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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長吁了一口氣:“真不容易,你終于抓住了一次重點?!?/br> “可是打架的話,卍解是很難控制的,我不能保證……” 后面的話戀次沒有說出口。雖然他不清楚少女的武力值,但畢竟是女孩子,似乎跟自家隊長的關系還不錯,萬一傷到的話,不好交代啊。 誰知少女卻勾了勾嘴角,用刀尖挑起他的下巴,開口:“喂,小子,你能打得過白哉么?” “……” 一句話直戳傷口,想起自己之前還自不量力,妄圖挑戰隊長,戀次就覺得心好疼,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到他這副表情,古屋花衣冷哼一聲,帶著一種理所當然:“放心吧,就算不會卍解你也傷不了我。你家那冰塊隊長,可是老娘的手下敗將?!?/br> “……” “從沒贏過喲~” 戀次:“……” 麻麻我似乎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會不會被隊長人道毀滅???! 作者有話要說:古屋花衣已經墮落到只能翻舊賬的地步了…… 要是讓白哉知道你這么黑他絕對二話不說關門放千本櫻的╮(╯▽╰)╭ 以及,我高估了自己…… 很久沒有寫這么日常的劇情了我寫得可開心!于是,于是就停不下來了qaq 第99章 死神 阿散井戀次的卍解,嗯,怎么說呢…… 壯觀得嘆為觀止,令古屋花衣大開眼界,甚至可以說是直接為她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但是! 這依舊對她的練習毫無幫助。 為什么這么說呢,歸根結底還是古屋花衣自己的問題。 之前就說過,血滴子小姐和其他死神的斬魄刀是不一樣的。 因為古屋花衣只是擁有靈壓,卻并不算是真正意義上的死神。所以就算血滴子小姐的形狀和能力,是以她自身的靈魂為原型筑成的。 但由于她不是‘通過知曉賦予自己的斬魄刀的名字,對話,進而得到的力量’,而是‘將本就屬于自己的力量,以刀為媒介釋放出來’。 說的通俗一點就是,古屋花衣只是用一把淺打,用靈力模擬出了類似于斬魄刀的力量,跟刀本身沒有任何關系。哪怕是隨隨便便從現世的小攤上淘來一把玩具刀,在她手里也照樣能始解。 用血滴子小姐的話來說就是—— 【我跟親親靈魂相融永不分離,她中有我我中有她!什么?練習卍解要打敗我?誰唆使親親跟我動手?殺了你喲?!】 …… 于是你瞧,這樣能練成卍解才怪呢。 那么問題來了,原理不同本質卻是相同的血滴子小姐,究竟能不能卍解呢? 對此,她自己的回答是【沒有什么是親親做不到的!】 古屋花衣:…………我謝謝你的信任。 “還是一無所獲啊?!?/br> 仰躺在一塊被戀次掃平了的大石頭上,百無聊賴的古屋少女叼著一根細長的草莖,懶洋洋地盯著天空發呆。 “花衣,你為什么這么著急練習卍解啊?!币呀浉焓炝说膽俅魏闷娴貑枺骸澳阋呀浐軓娏税 粫d解都已經這么強了?!?/br> “小孩子家的,你懂什么?!鄙倥魫灥剜洁炝艘痪?,自己只不是占據了物種上先天優勢而已。 若是論真正的實力,她其實就是個戰五渣。 “喂,誰看上去更像是小孩子??!” 古屋花衣唱著詠嘆調:“雖然我外表依然年輕,但我的心已然斑駁蒼老?!?/br> “……我有點想吐?!?/br> “想用這種借口罷工,甚太是不會放過你的?!?/br> “……” 瓶頸,瓶頸。 古屋花衣從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因為瓶頸的問題而發愁,愁得她恨不得撓心撓肺。 不過很快,她就沒有時間去關心這個問題了。 一隊破面大駕光臨,造訪了空座町。 引得眾人紛紛嚴以待陣。 “破面是什么?” 看著脫掉義骸的戀次扛著斬魄刀就沖出去,一直都宅在房間沒出門的古屋花衣有些茫然。 “死神化的虛?!彼臈髟阂挂浑x開之前,剛好聽到她的問題,就回了一句。 殊不知,她的隨口一言,卻勾起了古屋花衣的小心思。 少女瞥了眼一言不發的浦原喜助,心下了然。 如果說之前的死神虛化事件,只是藍染的試驗計劃1.0。 那么現在有了崩玉在手的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計劃2.0了。 她是不是應該去見識下那所謂的破面呢? 會有靈感也說不定…… 或許是古屋花衣的目光太過于灼熱,浦原喜助有些無奈:“花衣桑,別這么看我……” “老師,我能出去會會那幫破面嗎?”少女眨眨眼,小小聲開口:“有實戰才有進步?!?/br> “虛和你的體質不一樣?!逼衷仓痪湓捑痛链┝斯盼莼ㄒ碌男⌒乃?。 “我知道嘛,只是去見識見識?!鄙倥沧旖忉?。 浦原喜助被她的死腦筋弄得有些無奈,不過也猜到她是真的沒辦法了。偏偏自己最近忙得根本顧不上她,老師當成這樣,怎么說都有些失職。 想到這,他也有些愧疚:“去吧,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br> “老師你才是?!惫盼萆倥α?,有些夸張地指了指浦原喜助頭頂的條紋帽:“壓力大太可是會禿頂的喲~” “……” 說完,她拉開浦原商店的木質大門,迎著夜色,像脫韁的野馬般(咳咳)飛奔而去。 逼得太緊?她才沒有。 古屋花衣在樓與樓之間穿梭,僅僅只是這點程度,差的還太遠呢。 曾經被那三個血族追殺的場面,無論過去多久都依舊歷歷在目。 如果說藍染只是一個昭示著自己自大愚蠢的恥辱,那么他們就是無時無刻都在告誡自己她渺小無能的警鐘。 敗給藍染?那必須不能。 如果連藍染這道坎都不過去,那就真的沒有再向前看的必要了。 所以,任何敢擋在姐面前的,抱歉,只能說對不起了吶。 “前面的殺馬特小哥,說你呢?!惫盼莼ㄒ露自谂赃呉粭澏有堑姆宽?。 不遠處,身穿白色制服的黑發青年停下腳步。腰間的武士刀和腦袋扣著的半張犄角型面具,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破面,這模樣一看就是藍染的口味。 聽到古屋花衣的停下聲音,他頓了頓,沒有出聲。倒是他身邊的另一個長發少女,驚呼出聲:“花衣桑?” 井上織姬,古屋花衣從腦海深處翻出這么一個名字。之所以能記得這么牢,實在是因為她的能力太令人印象深刻。 ……絕對不是因為某個部位比自己大。 絕對! “大晚上的跟一個不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