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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幫他弟弟搶回來滿級的游戲卡,把那搶東西的人痛打了一頓。他踩在小板凳上教弟弟做小炒柚子皮。越是相處得久,他越是喜歡他這個弟弟。他這個弟弟跟只會打架的他完全不一樣。弟弟一年級的作文還被老師作為范文,貼上公告欄。他很驕傲地跟人家說,年級第一是他的弟弟。他弟弟在學??偙灰蝗θ藝鴨栠@問那。他不懂的,他弟弟都能很輕松說出來。他弟弟眾星拱月一般,很厲害。也很遙遠。回到家,他弟弟打完小機器里的小人,也會插著花教他做功課。他們的父親在床上打游戲賺錢。一張臉總是在笑。初中畢業的時候,為了弟弟,他報考了警校。母親聽說了之后,問他為什么。“弟弟太弱了。我要打倒壞人!我要保護弟弟!”他的母親捂著嘴抱緊他。什么也沒說。他那時候開始跟弟弟說就算是家里,也可以叫他哥哥,不用叫他表哥。很久很久之前,他就騙弟弟說不要叫表哥,不然他們以為我們不是很親近,我不能很好地保護你。但是他也記得在那個廚房的諾言。弟弟跟他說哥哥,這里不是這么做。他們的母親愣了好久。手上縫衣服的針一直沒動過,直到他弟弟完完整整講完一道數學題。他準備延伸到高年級還沒學到的內容的時候,他們的母親拉住他們倆,問這是誰的主意,是誰讓叫弟弟叫哥哥的。他們倆搶著說是自己。他弟弟沒搶得過彪悍的他。被他一個頭槌砸得說不出話來。他們的母親給他們額頭上藥酒。嘴里絮絮叨叨,“那就這么叫吧。隨你們喜歡。也挺好的。挺好的?!?/br>等他從警校接受正義的熏陶回來,赫然發現已經物是人非。母親死了。養父不久也死去。而他,跟弟弟隔了一條名為黑白的鴻溝。他一度無法原諒跟他說喜歡了日升會二當家的弟弟。時過境遷,他只是悔恨自己多年的固執。捧著弟弟的臉。兩人額頭相抵。懺悔。“說好的學一身本領保護弟弟。我沒能做到。對不起。山,哥哥要走了。我不能連累田局長?!?/br>“表哥,我都說了跟田局長沒關系?!?/br>真是不識趣。鳴笛已經響起,他們沒時間討論這些陰謀陽謀了。“好了,山。這些都不重要。聽我說?!?/br>霍秋水牽制住他的兩個手臂?;羯娇郯察o下來不說話?;羟锼嵝阉?,“沒有哥哥的日子里,你要學會人情世故,學聰明點。要學會避開危險,保護好自己。兩個同性的路本來就不好走。你的他還做著不被常人理解的職業?!?/br>霍山扣的嘴囁嚅了兩下,終于還是喊他,“表哥”“像以前那樣喚我?!?/br>第94章霍山扣“哥哥?!?/br>“嗯?!被羟锼稽c點蹭著他弟弟軟軟的臉。一夜未修理的胡茬戳得他咯咯笑。說到那個人,他弟弟總會笑得像個孩子。“哥哥,你同意了?”“你天天說,我能不同意嗎?我看到他了。我曾經對他有偏見。是我的不對。無論你怎么選擇,你都是我弟弟。但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把他拉出來。我看得出來,他可以為了你放棄所有?!?/br>“山,你可還記得秋水幽幽愁?”這是一年級時候霍山扣用他們倆的名字寫的詩。藏在那范文里被貼上了榮譽墻。那篇作文的題目是兄弟,他至今還記得。霍秋水笑笑,對出下一句,“青山兩岸扣。虧你還記得這個。那老東西說的不錯。是非成敗轉頭空,還有秋月春風。我們一個對一個錯。只有放下這些,我們才是兄弟?!?/br>霍山扣被霍秋水牽著手,沖進破廟里躲雨?;羟锼鸦羯娇鄣莫劆钯N著胸口藏著。沒想到雨還是太大。獎狀濕透了。神臺后邊走出來一個毛發花白的爺爺。明明是八歲小孩的身子,說話的調調,花白的頭發,走路一步一停的樣子,又無不不是八十歲老人的做派。那古怪的老人變了一個魔法。把獎狀連同他們的身子一起弄干了。霍山扣說謝謝。那老人抓住他倆的小手握在一起,給他們唱起了滾滾長江東逝水。霍秋水看過,知道這序的全文。他跟那個老頭子對唱。那老頭子唱到后來只重復著是非成敗轉頭空,還有秋月春風這一句。越唱聲音越遙遠。霍山扣眨眨眼睛,那老頭子就不見了。問身邊的霍秋水,后者說他所見所聞也是一樣。“祖師爺爺說的話總是對的。哥哥,你一路小心?!?/br>霍山扣也是認識牛仁之后有幸受祖師爺爺洗禮,見過那個白發老人第二次。至于他為什么反復唱著那兩句,更是到了如今,站在碼頭跟哥哥冰釋前嫌才曉得個中意味。“沒事的。奶奶會在天上保佑我?!?/br>“哥,其實你不必,”“你只能拉他出來。我絕對不允許你進去。這是我最后的妥協。山。就算不是為你,我也要為他。我霍秋水這輩子,跟日升會勢不兩立?!?/br>“再見。我在大陸等你跟你的他?!蔽抑荒茉诎咨娜锏饶?。這是我最后的妥協。“再見,哥,我就在這里等你回來?!蔽抑荒芑钤谶@里,不干不凈。“那也只能這樣了?!?/br>清河一衣帶水,安居島與大陸似斷未斷,也像他們兄弟,不再見,還有青山同看綠水長流。上了船,迎接他的是船頭抽水煙的年輕水手。“霍秋水?”水手眼里寫滿輕佻。“正是?!被羟锼е敾卮?。水手忽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雙光腳丫在雪白欄桿中爭輝?!盎艟?。恭喜高升!”那是一種嘲笑的語氣。這讓霍秋水很不舒服。此人負手在后,扭著腰,一副沒了脊椎骨的模樣。那軟軟身子甚至讓霍秋水一度懷疑此人的性別。這人一路上從他奶奶拖走他說到他奶奶去世,嘴里絮絮叨叨沒個停。把霍秋水煩的不行。他自己家的私事,并沒有拿出來跟人家討論對錯、揣摩當事人心情的想法。再有千般不對,那也是他的奶奶,由不得你這個外人來多加口舌。說完注意事項,水手離去時候頭也不回手上往后一拋,“鑰匙?!?/br>霍秋水上前伸手接住。抬頭,那蹦蹦跳跳像一只兔子的水手已經不知道何處去了。霍秋水皺起眉頭,“這小子的步法怎么這么像紅燈會跟我搶紅紙的蝴蝶?”想到那扭腰像個女人的惡心模樣,霍秋水打了個寒顫,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那蝴蝶接力四兩撥千斤格擋開日升會三當家弟弟的紅棍,滿手臂爆發的小山丘,絕對不是這扭扭捏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