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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屋花衣:“……” 哥們你可以一句話連著說完嗎? 玩網球的肺活量應該是很大的吧? 如此大喘氣是想作死??! 默默在心底將他用手術刀翻來覆去地捅了好幾個來回,銀發少女這才無奈地開口:“就算我能換,但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弄死一個活人,還把她放血擺成這種詭異的形狀……你們覺得這是一個人能順利完成的工作嗎?” “地上的血跡還沒有干透?!庇忠粋€人出面替她說起了公道話:“在這么短的時間內,一個人很難做到這一點?!?/br> “再說了?!惫盼莼ㄒ轮钢麄兩砗?,面無表情地加了一句:“如果我真是殺手的話,完全可以在你們剛剛將我遺忘的時候跑路,腦殘才會屁顛屁顛地送上門來給你們抓???”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布疑陣?!毕蛉赵廊艘琅f不信地撇嘴。 “拜托~你們自己也說了對我是一無所知,有故布疑陣的必要嗎?”古屋花衣咂咂嘴:“我允許你懷疑我別的,但請不要懷疑我的智商?!?/br> “……” 看著越吵越起勁的兩個人,忍足侑士和跡部景吾默默對視了一眼:“小景,怎么辦?” 后者不著痕跡地瞥了眼自從剛才開始就躲在自己身后的遠山瑤,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頭。但隨即撩了撩自己的頭發,用壓過了所有人的聲音淡淡開口:“啊恩,都上閉嘴。本大爺已經報警了,接下來就由警方來判斷吧?!?/br> 聞言,古屋花衣扭頭看向那個自始至終都過分張揚的少年。忽然覺得他這話說得真是藝術。乍一聽上去的確像是在幫自己說話,但實際上呢……還不是將她放在了嫌疑犯的位置上。 罷了罷了,誰讓她出現的太不是時候了呢。 ****** 古屋花衣一直以為,除非她在畢業就職書上填的未來職業是法醫,否則她這輩子都不會坐在警察局里。 但現在呢,她不僅坐進來了,還直接坐到了審訊室里。 “姓名?!?/br> “古屋花衣?!?/br> “性別?!?/br> “…………女?!?/br> “年齡?!?/br> “18?!?/br> “你當時為何會出現在案發現場的樓道里?!?/br> “……” “據資料顯示,你并不是冰帝的學生?!?/br> “……” 你問我答的友好對話到此結束。 之前所有的問題她都可以對答如流,唯獨到了這個問題上——誰來告訴她現在編個借口還來不來的及? 先不論自己變編出來的東西對方會不會信,單是讓她想一個聽上去還比較靠譜的借口,都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 “古屋小姐?古屋小姐!” 或許是她沉默的時間有些長,負責她的警官有些不耐煩了:“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是啊~”反正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古屋花衣索性大方地點頭承認:“因為我也不知道?!?/br> “……你也……不知道?”對方瞬間凌亂了。 “嗯,我丟失了一段記憶?!?/br> “……” 這種話有人會相信嗎? 顯然沒有。 于是警官有些無奈地搖頭:“古屋小姐,您這樣不配合我們的工作,是很難洗清您的嫌疑的?!?/br> “第一,我真的沒撒謊。第二,請不要無緣無故給我按上嫌疑人的罪名好嗎?”古屋花衣十分無辜地指了指他的電腦:“沒有直接證據的話,我最多只能算是受調查人員吧?” “……” 對方被她的反唇相譏弄得一愣,不過隨即輕笑:“沒想到古屋小姐對于刑法這么了解?!?/br> “皮毛而已?!便y發少女謙虛地抿嘴:“上學期選修過犯罪醫學鑒定。里面有涉及到這部分內容?!?/br> “……”我這真不是夸獎。 “您不是失憶了嗎?”頓了頓,身為一個合格的警察,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掌握這次談話的主動權:“怎么還對這些專業知識如此了解?!?/br> “警察先生,我覺得我需要明確一點……我是丟了一段記憶而不是丟了腦子?!?/br> 經過了長達兩個小時的問話,都沒有從花衣少女的嘴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負責這起案件的警察終于放棄了這個耗時耗力又沒有任何成效的詢問。 在放她離開時,為了確保案件的進展順利,對方準備記錄下她的家庭住址以及聯絡方式。本來這只是一個例行詢問,但得到的回答卻是—— “真是抱歉,我不記得了?!?/br> 不記得了不記得了??! 對方忽然覺得,他們是不是有必要先立個案,將她作為走失人口來看待? “警官先生?!?/br>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這個華麗麗的聲音…… 古屋花衣扭頭看去,果然是那個總是習慣稱自己為‘大爺’的—— “跡部少年?” “嗯哼~”后者居高臨下地瞥了她一眼,隨即沖一旁的警官說道:“如果她沒有問題的話,本大爺就帶走了?!?/br> “可是跡部少爺……” “有什么問題嗎?”跡部景吾似是不滿地看著他,頓了頓:“如果是她這一段時間的行蹤問題,由本大爺負責了?!?/br> 作者有話要說:跡部大爺你要將少女帶去哪里? 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最后的口吻,很有深意么…… —————— 新坑努力保持日更或者隔日更。所謂努力的意思就是……我盡量【喂!】 ↓↓親愛的明明畫的花衣少女,炒雞美的??!明明我愛你~=3= 第4章 雖然說跡部景吾的此舉,的確是將她從困境中解救出來了沒錯。如果沒有他,自己鐵定會被當作走失人口看管起來了。但他似乎忘了,之前送自己進局子的人貌似也是他跡部大爺吧?! 這種相當前后矛盾的行為……怎么看怎么都覺得可疑啊喂! 古屋花衣向來是個有話直說的人,所以她快走了幾步,跟上前面人的速度:“為什么幫我?!?/br> “因為你不是罪犯?!?nbsp;后者隨意地撩了撩頭發:“本大爺從來都不冤枉任何人?!?/br> “我是不是應該說謝謝?”對于他的這種解釋,后者失笑:“你可真不像是那種會隨意施舍陌生人的那類?!?/br> “本大爺……” “行了,有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了?!惫盼莼ㄒ聰[擺手,很隨意地打斷了他的話:“長的老成也就罷了,連說話也這么老氣橫秋就真沒救了?!?/br> 拐彎抹角,長得老成,老氣橫秋…… 跡部景吾的膝蓋頓時被這三個字扎得是血rou模糊。 然而,還沒等他開口,警察局的大門已經近在眼前。 古屋花衣本以為只有跡部景吾留了下來,畢竟警察局這種地方就像醫院一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