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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掀開被子下床的時候發現衣服不對了。 有人幫她換了衣服!軒轅古論二樓全是男人,誰幫的她?這樣,是被看光了嗎?再看周圍的環境:高床暖枕,寬大明亮,自帶浴室和更衣間和小客廳,明明不再是她睡的那個只放了睡袋的小房間,而是那個豪華套間呀。 幫她換了衣服,幫她換了房間……如果她是古代女人,這時候就可以直接去死了。幸好她是現代人,所以雖然心里七上八下的,倒還保持著鎮定,沒有尖叫啊、驚慌失措這么夸張。 摸了摸身上,很清爽,沒有粘糊糊的污漬,應該是昏迷中某人給她換衣服時還順便為她擦過身。她不知道該不該期待那個人就是北明遠,因為如果是他,她今后在他面前就抬不起頭來了。如果不是他,結局更難以接受。 畢竟,他是她喜歡的人,給喜歡的人看一下身體,總比給某些不喜歡的人“參觀”要好得多。鑒于炎惑太小只了,難不成是玄流? 想到那個黑大個,辛火火有點崩潰,不管生在古代還是現代,她都想去死一死了。但死之前,她決定洗洗頭發。出汗太多,秋冬季節都覺得腦袋要餿了。顯然給她擦身換衣服的人,沒有給她洗頭。到底,當時她還病著。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洗澡并吹干頭發?;氐娇蛷d中才發現,她的行李箱不知何時被放在墻角了。 這是讓她住下來的意思?可是看看衣帽間,北明遠的東西都還在。那么,這是讓她與他同居無言邀請嗎? 辛火火不得不對自己老實承認,她本該第一時間產生拒絕的念頭,好女孩不該這么隨便。但,她并沒有。 她那么平凡,丟在人群中就會被淹沒,被北明遠那樣的男人另眼相看,簡直就像做夢似的,一輩子惟一的美夢。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但她知道他對她很好。有句話不是說:有的人你只是遇到就已經賺了嗎? 有花堪折直須折,她已經賺了,現在不是他想把她怎么樣的問題,是她對他有些非?!安涣肌毕敕??;蛘邞摬磺蠼Y果,飛蛾撲火一回。結局還能慘到什么地步?也就是她被打回原形,再回到從前孤單寂寞又困頓無希望的生活罷了,最差也不過如此。但她的心仍然糾結,也許知道這樣想是不對的。 當當當!正柔腸百轉,忽然有人敲門。 辛火火剛才找了干凈衣服換,上衣穿好了,牛仔褲只套了一個腿,正坐在床邊發呆的,聞聲嚇得立即彈跳起來。 “誰呀?”她下意識地問,迅速套上另一個褲腿,系好腰帶,“請進?!?/br> “那我進來了?!遍T開處,一顆小腦袋伸進來,“你醒了嗎?你好了嗎?”炎惑一連串的問。 不知為什么,辛火火松了口氣,可能因為不用立即面對那個人,那個她抱有不純潔目的的人。他好像會讀心術似的,真怕在他面前露出內心“骯臟的”想法。 “醒了,也好了?!毙粱鸹鹉贸鲞b控器,徹底打開窗簾。 立即,清晨明凈明亮的晨光照了進來,令她整個人都好起來了。 “那個……”她深吸一口氣。 人在陰暗的地方就喜歡胡思亂想,但到了明亮之處,心境開闊開朗,基本上有什么就問了,不想再亂猜。 可是她還沒說出整句話,炎惑就擠進門來,訕訕地道,“那就好那就好,你痊愈是必然,萬事大吉。不過那什么……火兒,我得跟你道歉?!?/br> 被一個外形才幼兒園畢業的小盆友叫“火兒”,辛火火仍有怪異感,不過她瞬間就猜出炎惑的來意,“道什么歉?因為我生病嗎?那又跟你沒關系?!?/br> 其實那只睡袋是名牌,野外探險時睡在雪地里都沒事的,所以她的受涼完全是因為淋雨,與其他無關。 “唉,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兒?!毖谆筅s緊溜須拍馬,“昨天我受罰,玄流也是這么幫我說情的。其實私下說,那天如果沒有我,你可能還要在雨里多淋一會兒?!弊詈蟠騽又魃系?,應該是這個原因。 所以,以后必須與人為善,誰知道善因種下,何時得善果呢? “既然你如此深明大義,等我主上回來,你可不可以為我說說情呀?我是有錯,不該沒考慮到你的身體情況,沒有帶你立即去看醫生。但是,罰一天就好了嘛?!毖谆笃D難的活動了下小胳膊,酸痛令他立即呲牙咧嘴。 外人看來,只是小朋友舉著一本精裝書。其實因為他法力還在,主上是施加了法術于其上的。相當于……他舉了一晚上的小山吧。 “可以?!毙粱鸹瘘c頭。 炎惑本來準備了很多說服的話,好忽悠辛火火答應在主上面前為他求情,哪想到辛火火答應這么痛快,倒讓他意外了,不禁問,“這么痛快?” 第280章 280 奇葩 “有條件的?!毙粱鸹鸷苷J真。 “我就知道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友好!”炎惑緊張起來,氣憤憤的,“你有什么條件盡管說出來,但如果可能損害到我主上的利益……我是忠臣良馬,堅決不答應,死也不答應!” “你以為我很想他受傷害嗎?”辛火火幾乎沖口而出。 這幾天,她幾乎內疚到幾乎無法呼吸了,每天心尖都抽抽的疼。到現在,她甚至不知道他傷情如何,有沒有徹底好起來。 “我只是想問……我病的時候,是誰照顧我的?”腦海里,他的眼眸浮現。 “我主上啊?!毖谆笙胍膊幌氲卣f,一臉“你好幸運,你完全不配”的樣子。 不過,當他看到辛火火漲紅了臉,摒住了呼吸,深受沖擊的樣子,忽然明白了點什么,壞笑道,“如果你是問誰幫你換的衣服,也是我主上……” 他故意在中間停頓了下,欣賞了一下辛火火的羞窘才說出事實,“是我主上叫來了你們家的那只小白鳥?!比缓笥洲揶淼?,“切,你以為我主上親自動手?我主上是戰魔,大魔。在我們魔界,戰魔的地位很高的,我主上的綜合實力和名氣都排名前七位的,有哪個女人能讓他動手脫她衣服,那需要大造化的。你這凡女……”他上下打量了辛火火幾眼,搖搖頭,“不行,完全不夠檔次?!?/br> 聽說是向小雪幫她的,辛火火終于松了口氣。不過,心底的那絲絲遺憾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人家北明遠很紳士的沒有看光她,她還失望了?幼稚!愚蠢! “他……又給我用魔血了嗎?”想來想去,她生病是真的,那么恢復得這么徹底,甚至比以前更好,好像是做了身體內部的大清洗似的,起床后簡直感覺身輕如燕了,非法術不能達到。 再加上她回憶起他喂她喝過一杯水,那水入喉微燙,卻不是溫度高的那種感覺,仿佛是一團躍動的火苗,卻又冰涼涼的。 她記得,喝下那杯水之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