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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隨我一同回去吧!不要再跪了!” 二月紅被陳皮打擾,有點惱了,瞪了他一眼,厲聲喝道,“我叫你回去,聽到了沒有,將府里所有人都給我帶回去,不準靠近這里!” 陳皮看到師傅眼中的認真,一時竟無話可說。 丫頭看到陳皮與二月紅在雨中糾纏了那么久,忍不住從車上跑了下來,勸道:“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說吧,再這樣淋下去會生病的?!?/br> 陳皮緊張地脫下自己的外衣,用雙手將它撐在丫頭的頭,為她撐起一片空間,不讓丫頭被雨水淋到。 “出來怎么不帶一把傘,你的身子不比我們男人,淋壞了怎么辦!” 看到丫頭,陳皮內心一片滿足,他好像也有點懂2月紅的感受了,也不再堅持勸著二月紅回家了,“那師傅,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體! 說完便帶著丫頭往回走,丫頭被陳皮拉著,一邊走一邊回望一下二月紅,忍不住問:“怎么了,不是要帶你師傅回家嗎?” 陳皮聽到這句話定定的看著丫頭,最終搖搖頭“師傅意已決,我沒有辦法能夠勸他,具體的事回府再與你說吧!” 穎怡在洞中看著這一切,哭得異常傷心,在沒人的情況下,她可以盡情的表現自己的脆弱。 她的指尖撫摸著系統投影出來的二月紅的臉,你又何必如此,我早已做下決定,在你這般做,不過叫我們都增添了幾分為難罷了。 過去,我被你傷的那么深,破鏡難圓,就算我們在一起了,也終究有一條巨大的裂縫阻在我們中間,躺在我們的心中。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2月紅的眼眶因為一夜都沒有得到休息又被雨水沖刷了大半夜而發紅,嘴唇沒有半點血色,整張臉都慘白慘白的,二月紅搖搖頭,想要摒除腦中的暈眩感。 穎怡不忍心再看了,讓系統收起這些投放的影像,躺回棺材中閉上眼睛,然而那顫動的睫毛卻顯示出了她內心的起伏不定。 到第二天傍晚的時候,2月紅已經完全是靠毅力在堅持了,他的膝蓋已經被刺破流血了,一些碎石子摻進了他的傷口中,嘴唇也被他咬得血rou模糊了。 可這一切穎怡都不知道,她強忍著自己不去看二月紅的狀況。 二月紅再堅持了一晚,在第三天早上,已經多日沒有進食只是喝酒的他在淋了暴雨又跪了兩天兩夜之后,終于無力支持,昏迷了在墓洞外。 二月紅一昏迷后,就馬上被守在一旁的紅府下人抬了回去請大夫救治。 第三天早上,穎怡本想到外面見二月紅一面,勸他回去,可是當穎怡走出幻陣外,卻發現外面已經是空無一人了。 穎怡低下頭,垂下眼瞼。喃喃自語道:“原來已經走了嗎!” 之后的半個月,穎怡不知道在期待著什么,每日都來到墓地外走一圈,卻再也沒有二月紅的身影了,原來已經放棄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紅府的下人都是be的神助攻●v●話說猜猜二月紅為什么沒來? 我這邊在虐著二爺,我同學忽然說在佛山看到張藝興在錄節目,看著寫到完全ooc的二月紅,忽然有點小心虛⊙▽⊙ ☆、 至于二月紅為什么會沒有再來墓洞:在二月紅被眾人抬回去之后,馬上被因為二爺的傷而擔心的下人們驚叫著要喊大夫,把本來在床邊陪著丫頭的陳皮都驚動了。 那天丫頭淋雨回來之后就病倒了。陳皮原只是以為感染了一點小風寒,畢竟丫頭身子弱,又淋了雨。 可是那些庸醫個個都說丫頭沒救了,要他為丫頭準備身后事,陳皮就把所有的庸醫都打了回去。 現在長沙城里的大夫聽到陳皮的名字就害怕,可是在陳皮暴力的要挾下,那些醫生都不敢不過來。 在看過病情之后又不敢說謊,只能盡量委婉的表達他們的意思。 在把長沙城里所有的大夫幾乎都揍了一遍之后,陳皮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看到丫頭痛苦的樣子,他恨不得以身替之。 丫頭也被外面的嘈雜聲驚醒了,看著一直陪在她身邊的陳皮,問道:“外面發生什么事了?” 聽到丫頭虛弱的聲音,陳皮差點落下淚來,他幫丫頭捏好被角,幫她撥弄好有些凌亂的頭發。 輕柔地回答她:“不必擔心,你繼續睡吧!我到外面去看看?!?/br> 把丫頭點點頭后,陳皮才走出丫頭的房門。 陳皮一關上房門,氣勢就變了,下人們被他看得不敢聲張,馬上變得安靜下來。 “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你們在慌張些什么?” 在下人畏畏縮縮的回答下陳皮,才知道他的師傅暈倒被抬回來了。 陳皮隨著他們走到二月紅的房間,看到自己一向敬愛的師傅這般虛弱,陳皮拍碎了旁邊的一張桌子,豈有此理,他多年跟隨師父下墓,在九死一生中師傅也不曾那么狼狽,現在卻為了一個女人弄成這樣。 二月紅睜開眼睛之后發現他在自己的房間,又急又怒,他不是說過不準他們靠近墓地半步的嗎?是完全沒有把我這個家主當成是一回事嗎! 不過跪了區區幾日便臨陣逃脫了,這會讓穎怡如何想,自己還想著要跪到讓她原諒自己。 這般想著,他急切地想要下床回到墓地去,卻因為膝蓋使不上力而倒在了地上,陳皮端著藥過來看到這一副場景急急的放下藥碗過去扶住他師傅。 “師傅,你在干什么?”陳皮看到二月紅在不斷的掙扎,不讓他扶住他,不解地問。 二月紅知道此事肯定是陳皮授意,不想接受他的幫助,推開他?!拔乙啬沟乩锶?,你走開,不要管我?!?/br> 聽到二月紅這樣回答,陳皮多日的煩悶和愁緒涌上心頭,顧不上冒犯,當著他師傅的面把旁邊擺設的古董給摔了。 “又是因為那個女人!師傅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再晚一點送回來,你的膝蓋就要廢了?!?/br> 可二月紅卻全然不在意,“只要穎怡能夠原諒我這膝蓋廢了就廢了!” 陳皮踹了一腳凳子,罵了一句粗話,走了幾圈冷靜一下,才耐下心對他師傅說:“丫頭現在身患重病,那些庸醫說她只有一個月的性命罷了,你現在還想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