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撿來的小朋友總是偷看我、綜劍三之彭格列十代目與琴始皇、喜歡上食譜上的一道菜怎么辦、系統一直在坑我、小太監,說好的受呢?、穿越獸世:要命的雙男主、相逢紅塵內、天下·長安、你慢慢說、高數再愛我一次
像針扎似的,根本動不了。估計他也是良心發現,過來攙扶著我起來,腿難受得不行,忍不住叫了一聲,靠在門上不讓他動我。戴岳并沒有放開我反而更用力了,一手摟著我的腰把我挪到旁邊另一只手拿鑰匙開門,整個過程還能看到他那上揚的嘴角。笑個屁。早知道會這樣我真的不想在門口蹲那么久,感覺現在整個下半身都不是我的,他把我攙到沙發順勢坐下要抓我的腿,我嚇得叫了一聲。“你別碰我!”他果真收回了手,我自己彎腰按腿,戳一下,那酸爽……不敢置信。“……你不是在考驗我的定力吧?”戴岳目光深沉地問。我咬牙:“叫兩聲怎么了?”“沒有,我喜歡聽,挺好的,你叫吧?!?/br>“……”“怎么不叫了?”“腿好了?!逼鋵嵅]有,但是這種謎之對話我簡直不想再進行下去,于是板著臉道:“門也開了,你走吧?!?/br>“我今天睡這里?!?/br>“……”講道理,如果這是唐琛設下的圈套,下回真寶打他的時候我不攔著了。129.睡覺時我鎖好了門窗,但是還是有點兒慌。理論上來說,我們單獨相處時他應該更尷尬些,但戴岳可能是治好病了,表面上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突然敲門聲響起,外面傳來戴岳的聲音。“喝牛奶了……寶寶?!?/br>“……”誰——是——寶——寶——以前他這么叫我的時候我都會炸,現在就更別提了,我覺得這兩個字從他嘴里說出來特搞笑,哪怕以后他有孩子了,這么叫也會滿滿違和感。但他顯然并不認為這是個問題。開門,戴岳一臉平靜地站在門外,手里捧著個玻璃杯。我伸手拿,他躲了一下:“燙?!比缓笞吡诉M來。我站在門口看他把牛奶放在床頭柜上,等他出去,他伸手拍了拍床單,語氣十分自然:“現在冷,床單這么涼睡著會不習慣吧?”“挺習慣的?!?/br>“后天在家里給爺爺過壽,明天你和我一起回家?!?/br>“那我還是后天回去吧?!?/br>“……”戴岳笑了笑:“也成,到時候我來接你?!?/br>“你哪個家?我自己打車去就可以?!?/br>他走了過來,停在我面前,嘆了口氣:“我的就是你的,房子在觀瀾,你以前說——”“我忘了?!蔽掖驍嗨脑?,抽出身,順勢把門關上,也把他送出了門外。小孩子說的話怎么能當真呢?我說過那么多話,不能全記得,只怕有人提醒,我才能記得更多些。就像在戴岳說這句話前,我是不會想到之前我同他說過,以后要掙錢讓家里人都住別墅,開跑車,他問我為什么,我說,“因為你們對我好?!?/br>當時我是騙了他的,小時不愛說話心思細,一點點冷遇我都能感覺到,畢竟不是戴家親生,大人們面上和氣洋洋,卻永遠都是差別對待?,F在想這也正常,但小時候就覺得寄人籬下又處境尷尬,多大事兒似的。我說的“因為你們對我好”側重點完全在“你”,因為在困境里只有戴岳一個人就可以消除內心的百般不愿,他就是我生活在戴家的理由,是從童年到青春期再到成熟唯一可以依靠的大樹。因為他對我好,所以我想報答,想回饋,想一輩子對他好。現在提起來卻沒什么意思,他也不需要我對他好了,他有錢,可以自己買別墅,我也不再需要他的庇佑。如果不是爺爺在,再沒理由見面。130.爺爺會長命百歲,健康長壽。131.……對不起,我忘了自己這張破嘴總是在立fg了。此時此刻,我只想狠狠地扇自己倆耳光。變故就是在壽宴上發生的。132.壽宴當天戴岳還是來接我了,載我去觀瀾。別墅區,綠化好,房子死貴,大家對此普遍評價是不值,但個個買得還是很開心。莫名地我覺得自己有一種仇富心理。不禁在車上問:“你……公司事兒辦好了嗎?房子沒被國家沒收?”戴岳笑了一聲。表情有些……說不出的得瑟。“我要是現在沒錢了,你會養我嗎?”你去看看我和真寶過得都是什么樣的日子就知道了!我養你!呵!我還不如養只豬!年底了還能有rou吃!于是我只是呵呵了兩聲。他做了個萬分委屈的表情。我覺得我很難和他像正常人一樣溝通了,默默把臉別過去,看向車外。聽他說道:“解決了,沒想到你這么關心我?!?/br>“……”哦。一路上再無話。很快就到了地方,戴岳把車停在車庫,我坐在車里有些忐忑,他替我解安全帶時氣息撲在我臉上,若有若無地碰了一下,我也沒太在意,只是手心里發汗,有些緊張。“怎么了?”他離我很近,幾乎就在我耳邊問,我回過神,向旁邊躲了下,開車門出去了。不會有事的。可不知道為什么心突然跳得很快,特慌。可現在我已經能自己一個人走了,再也不用跟在戴岳身后,哪怕壓力再大也能獨自承受,足以應付各種復雜環境。比如這個其樂融融的壽宴,戴家人,蘇家人,還有蘇寶。蘇老爺子精神健碩,過完九十大壽的他紅光滿面,精神煥發,見戴岳回來,笑得十分開心,扭頭問爺爺:“老戴,什么時候讓孩子們把喜事給辦了???”爺爺先是對我笑著招手讓我過去,說道:“這一會兒再說,我先把這大喜事兒告訴你?!?/br>我走到他身邊,被他抓住了手,攥進手心,他的手掌青筋突出,皮膚松軟有折皺,握著我手時卻好像用了很大力氣,攥得我手疼。“看見了嗎?我們真心,我們真心回來了啊?!?/br>他聲音顫抖,我聽得胸口沉悶,忙向蘇爺爺行了禮,他戴上脖子上掛著的眼鏡看我,隨后搖著頭:“不像啊,這怎么可能?老戴,那孩子,不是已經沒了嗎?”“胡說!”爺爺儼然有些氣憤,爸怕他耍小孩子脾氣,過來勸住,又請蘇爺爺去旁邊坐一坐。爺爺攥著我的手反復感嘆:“你就是真心,我不會認錯的。他老糊涂了,不認識你,你別多心?!?/br>“爺爺,我知道的?!蔽胰讨乜诜壳榫w,含糊地答了一句。“真心!”一道女聲響起,是方才一直坐在蘇爺爺旁邊的蘇寶,她眼圈發紅地看著我,就如同上次在戴岳家見到我時一樣,不過這次是堅定地叫著我的名字。“我就知道是你!你沒死是不是?”她站起身湊近了看我,伸手要摸我的臉,我躲。沒躲過去。整張臉被她翻來覆去地看了會兒,爺爺重重咳了一聲:“哎,你輕點兒!”蘇寶又想哭又想笑,于是表情就有些糾結,到最后只帶著哭腔說了一句:“我不能把他碰壞的?!?/br>爺爺嘟囔:“那可說不準……”又拽了拽我,讓我在他身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