,還有你們兩個,讓劉珊和你們一起,你們現在就出發,去海南,把這個案子給我搶回來?!?/br> …… 米蘭姐的命令一下所有人都開始馬不停蹄的開始準備,本來老白剛從香港回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這下所有人都要投到戰斗中了。我們買了六點飛去海南的機票。 劉珊也剛剛從蘇州回來,看的出來所有人臉上都掛著無可奈何和不情愿。 陳靜剛從辦公室里出來就開始給她的那個同學打電話,這邊還沒說完,那邊就掛了,后來就干脆一直不接電話了。 我們到海南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我們也住在了任記北的住的那個酒店。大家一直都在找他第二天的行程,費了好的勁,可是任記北去的VIP區,我們根本就進不去,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白勝和劉珊都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我趕忙地躲開了目光,害怕面對他們的請求。 大家分了任務都回到房間去睡了。 天一亮大家就開始工作了,白勝和陳靜負責去找盛德公司的負責人去談,劉珊負責打聽任記北的所有行程和所有他要見的人,我就負責幫他們搜集資料寫好任務書和做好后勤工作。 可是忙了幾天大家一點收獲都沒有,任記北的行程排的很滿,一直拒絕老白、陳靜他們,連幾分鐘的時間都不給他們。劉珊來找我的時候,我就想到了,我是他們最后的牌?!爸燎?,我知道我不應該這樣的,我都知道這樣你會很為難,可是你也看到了,這幾天大家都盡力了,可是……” 最后我還是說了一句“我試試看!”。 ☆、我想你給我的是愛不是安慰 我找到任記北時,是在一間酒吧里,他和一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我沒有過去打擾他們,一直左邊旁邊看著他們,直到那個男人走了,任記北又叫了瓶洋酒,坐在那里繼續喝。 我走過去的時候,我感覺任記北好像有些醉意了。我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他看到我,“真的不能給我們雜志社一點機會嗎?我們只想公平競爭”我先對他說,任記北看著我笑了笑,然后拿起酒瓶往我面前的杯子里倒酒,“不不不!蘇至情,只要你給我說你想要,這個案子就是你的,沒有人能跟你搶!”……“你喝醉了,我們明天再談吧!”我說完便站了起來準備走,突然任記北拉住了我的手臂,“坐下陪我喝幾杯吧”聽到這句話,我的雙腳竟然開始有些猶豫,我的內心沒有掙扎的就妥協了,我坐了下來,拿起我面前的酒杯一仰而盡。 任記北又給我倒酒,然后舉起自己的酒杯和我干杯,自己再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我們什么話都沒有說,我看著他,他看著酒。 酒吧里的歌手正好坐在臺上唱歌,此時此刻的燈光正好。我緩緩開口說:“你后悔過嗎?”任記北看著我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光是看著他的眼睛,我的眼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