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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斌從來沒覺得謝信澤這么嚇人過,簡直是拿出了要把他拆吃入腹,吞進肚子的架勢。兩人接吻的時候,好幾次,許斌都差點喘不過氣,他不得已咬了謝信澤的嘴唇一下,才讓他松口。“你今天怎么了?”完事之后,許斌問他。“沒什么,就是想你?!?/br>倆人倒在沙發上,衣衫不整的擁抱在一起,謝信澤膩歪的不得了,一直在許斌的后頸,肩膀上吻來親去。許斌被他弄得很癢,拍了拍他的頭,“別用口水給我洗澡,你今天真不對勁,起來,咱倆喝點,我跟你嘮嘮?!?/br>可謝信澤卻拒絕跟他嘮,他把人給箍在身子底下,扯掉許斌的一條褲子腿,然后又沖了進去。這一波更猛,許斌被他從沙發的一頭給干到了另一頭,最后只能靠牢牢抓著扶手才能固定住自己。等這波完事兒,許斌已經徹底感覺出不對勁了,以前謝信澤也猛,但不是這種要吃人的干法,今天肯定是有事兒,要不他不可能這么反常。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許斌把謝信澤的臉掰過來,正對著自己,“你到底怎么了?說說?!?/br>謝信澤不說,而是用一種看百年難遇天文奇觀的眼神看著他,好像看一眼少一眼似的。等許斌再問,謝信澤就用吻堵他的嘴許斌心突突,特別沒底,然后他就暴躁了。“你他媽到底咋回事!是老爺們就說出來!”許斌怒了,他逃開謝信澤的懷抱,拖著穿了一條腿的褲子站起身,然后哆哆嗦嗦的開始套另一條腿,今天謝信澤太猛了,干得他腿都發軟。謝信澤趕緊站起來過去攙他,許斌卻甩開了他的手。“你媽下午見我來著,是不是和她有關?”他不想等謝信澤說了,太憋得慌了。謝信澤:“不,跟她無關?!?/br>許斌:“看你一點不驚訝,肯定事先知道我們見面了?”謝信澤:“恩,剛才我跟她在一起?!?/br>許斌簡直無法忍受這種超過三個回合,還不聊開的說話模式,他暴躁的在客廳中間走來走去,同時不斷搓著自己的后頸和頭發。謝信澤看他那副樣子,心里更是亂成一團麻,也疼得不行。他試圖走上前去抱許斌,但許斌指著他說,“坐回去,我還沒說完?!?/br>謝信澤只好又退后,坐回到沙發上。“我已經見過你媽了,不管是我愿意還是不愿意,反正我見過她了,而且我也告訴她了,她這個老婆婆,我不喜歡,但也會認!”許斌說這番話的時候,雙手掐著皮帶,站在謝信澤對面,可卻紅著臉,沒和他對視,然而語氣卻是無比的強硬和肯定。在這樣的許斌面前,謝信澤簡直無地自容,他發現自己根本配不上對方,自己的那些所謂認真,都像廉價的笑話,難怪連母親都要替許斌質問他。他的心一半在海水中被浸泡成褶,一半又在烈火中被炙烤成灰,許斌這番無異于表白的話,讓他興奮,欣喜,可也覺得負擔,害怕,因為他不知該如何回應。緊接著,許斌又向他扔出了一顆炸彈。“我已經見過你媽了,你什么時候跟我回八山?我父母想見你?!?/br>第三十二章面對許斌提出的一起回八山見父母的要求,謝信澤沉默了。然而許斌最怕這種沉默,這讓他有了不好的預感。終于,在空氣近乎凝固的氛圍中,謝信澤開了口。“跟你回去的話,你要如何向他們介紹我?”許斌,“……”他沒想到謝信澤會問這個問題,因為他以為對方會無比在意男公關身份,自然是希望自己幫忙隱瞞,又怎么會親手把這層傷疤揭開,主動往上撒鹽?兩人之間的空氣仿佛靜止了,但這次是因為許斌的無言以對。謝信澤不再說什么,他站起了身,看樣子竟然是想離開。看到他的動作,許斌反應過來,他沖過去,把對方按回到沙發上。“這都不是事兒,我會慢慢跟他們說,現在是咱們倆之間的問題!你就說,愿不愿意跟我回去?!?/br>謝信澤看著他,用那種直擊人心的眼神,“真的不是問題么?”許斌一時語塞,接著,他變得氣急起來,對啊,他終于知道謝信澤為什么會如此反常了,肯定是虞夫人在搗鬼,于是,他口不擇言的說道。“是不是你媽?她嫌錢少是么?我已經跟她說過了,以后要錢找我!我這就問問她,她要多少錢才能放過你!”激動的許斌開始像沒頭的蒼蠅一樣翻找自己的手機。但謝信澤卻打斷了他,“沒有必要打電話,她不會同意的?!?/br>緊接著,他從馬甲的口袋里拿出一張卡,放在了茶幾上。許斌一看,正是自己每個月給謝信澤發“工資”的那一張。“你什么意思?!”謝信澤沒回答他,而是再次站了起來。許斌感覺自己要崩潰了,謝信澤的舉動無疑在表達一個很明確的意思,但許斌根本沒辦法接受!“謝信澤,我問你,你他媽到底什么意思!”他的聲音聽起來已經有些失態。然而謝信澤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眼神里是不說自明的情緒。許斌看他的樣子,已經能猜出虞夫人肯定在兒子面前花樣百出的磕磣了自己,順便挑撥了兩人的關系。他倒不在乎謝信澤他媽怎么想,但他沒想到謝信澤竟然這么是非不明,毫無原則,不做反抗!“滾吧!現在就滾!”許斌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勃發的怒氣,他指著門沖謝信澤吼道。而讓他更加絕望和痛心的是,謝信澤真的向門口走去,一句解釋都沒有,一句求情的話都沒說。許斌看著他邁出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自己的心臟上,讓他窒息。臨出門前,謝信澤腳步一頓,許斌的心臟也跟著停掉了一拍。可終究,那人還是沒有回身,就這么離開了。到底還是這個結局。謝信澤下樓,按電梯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指尖都是麻木的,無人的電梯里,不銹鋼壁面照出了他略顯扭曲的身影。下樓開車的時候,他甚至一度走錯了出口,在地下車庫繞了一圈之后,才找對那條每天都要走上三四遍的路。車里的電臺此時在放談話類節目,“講出你不為人知的秘密”。“我瞞著我媽談了個男朋友,可他太窮了,買不起房,我媽肯定不會同意的?!?/br>來電的是個年輕的姑娘,一邊哽咽的訴說,一邊想讓主持人幫忙拿主意。電臺主持是個很彪悍的東北婦女,她連珠炮一樣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