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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目。否則他當晚就會知道自己私會了齊冀。且他們每次見面都是在封閉空間,沒有辦法被監視,趙承不會知道他碰了別人。思來想去,只剩下了一個人。他打了個電話給趙熠,趙熠隔了很久才接。他問:“你在哪里?”趙熠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像尊**一樣的趙承,眼觀鼻鼻觀心地說:“在家呢,嫂子有事?”“上次你說,你在夜店認識了幾個富二代,可以給你搞來各種各樣的東西,市面上違禁的藥有嗎?”“我…我可以幫你問一下,嫂子要干嘛?”“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蹦窭湫σ宦?,道:“噢,對,你還不知道呢,其實那天齊冀逼/jian/我不成,怕我會脫離他掌控,還給我拍了幾張照,沒穿衣服的?!?/br>電話那端驟然響起了杯盞碎裂聲,莫竹閉了閉眼,知道他猜對了。他深呼吸了一口氣,接著道:“我當然不能善罷甘休。把柄這種東西,還是公平一些比較好?!?/br>說完這句話,他便掛了電話,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抖,他沒管,出神般地看著天花板上復雜華麗的吊頂。趙熠在辦公室里瑟瑟發抖。他眼觀鼻鼻觀心地偷偷覷趙承。趙承陰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間他站了起來,朝趙熠走了過去。趙熠心頭警鈴大作,害怕被人當成出氣筒,慌忙起身,嘴里連珠炮似的道:“哥我突然想起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br>隨后馬不停蹄地溜了。趙承站在空蕩蕩的辦公室里,閉眼沉重地喘息一聲,無力感從身體最深處鉆出來,再蔓延到了全身。他用力踹了一下茶幾,茶幾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生生往前挪了好幾厘米。晚上,趙承和趙熠坐在包房的吧臺上。調酒師安靜地調了一杯酒端到趙承面前,趙承冷淡地點頭接過。這間包房十分寬闊,裝修奢華,容納十幾二十個人玩也完全不會擁擠,設立了好幾處小型休息區,燈光昏暗,隱私性極好,是某些人開大型趴的絕好去處。四周十分嘈雜,放著震耳欲聾的流行樂,趙承無聊地把玩著杯子,身后是一群放縱著自己的男男女女。突然趙承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出來一看,隨手掛斷了電話。趙熠偷偷往那邊覷,趙承電話又響了起來,趙承掛了。又響,再掛。重復了三次以后,那邊停止了。過了一會,趙熠的手機響了起來。趙熠著急忙慌地拿過手機,看了一眼,遞到了趙承面前,訕訕地說:“嫂子。接嗎?”趙承隨意地撇了一眼,說:“掛了?!?/br>趙熠臉上現出為難的表情,說:“那這樣我不是暴露了嗎?”“你還真當自己是雙面間諜了,”趙承嘲諷地開口,“在他面前暴露得底褲都沒有了?!?/br>趙熠:“???”“你真當他說照片的事是說給你聽的嗎?”趙承冷漠地道,“他是說給我聽的?!?/br>趙熠一瞬間震驚非常,心說這兩人都是魔鬼嗎?堂哥到底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然而趙承卻沒有解釋的意圖,怔怔看著吧臺上那杯漂亮的雞尾酒。趙熠掛了電話,手機沒有再響了。這時他們等的人到了,對方十分熱情地同趙熠打招呼,趙熠笑著回應。對方好奇且警惕地看了趙承一眼,趙熠慌忙解釋:“越哥,這是我堂哥?!?/br>“這樣啊,”越哥審慎地打量趙承,說:“那咱們邊玩邊說吧?!?/br>他招手喚來服務員,說:“挑幾個好的過來陪陪酒?!?/br>服務員領命去了,三人轉換到了包房中央的沙發。越哥神態悠閑地靠著沙發,帶著笑對趙熠說:“約我做什么?”“找越哥你能做什么?”趙熠神秘地笑,“不就是想要點東西嗎?”“要什么?”“一些迷藥,一些能讓肌rou放松的藥,還有,催/情的?!?/br>越哥詫異地看著趙熠,“要迷藥做什么?”“最近新看上一個人,”趙承漫不經心地接過話,“不太聽話,想教教他規矩?!?/br>越哥點點頭,隨后突然興奮了起來,“我就猜你是這個原因!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爺們!來!干杯!”趙承:“……”他抬眼看了一眼趙熠,意思是你的朋友都是些什么奇葩?趙熠訕訕。他神色如常地與越哥碰了碰杯,越哥開始大談特談被他那樣征服過的女人們。趙承幾乎是左耳進右耳出,半分心思也不在越哥身上。片刻后越哥叫的陪酒到了。他被主動投懷送抱的軟玉溫香一打岔,頓時想起了正事,問:“催/情的藥分為好幾類呢,不知道你想要哪種?男用的,女用的,還是兩種都可以用的?”趙承頓了頓,問:“0用的可以嗎?”越哥愣了愣,隨即爽朗地笑,“原來兄弟你好這口啊,那還是我揣摩錯了你的意思呢?!?/br>他叫起了趙承身邊的女人,說:“你,去換個漂亮的男孩?!?/br>女孩識相地起身,趙承猶豫了一瞬,沒阻止她。越哥和懷里化濃妝的人調著情,開口:“迷藥都能給你搞來,更何況只是一個小小的0用催/情?兄弟放心,后天我就把東西送到?!?/br>“那我在這里先謝謝你了,需要先交定金嗎?”越哥擺擺手,說:“錢算什么?沒事!”趙承住嘴了,在桌下拍拍趙熠的手,示意接下來的事就交給他了。趙熠頗有些如坐針氈,他和他堂哥一直是君子之交,直白點來說就是兩人交往比水還淡,現在突然和堂哥一起泡夜店不說,身邊那女孩還一直撩他,讓他有一種被mama撞破自己自/慰的難堪。他表面淡定地和越哥交談,心里不停地腹誹他堂哥,要什么東西不是說句話的事?非要跟著來,這叫什么事???趙承自顧自地喝酒,不一會陪酒的小男孩來了,安靜地坐在趙承身邊,為他倒酒。趙承眼神迷離地扳過了小男孩的臉,眉目清秀,看起來很小的模樣,趙承問:“多大了?”小男孩被趙承這么不禮貌地對待也沒生氣,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彎起,說:“十八了,先生?!?/br>“胡說?!?/br>小男孩盈盈地笑了下,端起桌上的紅酒,遞到趙承嘴邊,趙承沒讓他伺候,自己拿過了杯子,慢慢地啜飲,眼神放空,思緒不知道飛到了哪里。小男孩體貼地問:“先生好像興致不高,是有什么煩心事嗎?”趙承搖頭,將喝剩了一半的酒伸到小男孩面前,男孩會意,一低頭銜住了酒杯,仰頭慢慢喝了下去。趙承想到了什么,心里煩悶更甚,手無意識地用了力,捏碎了高腳杯,男孩沒銜住,杯子登時掉落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