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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是發燒的后遺癥。 她一把拽回自己的頭發:“你覺得我信你這種爛借口?” 某人笑盈盈反問:“那你接受什么借口?” “……” 果然,白蘭的嘴里,從來都沒有實話。 就算問出了真正的答案又能怎樣呢?誰會信呢? 白蘭?還是自己? 如果面具帶的太久,就別想再摘下來了。 “這么說來,你是打定主意要留下我咯?”少女無所謂地挑眉。 “我以為從一開始就說得很清楚了呢?!?/br> 白蘭抬手摁住門板,略一傾身,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堇色的眸子里洋溢出一種勢在必得的興奮:“錯過一次已是意外,你覺得同樣的事情,我還會讓它發生第二次嗎?” 真是令人討厭的一語雙關。 不過,既然你這么有自信,武力搞定誠我所愿也。 “縛道之——” 誒?人呢??! 古屋花衣剛抬起手,就發現眼前忽而一閃,原本跟她可以說是臉貼臉站在一起的白蘭,倏地退到了房間的另一角。 古屋花衣:…… 自己有在他面前用過鬼道么? 似乎沒有吧? 那為什么他跑的比兔子還快??! “你跑什么?” 不待白蘭開口,她又自顧自咧嘴:“不過,跑也沒用?!?/br> 因為真不巧,姐不僅是個近戰,前不久還兼修了個遠程。 “六杖光牢?!?/br> 六道光芒自古屋花衣的指尖閃現,撒歡地直奔某人而去。就在她已經準備接手一個被插成一朵太陽花的白蘭杰索時,就看見對方像是玩過家家一樣,兩手平舉,輕輕一拍。 ……光柱直接變成了光沫。 如果說之前古屋花衣還只是有些意外于他突然變好的身手,那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則直接顛覆了她對白蘭的所有的看法。 原本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宅男忽然變成了頭腦和四肢都發達的高達機動戰士,【不對!】 世界變化好大你讓我冷靜一下。 “幾天不見,長能耐了?!惫盼莼ㄒ聸]有急著進攻,反而放下手,求教:“這一招是什么?” 作為一個優等生,古屋花衣時刻保持著虛心好學不恥下問的習慣。 問清楚了原理,才好找出弱點搞定不是么。 “白拍手喲~”白蘭微笑,大大方方。 “……誰起的名字?” “自然是我嘛,怎么樣,是不是很好聽?” 古屋花衣木然地翻了翻白眼。 白蘭頓時囧然:“親愛的你這是什么反應?” “別說話,我正想從哪吐槽好呢?!?/br> “……” 頓了頓:“抱歉我實在找不到合適的詞匯?!?/br> 后者徹底無話可說。 俗話說的好,好馬配好鞍,好名字配好技能【不對!】 名字這么挫,技能想必也復雜不到哪去。 既然他能破壞縛道,那么跟它同屬一宗的破道估計也肯定不頂事了。想到這,古屋花衣不著痕跡地握緊了斬魄刀。 “白蘭,你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靠武力解決的?!?/br> “是嗎?”白蘭的眼神瞥向她的腰間,眼神里透出滿滿地嘲弄:“小花想跟我談判?”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古屋花衣果斷抽刀:“武力都解決不了還有談判的可能么?!?/br> 啪! 下一秒,刀身被白蘭死死地夾在兩手中間,不論她怎么用力,都紋絲不動。 古屋花衣保持著姿勢沒有動,忽然開口:“我說,你真的不打算換個名字嗎?” “小花有什么建議?” “空手奪白刃怎么樣?” 白蘭:“……” 他真是個傻叉,吃了這么多次虧了居然還自己往槍口上送。 趁著白蘭愣神的功夫,古屋花衣手上突然下壓,借著反作用力輕輕起跳,然后一個完美的前空翻。 “嘖嘖,兵不厭詐?!惫盼莼ㄒ聦㈩^湊上白蘭的脖子,熟悉的氣息傳來,讓她暫時無視了自己現在這個踮著腳尖的姿勢究竟有多么艱難。 ——究竟是誰說身高差是萌點的豈可修??! “最后問你一遍,讓不讓我走?” 即使被扼了喉嚨,白蘭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輕佻:“如果我現在答應了,你信嗎?” “等我喝飽了肯定信?!?/br> 說完,古屋花衣張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溫熱的觸感透過嘴唇傳來,她幾乎能感覺到縈繞在舌尖的那股甜美血腥。 輕輕用力,準備想以往那樣……等等??! 平整的牙齒劃過皮膚,除了口水外沒有留下半點傷痕,古屋花衣忽然覺得脊背發涼—— 誰特么能告訴她,牙呢?! 她,的,尖,牙,去,哪,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白蘭:看我的白拍手! 花衣:你真的不考慮換個名字嗎?空手奪白刃不好聽的話,靈犀一掌也不錯啊~ ……等等,這名字有點耳熟。 陸X鳳:盜版可恥??! 第70章 家教 世界觀這種東西就像開車,顛來顛去顛沒了很正常。就像濟公之歌唱的那樣,哪里地不平哪里就有窩?!靖柙~不對,】雖然古屋花衣也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剩得不多了,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更需要好好呵護好好藏著不是么, 可現在呢,這長長又掉掉的牙究竟是鬧哪樣, 你當是成長期換牙呢, 然而,當她默默在心里呼喚了血滴子小姐幾聲,卻沒得到絲毫的反應后,令她徹底變了臉色。這么久以來,血滴子小姐一共消失了兩次,這是第二次。 上次是因為把自己弄出尸魂界時消耗太大,貧血睡了一覺??蛇@次呢,氣息分明還在,感覺也沒有消失,但兩人之間的牽絆卻像是被什么硬生生的隔開了一樣,無論怎么喊,就是得不到對方哪怕一絲的回應。 復蘇的心跳,消失的獠牙,失去蹤影的血滴子小姐。 這一件又一件違反常理的事件,令古屋花衣慌了。 一直以來,她的淡定,她的恣意,她的為所欲為,通通都是建立在有有血滴子小姐在身邊這一點之上的。反正早晚會離開這里,所以怎么禍害都沒有關系。 果然,不作死就不會死,做人不能太囂張。 為什么真理總是要親自體會一邊才能如此徹骨? 古屋花衣忽然想起了那個莫名其妙出現在她夢里的男人。似乎從他出現的那一刻起,血滴子小姐便消失了,而她居然到現在才反應過來??! 愚蠢果然無藥可醫。 “小花,打架的時候走神,可是會被反制的喲~”白蘭戲謔的聲音飄進耳朵里。 “什么——??!” 等某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便感覺腳下一絆,緊接著耳邊風聲陣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