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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還沒有,否則他真的可以立刻自盡了。“小姐,你現在可以大聲地叫‘非禮’,把其他人都引來,讓他們看看你的浪蕩樣子,我不介意?!弊H曖昧地摩挲他的rou色絲襪。沈清尚像落到陷阱里的兔子一樣,不敢叫、不敢動,就怕包廂隔音效果不好,真把所有人都引來。“這就對了。你看,現在外面星光正好,所有人也都睡了,我們不要打擾他們了,我們倆坐下來,你好好陪我聊聊天,好不好?”那誘哄的聲音里充滿了磁性,一只不規矩的手,順著他的絲襪摸上去,摸到包臀制服裙底下,一把把裙子往上卷到了腰上。那磨人的手指,差一點就要碰上沈清尚難堪的男性部位,卻堪堪地停在那里,不再前進了,反倒是揪起一小撮絲襪,借著彈力輕輕扯了一下,“啪”地一聲又彈回沈清尚腿間敏感的軟rou上。沈清尚哪受得了這樣羞人的撩撥,他漲紅了臉,只覺無地自容。以前雖然再怎么被壓在身下羞辱也好,起碼他還穿著男裝,有一點身為男性的尊嚴??蛇@一次,是他自己為了追在這人身邊,居然連女裝也肯穿上了,還被當場揭穿,簡直是丟臉丟到西伯利亞了。這里不再是荒郊野外,不再是誤會層層——譎也相信,他既然敢冒著危險追到這里來,是真心在乎著自己的,并不像上次他自己說的那樣,心里有別人。譎已經忍耐得夠久了,從他大二那年,第一次從隨意收羅來的一幅畫里,看到閣樓上那個寂寞的中國小男孩,他就覺得這個人似與他有著很深的緣分。是以當初黑石給他看那張照片,他認出照片里等他去保護的人,就是畫上的小男孩時,他當即決定,千山萬水也要去到他身邊。其實在沉香的溫泉會所里,與成年的沈清尚第一次見面時,隔著昏黃的水霧,他看見那副赤誠的裸體時,就已經情動。之所以能一次次強行忍到了現在,只是因為太過寶貝,太過看重,太過珍惜。這一次,有房,有床,有氛圍,甚至還有cospy助興!興許,發生了關系,他的寶貝就可以心滿意足地回國去避開危險了。所以今晚,譎決定不再忍耐了。但他也絕不是急色的男人,他摟著沈清尚的腰,慢慢地倒退幾步坐到床上,把人輕輕地按倒在軟軟的褥子上,見沈清尚要掙扎起身,他趕忙哄道:“噓——不要發出聲音,你聽,這里的隔音效果可不太好?!?/br>沈清尚連忙安靜下來側耳去聽,果然聽到隔壁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陣陣低吟,那聲音里藏了無盡的忍耐和歡愉——那正是沉香和可可的包廂。正在這時,腿間一涼,他的絲襪被譎褪去了。“如果你不想和他們一樣被人聽現場直播,就咬好了?!弊H伸出兩只手指塞進沈清尚嘴里。沈清尚瞪著兩只無助迷茫的眼睛,感受到身下某個半硬的部位被人用濕軟的舌頭含住了。他趕忙咬住了譎伸進他嘴里的兩指,對方還惡意地配合著下面唇舌吞吐的節奏,在他的口中攪動手指,直攪得他涎水直流,沿著譎的指尖一直淌到手腕,yin靡萬分。“舒服嗎?”譎含著他的東西含糊地問。沈清尚的玉·莖很漂亮,也許是從未cao過女人的關系,雖然二十二三歲的成年人了,那里依然保持著初生嬰孩般的粉嫩玉色。含在嘴里非但不覺得腥膻,反而有一種淡淡的體香。沈清尚已經完全沉溺于欲望中,如溺水的人一般意識沉湎下去。他沒有回答,但拼命壓抑的呻·吟已是最好的回答。譎細細品嘗著口中的美好,他動情地鼓勵道:“寶貝,不要忍耐……射出來,不要怕,我不嫌棄你……”眼看著沈清尚被他刺激得一陣痙攣,顫抖著就要射出來,他更加大了鼓勵:“寶貝讓我嘗嘗你……”“啊、啊啊啊啊……”沈清尚顫栗著,在譎的口中高潮了。譎將那玉液咽了一些下去,又涂了一點在他下頭的xue眼上——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告訴自己一定要溫柔。雖說沈清尚并不是未經人事,但自從他們認識以來這半年多,他就沒再有過性·事了,所以一定要先讓他舒服,不能把他弄疼了。其實譎自己的欲望也脹得很疼。但他忍耐著,把滿是涎液的手指收回來,打算就著身下人方才瀉出的玉液,往那xue·口里試探性地戳進去,幫助他放松。可就在他準備這樣做的時候,車廂外頭忽然傳來一陣尖叫,打破了這漆黑夜里的寧靜,打破了兩個包廂中曖昧的氣氛。黑暗中,譎和沈清尚、沉香和可可,都從欲望中瞬間清醒過來——他們知道,老鬼的人終于出手了!有人出事了!作者有話說我說了,燉起rou來我滔滔不絕,此處強行踩住剎車!“畫”,什么畫?什么畫里的小男孩?不要問我,去看第二章!尸手“啊——!”一聲帶著極大驚恐的女人尖叫聲劃破黑暗,第八節貴賓車廂里頭的幾個人,聞聲立刻作出最迅速的反應,向著出事的那節車廂奔去。出事的車廂在第五節。還穿著女裝的沈清尚和譎趕到的時候,車廂里一團亂。沈清尚來不及套上絲襪,只能邊跑邊整理假發套和制服帽。好在車廂里混亂的情況下,也沒人注意到他狼藉的衣著。沉香、可可和黑羽,已經先他們一步趕到了,圍在人群中聽那個女乘務員顫抖著聲音,哆哆嗦嗦地指著窗外說:“外面、外面有個人!你們看,垂下來的那只手!恐怕、恐怕是個死人!”眾人都看見了窗外晃蕩著的那只屬于男性的手上,還套著一串佛珠??茨欠鹬榈臉邮?,不是毒龍是誰!此刻他的身體應該被掛在車廂頂上,只有一只手垂到了窗邊——看樣子應該是個死人了,任何活人都不會以那樣的姿勢仰躺在高速行駛的車頂上。毒龍的幾個手下也全都聚過來了。他們張大了嘴,露出驚駭萬分的神情:“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譎盯住其中一個,問:“為什么不可能?這難道不是你們廖老板嗎?那個手下顯然嚇傻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忙說:“我們老板吃過晚飯后就進了第八節車廂,再也沒出來過了。他還吩咐我們幾個守在隔壁的車廂里,保護他的安全,不準離開半步,也不準讓任何可疑的人進去。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在第五節車廂外邊?”可可對著那群手下大聲喝問:“你們真沒見過你們老板出來?如果被我發現誰在撒謊,小心我割了你們的舌頭!”毒龍的手下紛紛搖頭,表示他們一直都呆在一起,可以互相作證。第八節車廂是這列車的最末一節,除了第七節車廂——也就是毒龍的手下們所看守的那節之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