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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哥哥!”閑嘮嗑兒身邊的人看清那小年青的模樣,歡喜得扒著欄桿爬上去沖他揮手,喊他名字。“去吧?!毕旅骘w上來一根手臂粗的纜繩。旭用力抓住,只覺身子一輕,在船板上陪母親喝茶的寧安生因為吃驚而大張的嘴巴中飛離了渡輪,撲進子居的懷里。捧起哥哥的腦袋,旭沖他光光的額頭啵的一聲親下去,“早安,哥哥?!?/br>兩兄弟在這邊兄友弟恭。腳板那邊,寧正匆匆下船,“圓圓呢?”皮皮跑了一段兒,氣喘吁吁。喘了好一會兒才沒好意思撓撓后腦勺,“用力過頭。腫了。她說太丑了,不能給你看?!?/br>“也好?!?/br>“嗯。因禍得福??伤惆褕A圓制住了?!?/br>“廖爸爸!”兩個小團子掙脫西寅的懷抱一左一右,小狗兒似的撲上去。廖天瑞一臉嫌棄地蹲下來,接住這兩團rou。“廖爸爸你別著急?;舭职忠\??!?/br>“爸爸給你帶了好東西?!?/br>廖天瑞從鼻子里,“嗯?”“真的?!迸缮@么說真的很讓人感覺是假的。耗子在旁邊補上一句:“好東西?!?/br>“不過,”“他說你不要他就不會給你?!?/br>“然后他也不會出現在碼頭送你哦隨你自生自滅。就算你回來也不接你?!?/br>“霍爸爸生氣了?!?/br>“喵。生氣得不要不要的。喵?!?/br>這倆小鬼唱雙簧兒似的一人一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內有乾坤。他們還一唱一和以為自己那點小心思藏得很好。廖天瑞也不戳破,點點頭。肩膀被人拍拍,一回頭,早晨的逆光照在他身后,那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廖天瑞一臉菜色?;羯娇郢I寶似的舉起手上剛燒融化的狗皮膏藥,“瑞瑞,抬一下脖子?!?/br>霍山扣這玩意兒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老覺得這黑泥巴熱融了貼在傷口上能活血化瘀、涼血止痛、清熱解毒,專治風濕骨痛、淤青發紫、肌rou酸痛……一句話,那就是什么都行。廖天瑞作為“德先生”“賽先生”的關門弟子,受盡西方化學方程式浸yin,也不過扁扁嘴,輕輕揚起脖子,由得他把自己脖子貼成斑點狗。“這可是我哥哥給的方子。他朋友被他一個背摔砸在地上鬧得住院,去這家老中醫看了兩次,貼了兩次,淤青變淡了,又兩天,全好了?!?/br>“嘖?!?/br>“你別不信。小旭在佳明道場被摔得腰骨移位,也是這家給妙手回春的?!?/br>“小霍霍!噓!噓!噓!”然而還是來不及了。子居翻他衣服找傷口。旭在他懷里癢得受不了,哈哈笑著順著他手倒在碼頭的木板上。“好一個兄弟情深?!睂幇采鷱哪_板下來,鼓著掌?!斑@一出戲演得不錯。不過是時候散場了?!?/br>此言一出,霍山扣馬上抱緊了廖天瑞及兩個小團子。子居也從木板上把旭撈進懷里護著。寧正回頭狠狠瞪著他。“哥哥你說是吧?”寧安生問寧日。后者倒是相當淡定,不緊不慢回轉身繼續走那未走完的路程。寧日上了船。寧正也沒有久留。廖天瑞最后揉了揉派森的光頭,把他扔給旁邊的耗子。扶著人站了起來。占領制空權的廖天瑞短暫擺脫了煩人的兩顆團子,看了看霍山扣,“嗯?!?/br>后者明白。這是廖天瑞身為寧家人的使命,不可抵抗。抓起他的手,吻在他無名指那圓圓的戒指上?;羯娇酆芏?,一吻便分開,沒有半點留戀擾亂他心神。只是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句“等你回來”還是暴露了心中的不舍與不安。廖天瑞站在原地,忽地轉身強行掰過他臉,兩眼淚汪汪望著他同樣濕潤的雙眼,大庭廣眾下旁如無人,交換了一個纏綿的深吻。“去吧?!被羯娇圯p咬他耳垂上紅色長生花紋身。一陣刺痛喚醒他,身子被人狠心推走。廖天瑞上船,再沒回頭。霍山扣抱起兩個孩子,往反方向走,腳步同樣堅決。只有兩個孩子看著那個瘦削的背影那個飯后假哭跟他們搶跟霍爸爸睡半夜起身給他們蓋被子的背影惆悵不已。以栓纜繩的為界,場面迅速分成兩塊。一邊的寧安生所在的渡輪,一邊是不相干的西家等人。子居抱著旭,步步后退。寧安生語氣有點不耐煩了。招呼楊留下去。這是要硬來。下的名義是,“既然你們兄弟情深,正好一起?!?/br>皮皮慌忙上去拉開子居跟旭。旭要走,子居抓著他手不讓。“你這孩子!怎么跟圓圓一個德行?不懂事兒!”“不要!”皮皮沒他力氣大。還是被他蠻力掙脫開,抱著旭不撒手。楊留已經下來了。皮皮一腳上前,橫在楊留跟兩個孩子中間,“誰說的兄弟情深?我們子居姓西,他姓寧。不過作為表兄弟,我們子居有情有義來送他一段路。子居,是時候回去了?!闭f著來扯這腦袋埋在弟弟肩頭哭的傻孩子。皮皮扯不動,讓西寅來。西寅一手一個,左右手一分,開了。推著子居要往回走。子居釘子一樣立在原地,“等等。這個?!闭f著,從懷里取出一個手指粗的長方形純銅耳墜?!敖o?!边f給了西寅。“我手指粗,戴不好這么細小的玩意兒。你自己去?!蔽饕€給他。子居上前,掰開夾子把耳墜給他夾上。旭全程低著頭,捂著自己左肩,沒說一句話。由得他折騰,給自己戴上女孩子那樣的玩意兒。“可以,保護,你?!?/br>曦說話總是結結巴巴。子居以為旭大概覺得耳朵被夾住不舒服,動手要扯下來。抓住他手阻止他,“破壞,用外力,會爆炸。為你好,不動?!?/br>曦也總說為他好。做著傷害他的事情。旭抬頭,眼神里是他永生不能忘記的怨恨。子居抓住他手,“你,知道了嗎?”“我說是你能還給我嗎?”這是真知道了。子居心頭一痛,松開了手。旭狠狠給他胸口一拳,頭也不回哭著沖上船。“這又是鬧得哪一場兄弟反目?前言不搭后語的。這說得真是同一件事兒嗎?”寧安生不懂了。沒有人回答他。他也自覺無趣就不說話了。旭背對著故鄉,聽著腳下海浪翻滾,身邊人似有還無的強行談笑,自己默默扶著欄桿。汽笛鳴響了。船,開了。過了許久,旭覺得已經足夠久了,看不見人。這才回頭看。碼頭上,一個胖子,背起一個小年青發了瘋地往城里跑。“哥哥回來了?!毙駳g喜得撲到欄桿上。閑嘮嗑的慌忙抱住這個快要把腳伸出海面的傻孩子。寧正也發現不妥。目送也好,默默離去也好,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