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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古屋花衣——信息量簡直不要更龐大。 在古屋花衣去找該隱之前,曾經把斬魄刀作為臨別禮物,留給了那個世界的白蘭。而那個世界的白蘭在被追殺的時候,也確實說過“是被自己給算計了”這樣的話…… 那時候古屋花衣一門心思都放在怎么弄死該隱上面,完全沒有注意。此時想來,或許每一個“他”都早已清楚他的打算了吧。 畢竟白蘭自己也說過:無數的世界,無數的個體……但他們終究也都是白蘭杰索。 他的想法可以瞞過任何人,卻唯獨瞞不過自己。 所以他找到了尤尼,也給“自己”找到了退路。 想到這,古屋花衣忽然笑了起來。 原來,白蘭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也從未放棄過她。 沢田綱吉:“花,花衣桑,你怎么哭了?” “我明明是在笑好嗎?” 古屋花衣一把從他手里奪過紙巾糊在臉上,沒好氣地嗆聲:“連哭和笑都分不清,你制杖嗎?” 好心沒得到好報的沢田綱吉:……你當我瞎嗎! 古屋花衣擦干眼角的淚痕,站起來準備告別:“多謝解惑,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br> “你想去找尤尼?”從秒睡到秒醒不過短短幾分鐘的Reborn,總是在最恰當的時候開口。 “當然?!惫盼莼ㄒ挛⑿?,“總要把屬于我的拿回來?!?/br> ****** 然而當古屋花衣終于從尤尼那里拿回斬魄刀,準備正式去找白蘭的時候,這才終于得知,原來所有在在十年后被卷入過白蘭陰謀的人,十年前的自己都會得到這段記憶…… 敢情她早前的心都白糾結了。 所以Reborn那個鬼畜大魔王才會笑的那么居心叵測!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 她要怎么去找白蘭·被封掉了能力并嚴密看關起來的·囚犯·杰索? 劫獄嗎?! 還是說她應該立刻掉頭重新回日本,將沢田綱吉綁架來當人質比較靠譜一些? “嗯哼?那最后為什么沒有實施?” 當她終于一路過五關斬六將來到某囚犯面前,卻發現某囚犯不僅住的是比她好的高檔海景房,連吃的也是比她不知道好多少倍的大餐。 而這種人居然還好意思觍著臉說:“我其實還挺期待看你去綁架彭格列十代目呢~” 你的臉皮真的快趕上地殼厚了白蘭同學! 古屋花衣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拉過離自己最近的一盤水果,一邊往嘴里塞一邊說:“你該不會是在這住習慣,不想走了吧?!?/br> “怎么會?!卑滋m一手托腮,笑瞇瞇看她:“我可是一直在等親愛的你來救我于水火之中呀?!?/br> “對我這么有信心?”古屋花衣漫不經心:“你不是親眼看見我死……” 說到這,她忽然說不下去了,在心里狠狠扇了自己倆嘴巴:古屋花衣你是傻X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看著面色陰沉如水,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往嘴里塞水果的少女,白蘭嘆了口氣:“小花你沒有吃飯嗎?” “說好了養我的,現在連幾塊水果都不給吃了嗎?”古屋花衣低頭,憤憤地戳著盤底的西瓜,紅色的汁水流的滿盤子都是,像是被水稀釋過的血液。 “給給給,都是你的?!卑滋m無奈地勾起嘴角:“我想說的是,親愛的你能不能看著我說話?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的魅力還不如幾塊水果,很挫敗吶!” 聞言,古屋少女終于抬起頭,找了那么一個看上去還算說得過去的借口:“你變嫩了,不太習慣?!?/br> 這句話說得沒錯,十年前的白蘭,跟古屋花衣一樣大。 所以盡管容貌沒變,但終歸還沒有沉淀出十年后那種生殺果決的氣勢?;秀敝?,她總覺得自己又重新見到了大學里的白蘭,在午后的樹下小憩,被從天而降的自己砸中,挑釁地露出一個痞笑…… 啪—— 一個清脆的響指將少女從沉思中喚回現實。 “干嘛?”她沒好氣地說。 白蘭當然不能說是因為自己不想看見她露出這種過于悲傷的表情,隨口岔開話題:“你帶棉花糖了嗎?” 古屋花衣:“……” 你是不吃棉花糖會死星人嗎?! 果然跟白蘭杰索待在一起就正經不起來! 少女扔掉手里的叉子,沖白蘭伸出手。 白蘭疑惑:“……嗯?小花你要什么?” “娶你回家?!?/br> “……” 話題跳躍太快某人完全沒有跟上。 等等不對啊,這好像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怎么樣啊白蘭先生,我都冒死來劫囚了,跟不跟我走?”古屋花衣挑眉,似笑非笑。 好在年輕的白蘭也不是一般人,他立刻反應過來,故作擔憂地說:“咦?這是要私奔的節奏?可是我身無分文,只能靠小花你養我了?!?/br> 還保持著帥氣姿勢的某人一頓:“你不是黑|道|教|父,集團總裁嗎?” “你忘了兩個字,我‘以后’是?!卑滋m強調。 古屋花衣刷地收回手,站起來轉身就往外走。 “親愛的你去哪兒!” 古屋花衣背對著他擺手:“……你就當我沒來過?!?/br> “……” “說好了娶我的,轉眼又翻臉不認人?!?/br> 身后傳來某人委屈的埋怨,由遠及近,等到最后一個字傳入少女的耳朵里時,她已經被追上來的某人圈進了懷里。 熟悉的氣息從身后傳來,古屋花衣自從醒來后就一直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不是夢,不是幻覺。 白蘭一手攬著少女,一手穿過她的膝彎,略一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一邊往外走,一邊用他那特有的輕佻口氣在少女的耳畔說道:“幸好我是個專情的人,就勉為其難娶了小花吧~” 古屋花衣倒也沒有掙扎,反而抬手環住他的脖子:“我也身無分文哦~你確定養得起嗎?” “你也說了,畢竟我‘以后’會是黑|道|教|父|,集團總裁嘛,我覺得應該還是養得起的?” “那還是等你當了黑|道|教|父|,集團總裁以后再說吧,白蘭先生。加油,我看好……” 話沒說完,某人忽然低下頭,封住上了她喋喋不休的唇。 半晌,占夠了便宜的某人心情大好:“其實先有個總裁夫人也不錯?!?/br> “……” 屋外陽光正好,海風拂面。 古屋花衣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聽過的一句話—— 當你覺得為時已晚,其實恰恰是最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