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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不上心,只想利用他來讓譎吃味。不過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個昆玉三番兩次地救他、護他,似乎是對他情深義重,沈清尚就算是再不喜歡,也不能不存著一點動容之心。“我扶你去檢查一下吧?!鄙蚯迳姓嬲P心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會加上惺惺作態的“昆大哥”的,他從來也不是那種嘴上會討好的人,但真正的關切都是放在行動里的。“麥克利小姐,麻煩你把我的隨從帶去這里的醫務室檢查一下,”譎忽然說道,他似乎特意強調了“護衛”兩個字,以強調一個手下的安全沒那么要緊,“沈先生,作為我的隨從,請繼續你的表演?!?/br>私奔沈清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叫他來表演!這人是上輩子沒看夠別人騎馬嗎?可在麥克利面前,他又不好發作,否則怎么解釋他一個“隨從”可以隨隨便便拒絕主人的要求呢?如果不是隨從的話,他又是以什么身份和立場留在這個男人身邊的呢?“騎什么馬!你沒看那匹馬都發瘋了嗎?”他指著地上那匹被譎踢殘了的馬。譎牽過自己的那匹白馬:“騎我這匹。這一次,我保證它不發瘋?!?/br>沈清尚一臉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馬背,剛準備拉動韁繩,只見譎狠狠拍了一下馬屁股,馬飛也似的奔出去了。同一時刻,譎用手一撐躍至馬上,自己也坐到了沈清尚后面,一路抱著他,駕著馬就往與馬場相接的密林里去了。麥克利小姐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呆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只能對地上的昆玉說:“走吧,我叫人送你去醫務室?!?/br>“停!停下來!”沈清尚在馬背上氣得大叫。無論他怎么夾馬肚子,這馬處在譎的絕對控制之下,對他的指令毫無反應。猝不及防地,一只霸道的手伸進了沈清尚的衣襟里,沿著他腰間的細rou慢慢摸上去,到了胸膛口一下發力,把他往身后人的懷里死死一貼,兩人之間靠得緊密無間,再沒有任何距離。“不是你自己說的不想當電燈泡嘛,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了,你高興嗎?嗯?”譎的聲音里充滿了磁性的誘惑。“你又想玩什么花樣!”沈清尚搞不懂這個人一會兒跟女人曖昧,一會兒又來撩撥自己,究竟是想怎么樣。“玩‘私奔’啊,你丟一個伴兒,我也丟一個伴兒,”譎把呵著熱氣的嘴湊到他耳邊說,“你以為,我跟你這樣跑出來,她還會看不懂嗎?你可是讓我丟了一個媳婦,你要負責賠我一個?!比绻麚Q在之前,沈清尚聽到這話會偷偷開心,這人等于是把自己與麥克利家族聯姻的可能性給親手掐斷了??涩F在不是開心的時候。“你沒看到他都受傷了嗎!我現在沒心情跟你玩這種互相撩撥的游戲。齊亞尼尼,你要玩也要看看場合!”沈清尚是真的生氣了,他覺得把昆玉一個人丟在那里有點過意不去,人家畢竟是為自己傷的。身下奔跑的馬兒忽然停住了,自己側著身子趴了下來。譎抱起前頭的沈清尚,往旁邊的草叢里就是一滾。幾圈之后,就著被壓在身下的姿勢,沈清尚柔軟的唇瓣被譎吻住了。那一吻,極盡溫柔之能事。這是他們的初吻,如果說過去的身體親密,都是帶著或戲謔、或屈辱的游戲,那么這一次,譎是用上了一百萬分的認真。仿佛天地的萬物,在一瞬之間忽然安靜下來,只剩下林間鳥語、枝頭花香。春天潺潺的溪水聲在耳畔回響,遠處澎湃的海潮在心頭漲落。沈清尚一開始是驚詫,然后是略微的抵抗,再到順從,到迎合,到欲罷不能,到一醉方休。過去的所有在他眼前一一閃過,一幕一幕,一句一句,一聲一聲。他們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兩人都喘不上氣,直到仿佛聽見??菔癄€的聲音,他們終于從恍惚間回過神智,互相凝視。還是譎先開了口:“我上次就跟你說過,不要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你為什么不聽?”沈清尚紅著臉擦了擦被吻得殷紅的嘴唇,上頭還殘留了一絲激情的蜜液。他別扭地轉過臉:“我為什么要聽你的,你算是我什么人?”譎很想說,我是你的愛人,你也是我的唯一,可他想起不知潛伏在某處的危險,知道那樣的承諾不能說出口;那么還要和以前一樣,說“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隨從”嗎?可是剛剛的那一吻,讓他并不想這樣說。他和沈清尚之間的游戲,已經讓他的心太累太累,如果可以,他真想停下來好好擁抱著這個人歇上一歇。“沈清尚,你聽我的,相信我?!彼荒苓@樣說了,用盡最認真的語氣。這一次,不是疏遠的“清少”、“先生”、“沈先生”,不是戲謔時的“媳婦”、床上激情時的“寶貝”,不是任何其他橫在他們之間的人和事,只是認真地,叫一聲他的名字。然后,還能做什么呢?譎想了想,復又在他的額頭印下深深的一吻,猶如鐫刻在這個人生命中無聲的印記。夕陽就在那樣無聲和曖昧的氣氛中沉了下去。“好了,我們回去吧?!?/br>消息那天回去以后,沈清尚就再也沒見過麥克利小姐出現在齊亞尼尼莊園里。那個女人就像一個曾經狠狠刺痛他眼睛的耀眼泡沫,閃著五顏六色的光,卻被譎輕輕伸出的一根手指,一戳就破,從此在他的生活里蒸發了。說到底她也不是一個多么笨的女人吧,無望的愛情什么的,遠沒有深刻到要叫她放下名門淑女的尊嚴去追求。昆玉的傷并沒有大礙,麥克利小姐的私人醫生幫他包扎了一下,簡單的開了一些藥。畢竟都是外傷,像他們這種做好隨時犧牲準備的人,又怎么會經不起馬蹄的幾下踩,本就是身體素質極好、恢復能力極快的人。自那一吻之后,沈清尚再沒有去過陽臺。他雖然仍與譎僅一墻之隔地住著,但他真的糊涂了,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去面對那個人,他們之間的關系,到底算是什么。他甚至不禁開始想,當初自己拼了命地想要留下來、留在這個人身邊的意義究竟是什么?是繼續那個游戲嗎?可事到如今,誰輸誰贏似乎也沒那么重要了。有一天遠方傳來了消息,可可失蹤了。事情是這樣的,沉香和可可吵了一架,可可大鬧著離開了沉香的住所。老鬼派去s市的殺手,可能是瞅準了出手的機會,終于對沉香發起了襲擊。偏巧這時候可可不知怎么的又回來了,替沉香擋了致命的一刀。殺手眼見行刺不成就要逃跑,可可那小狼的性格,硬是帶著致命的刀傷一路流著血追了出去??赡軞⑹植恢挂粋€,外面還有接應的同伙,總之可可的血跡在半路上消失了,從此音訊全無,生死未卜。到現在已經三天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