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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也沒走太遠,三五成群的或站著或坐著,堆在一起抽煙說話。她用眼睛數了數,大概二三十人的樣子,她吞了吞口水,想趁著陳久寒洗澡的功夫沖出去的念頭幻滅了,就她這百米沖刺的速度,在這幫大男人面前,那簡直就是貓捉老鼠,玩兒呢。 她的手機被那個藍毛拿走了。誒,有點兒羨慕古代那種信號彈了。 “想跑?” 身后忽然傳來他的聲音,安落的背脊僵了僵,隨即扭過頭來看他。 陳久寒是個帥哥,毋庸置疑。他穿著格子睡衣朝她走來,胸前的扣子有兩顆沒系著,露出了大片麥色的肌膚。安落仿佛聞到了他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她眸光抖了抖,見他彎腰在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一盒煙,打開包裝抽了一支出來叼在嘴里,沒有點燃,而是斜著眼睛看著她。 “你跑不掉的,就算是我放你走,你都不敢走。這里是山上,晚上會有野獸出沒?!?/br> 野獸... 一聽到這個詞兒,安落的腦子里就出現了初中學的一篇文章,“一屠晚歸,擔中rou盡,止有剩骨。途中兩狼,綴行甚遠?!?/br> 她吞了吞口水,眼中的焦慮盡顯,怎么辦?讓他這么一說,她還真就不敢跑了... “啪” 一聲脆響。安落的視線看過去,他剛點燃了手中的煙,側著頭吸了一口。 人靠衣裝馬靠鞍。 陳久寒脫去了那身西裝再端詳起來,居然越看越像流氓了。 “過來坐?!?/br> 薄煙后,他抬起頭看她,伸手拍了拍他旁邊的位置。 安落搖頭,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累?!?/br> 開玩笑,和他共坐在一張床上? “我有問你累不累?”陳久寒挑眉,唇角勾起,一手搭在床頭柜上,一手捏著煙放在翹起來的二郎腿上,樣子有多溜就多溜。 “...” “過來!”這一聲明顯比剛才那聲要兇。 正文 301 有點兒被綁架的意識好不好 “...有事?”安落看到他那樣的眼神,心里不禁就怕了起來。 倪昊東也對她兇過,但是她知道倪昊東兇歸兇,他是不會亂來的,但是面前這人就不一定了,流氓誒!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氓有文化! “非得我過去抱你?” 你看看,流氓本性露出來了吧! 她眨眨眼睛,忽然開口道,“我有??!” “狂犬???” “...”你特么才是狗! 低頭在心里罵人的功夫,忽的感覺眼前一黑,好像被烏云籠罩了一樣的感覺。她疑惑的抬頭,就發現陳久寒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因為老房子比較矮,所以他高大的身形站在她面前,就擋住了部分光。 她下意識要后退,腰上一緊,陳久寒已經伸手勾住了她的腰,她無處可退。 “放開我!”她怒了,伸手推向他的胸膛。 他按住她落在他胸前的手,他手心的溫度guntang,安落的雙手都被他一手給攥住,現在想抽回手反而不那么容易了。 “小落?!?/br> “叫我安落!”她擰起眉,認真的矯正他對她的稱呼。 “小落?!?/br> “...” 對牛彈琴,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 “你喜歡倪昊東什么?我覺得我沒有一樣東西是輸給他的。他能給你的,我都能給,所以,跟我在一起?!?/br> 陳久寒摟著她腰部的手收緊,他堅硬的身體和她的嬌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眸中閃動著yuhuo,他眼簾微垂低頭湊近她嬌嫩的柔唇。 安落別過臉去低吼,“你應該知道,我和他已經是合法夫妻了!” “嗯,我不介意?!彼D住,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頸。 “...我介意!”她聲音很輕,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陳久寒的動作一頓,他凝視了她好一會兒,安落雖然不敢抬眼看他,看上去一副怕他的樣子,實際上他看得出來,她倔的很,她十分抗拒他的接近,她那微垂的眼眸中此刻隱藏的,是對他的nongnong的厭惡吧? “我今天要是硬要和你發生點兒什么呢?我很期待看到倪昊東崩潰的樣子...” 安落猛地抬頭,倔強的眼神瞬間就映入了他的眼簾,她皺了下眉,學著他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我不知道倪昊東怎么惹了你了。但是我能肯定的說,倪昊東永遠都不會像你一樣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一個無辜的人!所以,在我眼里,你比他差遠了!” 陳久寒聽了她的話之后瞳孔猛縮,他后退幾步將她逼到墻角,摟在她腰間的手上移,卡到了她的喉嚨,她頓感呼吸不暢。 “下三濫?想當初倪昊東的爸爸就是這么下三濫的禍害了我的mama。一夜之后他就跑的無影無蹤了,我mama未婚先孕遭到了眾人嗤笑,她覺得自己給家里人丟臉了,就偷偷的跑了出來,單親媽***生活很苦,我很小的時候她要背著我去工作,她奶不夠,要買奶粉,還要付房租,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她去找了那個男人,可是那男人眼里心里就只有他老婆孩子。他怎么會管我們母子的死活!” 安落心驚,他、他居然就是那個孩子?倪昊東的同父異母的兄弟? “咳咳...” 陳久寒想到了往事,手上的力度就加大了,安落憋紅了臉,劇烈的咳了起來。 他立刻松了手,安落用力的呼吸,慢慢使自己平穩下來。同時也在咀嚼著他的話。 “小落?!彼吭趬ι?,臉上現出煩躁又落寞的神色,“一開始,我是想要讓人對你下手的,讓你也感受一下被陌生人強迫的滋味,但是后來我見到你之后不知怎么我就心軟了,因為我覺得,你是一個好女孩。我一靠近你,心里就會覺得溫暖,還有愉快。我說不清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這樣的感覺,我以前從未感受過?!?/br> “...”安落有些無力的靠在墻壁上,半晌,她才抬起頭來凝視著陳久寒嘴唇顫抖的輕聲問,“你、你是為了報復倪家?報復倪昊東?” 陳久寒唇角動了動,從鼻尖發出了一聲輕哼。 “我可以理解你心里的痛苦,倪昊東的爸爸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