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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再喜歡美女,但時間也很寶貴,何況這位美女他又碰不得,興趣自然直線下降。聊到最后,趙大佬都乏了,連連打哈欠。虞夫人才說,“您忙著吧,我下次再來?!?/br>一聽還有下次,趙大佬都懵了,敢情跟我見面,就是來嘮嗑的?雖然是同齡人吧,但也沒啥共同語言啊,倆人也不和其他大爺大媽似的愛跳個廣場舞啥的,這坐在一起,能有多少共同話題啊,完全是尬聊。趙大佬受不了了,但是BX他又得罪不起。于是他扯著笑,主動問,“夫人啊,您找我肯定是有事兒吧,不妨直說,咱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和您兒子是老交情了,不算外人?!?/br>虞夫人一聽,好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既然你主動問了,我就不客氣了。虞夫人一談到生意,氣場秒變,她承諾趙大佬,可以勸服兒子和他合作風電項目,但他需要幫自己一個小忙。趙大佬立刻警醒,什么忙?會不會是強人所難?但等到虞夫人說出來之后,他如釋重負,呵呵,原來如此,看來自己好像卷入了一場豪門宅斗???!盡管知道自己的做法有可能得罪謝信澤,但趙大佬眼珠一轉,也給自己想好了托詞,只要他和虞夫人見面的事不敗露,就能糊弄過去。當然,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風電項目的合作實在是太饞人了,幸好今天虞夫人來了,她要是不來,趙大佬也快坐不住,主動去找謝信澤了。兩個人各懷鬼胎,各有所圖,自然是一拍即合,握手言歡。謝信澤并不知道母親在背后搞得小動作,而且他現在根本也沒什么心情去在意那些事。這些天,他過得是雙面人生,白天在公司里裝得像個正常體面人,處理事務看起來還是有條不紊,可晚上回到酒店,等待他的是整夜的失眠。他想過,自己能不能不要事業,不要責任,不顧母親,義無反顧的向許斌坦白,萬一許斌能接受他呢,這樣的日子是不是就能繼續下去。可晚上的假想到了白天,就成了無風自散的煙塵。如果他一無所有,去找許斌,他還是他自己么,許斌又會怎樣看他,他們以后的生活會是什么樣?謝信澤無數次把自己問住,每一次都是無解。雖然對母親的無情和冷酷感到痛心,但他也不得不承認,虞夫人說得沒錯,以他現在的情況,他和許斌是沒有未來的。至少,他不會像父親那樣,強求許斌跟他回去,用感情做要挾,毀了許斌的一生,那樣才是真的自私。謝信澤明白,要想給感情一個交代,首先是給事業一個交代,擺在他面前的,其實從來只有那一條路而已,向上,不斷向上,直到問鼎那把交椅,到那時候,所有的問題都將不是問題。眼前看來,暫時分開可能是對他和許斌來說最好的結果。然而明白是一回事,接受是另一回事,謝信澤發現自己已經把一半的魂都落在了許斌那里,怎么樣也找不回來了。和謝信澤的獨自舔傷相比,許斌這幾天過的格外豐富多彩。自從許母走了之后,他就開始被各路朋友狂轟濫炸,幾乎沒有一天下班之后是自己待著的,一直有人陪著他吃吃吃,喝喝喝,玩玩玩。許斌也不知道自己這幫朋友怎么就突然想起了自己,不過倒是出現的挺是時候。說實話,他現在特別害怕自己一個人待著,上班的時候還好,公司事兒多,一忙就忘了,可只要腦袋一閑下來,謝信澤的影子馬上就開始在眼前晃。半年的相處,點點滴滴都是感情,一朝分手,哪里是那么容易一刀兩斷的,當初那句“滾吧”說得中氣十足,可背后,是許斌多少個輾轉難眠的夜晚。他覺得自己八成是要走火入魔了,甚至好幾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都差點克制不住自己,想給謝信澤打電話過去,他也不想問強求對方跟自己回八山了,他就想聽聽謝信澤的聲音,知道自己這半年不是幻覺,確實有個人跟他過過日子!但每次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又慶幸,幸好忍住了沒打,干得好,許斌,你他媽沒那么賤,決不能跟那個大豬蹄子聯系!這幾天又有朋友陪著,吃吃喝喝,晚上到了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沒空想那個人和跟他有關的爛事了。許斌覺得這樣挺好,要是能一直這么過下去,估計有個一年半載的,說不定自己就把謝信澤忘了,但他又有點擔心自己的肝,別到時候人沒忘,肝先喝廢了。所以,他這兩天喝得明顯比以前少了,聚會主要就是吹牛逼,各種話癆,使勁吹,使勁說,讓自己的嘴皮子和大腦一刻也不閑下來。這天下了班,一群朋友又約他去附近的大排檔吃燒烤,許斌從工地直接開車過去了。到了地方,還是老三樣,吃,喝,吹。但今天許斌喝得少,勸酒勸得多,有個朋友被他勸得喝高了,說話開始跑偏,摟住他肩膀問,“斌哥,嫂子咋沒來?”此話一出,桌上立即靜的落針可聞。許斌的神情也變得特別不自然。旁邊有反應快的,就拽那朋友衣服,給他使眼色,不讓再問了。但那朋友喝多了,已經沒眼色了,還楞了吧唧的繼續說,“是不是分手了?斌哥,不用傷心哈,咱想找人陪還不簡單嘛,夜總會多了,一宿八百可勁兒挑,就那個什么謝信澤?是叫謝信澤吧?長了個狐貍臉,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就他那樣的,倒找我八百我都不干!來,斌哥,走一個,咱不傷心了!”先不說許斌本人,就是旁邊坐的幾個朋友都被這番話給整驚了,這小子不是來喝酒的,這他媽分明是來自殺的啊。許斌就更不用提了,走是不可能跟他走一個了,揍一個倒是不用猶豫。他抄起酒瓶子就要給對方開瓢,多虧旁邊幾個人拉著。“我cao你狗/逼,你他媽再說一句謝信澤試試!”許斌的眼神簡直能殺人,在眾人的拉扯之下,他的紀梵希小夾克都被拽掉了一只袖子,那都差點沒攔住他。雖然被人拉著,可許斌還是照著那朋友狂扔酒瓶子,好幾次都擦著那人頭皮過去的。那嘴欠的朋友本來喝高了,經過這么一鬧,也醒酒了,趕緊一邊賠不是一邊往桌子底下鉆,生怕許斌上來虎勁兒給他揍個半身癱瘓。鬧了一大通,大排檔是沒法待了,一群人把那個狗/逼朋友打發走,然后領著許斌去了KTV,打算換個地方療傷。但這KTV來的也不巧,正好是許斌過生日那天,謝信澤他們一起來的那家,這還不說,幾人一進包房,發現竟然還和上次是同一間。有機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