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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父今年剛退休,這不一天閑著,雖然不怎么喜歡司徒朗搶了自己女兒,但女大不中留,他看著小伙子挺精神的,也就不糾結了,全憑老婆子意思定,拿出象棋跟司徒朗殺了幾盤,沒想到被殺的片甲不留,本來還挺嚴肅的邱父一下子又是吹胡子瞪眼又是耍賴,好不熱鬧,還在賭氣的球球忍不住過去湊熱鬧,幫著自家老爹耍賴。 第二百零九章 你是故意的! 吃過早飯,經過一番修正的司徒朗,又恢復可起陽光俊朗的,自命不凡的模樣,再沒了之前的狼狽。 球球側臉看看這家伙,還真是帥的讓人討厭不起來,只是最后的婚事還是暫緩了,球球堅持目前不嫁人,覺得司徒朗有待繼續考察。 這不兩人在球球老家待了幾天,被父母連續轟炸了幾天,最后直接莫名其妙的訂了婚,在宴會結束后,球球終于忍無可忍的帶著司徒朗溜了。 在回b市的飛機上,球球別扭的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司徒朗厚臉皮的將球球擠到最里面,望著機窗外的云朵,在球球還沒反應過來時啾的一聲親了一下球球。 “你……” “我怎么?” “我告訴你別以為我父母認可你了,我就會認可你,要嫁人的可不是他們?!鼻蚯蜃煊?,第一次坐飛機的她,這會其實正恐高呢。 “我說過給你三天時間?!彼就嚼手貜湍翘焱砩系脑?,球球也終于理解了給你三天時間不是讓她搬走的意思,窘。 只是不是搬走是什么意思?球球摸著腦袋不明白,可是偏偏這個關鍵時刻司徒朗卻裝起了深沉,閉上眼睛假瞇起來。 球球左扭扭,右扭扭,心里跟塞了一只貓似的,癢癢的不行,“什么三天時間?” 司徒朗呼吸勻稱,顯然已經睡著了,球球氣惱不已,卻怎么也睡不著,看著司徒朗好看的側臉,鄙視的想,男人長那么好看干嗎?球球深深的發現自從蕭瑤瑤嫁給羅鷹以后,自己身邊出現的都是俊男靚女,羅少將就不用說了,安齊銘、韓上尉、西索,當然還有身邊這個變態。 不過球球最近還是比較鐘愛西索,混血兒什么的最是帥了,特別那雙藍眸。 正當球球發花癡的時候,飛機轟隆隆一聲向下俯沖,球球第一次坐飛機,不能適應一下子耳朵嗡一聲,聽不到了。 “唔……我耳朵怎么了?我耳朵怎么了?”球球驚慌的看著周圍的鏡像卻什么都看不到,就好像正在看電影,突然靜音了一般,讓你覺得周圍的景物都不真切起來。 司徒朗本來就沒睡著,整個身子被球球蹭來蹭去,那有心思睡覺,突然聽到球球的聲音,急忙睜開眼睛,“怎么了?” “司徒朗,司徒朗……”球球只看到司徒朗的嘴巴動,卻聽不到他說什么,著急的喚著司徒朗的名字。 “跟著我做!”司徒朗說完,拉起球球的胳膊向上伸直,放下再向上伸,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球球的耳朵終于聽到了嘈雜的飛機聲和空姐提醒安全的聲音,和一旁司徒朗焦急的目光。 “嗚嗚……我還以為自己耳朵聾了?!鼻蚯騿鑶璧膿溥M了司徒朗的懷里,后怕的說。 這還是球球第一次正兒八經的投懷送抱,司徒朗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好一會才伸手抱住球球,那軟軟的身體就這么靠在他的懷里,司徒朗從上次和球球在一起,已經是三個月前的事了,而這么久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卻不能開葷,整個人一直都有種箭在弦上的感覺,這會被球球主動的擁抱,不胡思亂想才怪。 不過某個色狼已經說了,如果三天球球想通了,那么萬事大吉,如果想不通他可是準備強攻了,作為一個年輕氣盛的男人,他可沒有當和尚的念頭。 “不怕,不怕,你只是暈機,一會就好了?!彼就嚼孰y得溫柔和氣的和球球說話,反應過來的球球也是一愣,隨即紅了小臉,就想掙脫對方,可惜撲進狼窩,還有回頭的可能嗎? “別亂動?!备杏X到球球的掙扎,司徒朗低聲在耳邊命令。 “我干嘛聽你的?”球球有些心虛。 “因為你是我未婚妻啊,這次可是經過你父母承認的?!彼就嚼蕢膲牡脑谇蚯蚨呎f。 “那是他們承認?!彼励喿幼煊?。 “哦……”司徒朗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后將唇搭在球球耳邊,涼涼的唇碰觸到球球溫熱的肌膚,有種難耐的癢,讓球球忍不住扭動身子離開男人的禁錮。 “你是故意的嗎?”司徒朗皺紋問。 球球不解的看著司徒朗,她故意什么了? 司徒朗沒有回答球球,而是拉起球球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已經高聳的跨間,球球嚇得手瞬間縮了回去,憤怒的瞪著司徒朗,這個臭流氓。 “還說不是故意的?”司徒朗嗔怪的說,低頭吻了吻球球的眼睛、鼻子、唇,球球想反抗又生怕被周圍人看到了,只好用手捂住自己的臉,偏偏司徒朗這個色狼并不嫌棄,給什么親什么。 球球白眼,這家伙究竟有多饑渴,瞬間想到了辦公室的那一幕,猛地甩過手,啪的一聲,竟然甩在司徒朗的臉色了。 響響的一個耳光立馬引來了周圍人的目光,球球小臉一紅,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居然打了司徒朗一把掌,“我……” “唔……”一個我字剛出口,司徒朗就伏下身子吻住了球球的唇,極為霸道的撬開那貝齒,好似野獸般肆意掠奪,球球已經被司徒朗臉上的怒意嚇癱了,她知道打一個男人耳光可比打一個男人一槍要嚴重的多。 就在這時司徒朗放開球球的唇,正當球球以為更大的災難要來時,司徒朗一個起身站了起來直接下飛機了。 球球這才發現到了,匆忙跟下去想道歉,偏偏司徒朗黑著一張臉,一句話都不說,傲嬌的球球開不了口了。 坐上出租直達司徒朗的公寓,一路上整個車里的氛圍非常的別扭,誰也沒有說一句話,球球有幾次想開口道歉,生生的被司徒朗冰冷的眼神嚇退了去,再不敢上前,可是看著司徒朗那樣子她又覺得好難受。 司機在后視鏡里瞅瞅這對鬧情緒的小青年,也被司徒朗此刻身上的戾氣嚇得不敢開口,車極快的趕往目的地。 一下車,球球整個人就被司徒朗拎在了手里,“放開我,司徒朗你個變態想干嘛?”可是換來的還是一陣沉默。 “司徒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