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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描繪的藥簡單許多。 古屋花衣感受了一下,覺得跟靈力也差不多嘛。 等下?靈力? 身上的痛感還沒有完全散去,但銀發少女卻裂嘴笑了。 她的靈力,似乎回來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終于學會念了……雖然過程并不美好,但花衣表示這些都是小事。 靈力回來了才是王道! 花衣:滅哈哈哈哈哈哈庫洛洛,跪下好好道歉我就考慮既往不咎!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第89章 獵人 靈力這東西之于古屋花衣,就跟牙齒之于吸血鬼一樣重要。 就像是一直被她扎在耳骨上的耳釘,又像是血滴子小姐一直暫居著的斬魄刀。 那是某些人曾經存在過的證據,也是她曾經過往的痕跡。 以及……遲早要以牙還牙揍回去的恥辱。 所以古屋花衣現在很開心,特別開心。 即便她還沒有掌握好對于纏的運用,雖然她身上已經臟得看不出衣服的本來面目,但這都不能阻擋她此時的好心情。 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連帶著庫洛洛和俠客在她眼里都變得順眼了很多! “庫洛洛你是我的再生父母!”古屋花衣一把抓住他的手,言辭懇切真誠:“之前是我誤會了真是抱歉,其實你是個大好人??!” 庫洛洛:“……” 莫名被發了好人卡的感覺怎么就這么詭異? 今天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古屋花衣深吸一口氣,這大概是她跟白蘭分別之后,心情最好的一天了吧? “噗……咳咳……” 忽然發現自己居然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個名字,古屋花衣頓時氣息不穩,一下子給嗆了個好歹。 好心情頓時打了折扣。 古屋花衣松開手,神色平靜了很多:“我去清洗一下,這附近有水源嗎?” 她這句話問的是剛剛四處搜刮食物的俠客,后者伸手指了個方向:“一直走有條小河,不過很淺?!?/br> “嗯?!彼牟辉谘傻財[擺手,直接瞬步消失在了原地。 “團長?!眰b客覺得自己嗓子有些發干:“你有沒有覺得……” “嗯,她變強了?!睅炻迓褰由虾蟀刖湓?,眼睛深邃地看不清里面所包含的情緒。 這絕對不是剛學會念所能達到的。 他一開始只是想做個嘗試,想看看古屋花衣那種體質,如果強行打開精孔會發生什么。 結果事情的發展卻出乎意料了。 古屋花衣,實在是超乎自己的想象,太多……太多…… 庫洛洛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好久。半晌:“你剛剛有沒有看到她的眼神?” “什么眼神?”俠客愣住,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少女的身手上面。 “沒什么?!睅炻迓宓溃骸澳銊倓傊傅哪莻€方向,誰在那邊?” “哎呀,居然被發現了呢?!眰b客撓了撓頭發,笑得赧然。 “是西索么?!睅炻迓逄裘迹骸白龅牟诲e?!?/br> “不過團長,我很好奇,西索每次見到你都抽風,怎么這一次,反而離得遠遠的?” “我之前跟他打了個賭,他輸了?!焙笳呋卮鸬脑频L輕:“所以一個月之內不能來煩我?!?/br> “什么賭?”直覺告訴他,里面有八卦,大八卦! 庫洛洛瞥了他一眼:“想知道?” “呃……” “問西索去?!?/br> “……” 另一邊,正在小河里泡澡的西索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驚起一片飛鳥。 而剛好走到河邊的古屋花衣,就看到水里站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紅發男子。雖然只是個背影,還只有上半身。不過已經足夠她作出評價—— 矮油,身材不錯。 【隨便看男人是會長針眼的!】血滴子一炸毛,嗓音就有點不受控制。 古屋花衣掏了掏耳朵【你不看怎么知道我看了?】 【……】 【真虛偽?!?/br> 話音落,破空聲傳來,夾雜著弄弄的念力,古屋花衣下意識地歪頭。 一張薄薄的紙片擦著耳邊飛過,削斷了幾根發絲,然后直直|插|進了少女身后的樹干里。 入木三分。 “撲克牌?” 古屋花衣順手摘下來,紙片正面,彩色的JOKER正裂嘴笑得開心。 如果她沒看錯的話,襲擊者正是在水里泡著的那位??墒撬砩舷露家粅絲|不|掛,這撲克牌究竟是從哪兒掏出來的? 還是說他隨身攜帶哆啦A夢的大口袋? “哎呀呀~~你不是團長身邊的那個小果實嗎?”古屋花衣的思維正無限發散的時候,水里的人已經轉過身,十分自來熟地沖她打招呼。 此時此刻,天邊已經開始微微泛白,兩人的視線就這么在晨光中,對了個正著。 如果換做是武內X子筆下的少女漫,那么這將是男女主初次邂逅的美好一幕。只可惜少女心什么的古屋花衣沒有,而對方還是個沒穿衣服的裸|男。 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么美好的背景設定。 唯一還能跟少女掛上鉤的是,對方長得真不錯,完全跟身材成正比。凌厲的五官,狹長的眼眸,*的碎發如醇年的紅酒。 他跟古屋花衣之前認識的所有人都不同。 說的詳細一點就是,這個人給她的感覺,是從里到外從上到下渾身都透著一股危險。如果說庫洛洛是無時無刻不在撒發著雄性荷爾蒙,那么他就是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殺氣。 只是他剛才說什么……團長? “你認識庫洛洛?”古屋花衣扔掉手里的撲克牌,走到男子的上游清洗身上的污漬。說實話她有點懷念尸魂界的死霸裝了,這種淺色的衣服臟了簡直沒法看。 “嗯哼~是的呢~” 紅發男子抬手將額頭的碎發捋到后面,水珠順著胳膊滑落,這動作看起來真是——色氣。 古屋花衣也覺得自己要長針眼了。 “我叫西索哦~小果實叫什么?”對方沖她拋了個媚眼。 “小果實是叫我?”她洗臉的手一頓,皺眉:“你敢不敢不用這種腔調?” “因為你不肯告訴我名字嘛~”后者攤手。 深深看了他一眼,銀發少女不情不愿地開口:“古屋花衣?!?/br> “小花呀~小花呀~”他重復了兩遍,細長的丹鳳眼瞇得更細了:“一天不見你居然學會了念呢,變得可口好多……撒,要不要來打一架?” 救命??!麻麻她遇到了一個變態??! 還是個比白蘭差勁許多的變態。 真是,令人不爽…… 對于他的邀戰,古屋少女的回答十分干脆,直接一捧水潑過去:“別隨便給別人起名字?!?/br> 跟這種人多待一秒都令人感到渾身不舒服,更何況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