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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坎坷。人活兩世,親情從來都是他缺失的情感。如果失去的又回來了,還不如失去了一直不曾回來過,那樣就只有遺憾,不會糾結。沒有在當時的情境中,沒法作出絕對的判斷。所以人生有打臉,但更多的是現在的自己在打過去的自己的臉。但但求無愧于心。在林府過了個與以往完全不同的新年,白鑫還見到了最初給了他一塊玉佩的那位聶大叔。他就是現任工部尚書聶淮山,聶景明之父。林老太爺膝下還有一良子,嫁與聶淮山生下聶景明。后面懷第二子時,因難產,體質大不如前,較少出門走動。兩家人口一貫簡單,沒有那么多糟心事。拜年的時候,白鑫見到了那位身體不好的叔叔。他一個人靜靜坐在那,旁人不敢打擾,下意識壓低音線。即便是林紹寧小豆丁都乖乖窩在他懷里不敢動彈,竟然就那么睡著了!京都十分寒冷,常有下雪。對于一直生活在南邊從沒見過雪的人來說,簡直想住在雪里。長流水難得興奮得像是林紹寧那般年紀,白鑫在后面追著幫他戴圍脖頭帽。聶景明帶著林紹寧悄悄躲在結了冰針的松樹盆栽后,暗搓搓地揉雪球偷襲他倆。白鑫閃躲及時,跳起來重點對聶景明施行慘無人道的雪球攻擊。最后竟然變成白鑫一人扛他們兩大一小,阿水無情地加入敵方戰隊。歡樂的時間過得飛快。來一趟收獲幾車禮物,怪道窮親戚喜歡上富親戚家打秋風,真真是富人家漏漏指頭縫就夠窮人家一年嚼用了。白鑫最擅長處理離別,因為他夠果決,說走就走,不拖泥帶水。在感性的人看來,這顯得有些絕情。但是最有效率的。“若是有空閑,可以到我那白水貢莊玩玩,那里可以說是應有盡有。佟書來信說似乎發現了一口溫泉,我回去瞧瞧可以怎么利用?!卑做伟参康?,說的顯然是客套話。但事情往往不會朝著他的預期發展。彼時林老太爺一拍掌,決定道:“既然阿鑫都這般說了,那我們收拾收拾出發吧!”“哈?!”白鑫無語地盯著老太爺,發現他老人家不是在開玩笑。連忙求助般轉向老太君——赫然發現他并不反對!這一刻,白鑫感覺有點頂不住,一身功夫白練了。林家人用實際行動,向白鑫展示了何為效率!這里面不僅僅是二老,還包括林紹祺、林紹寧和蕭主君。林紹寧就不說了,完全不把自己當漢子了,最愛湊熱鬧。蕭主君也這么沖動,應該要說不愧是能生下調皮鬼林紹寧的女子嗎?!更可怕的是,林紹祺已經在朝為官,竟然占用了一個外派名額,把自己派到沽州一年——雖然這個名額除了他無人想要,可公辦私事總是違規行為吧。聶景明過來竄門,對著林紹祺一臉艷羨。因他擔心阿姆的身體,要留在家里侍疾,所以無法隨行。于是乎,白鑫三人進京,回程帶了一大家子,光護衛奴仆就能裝滿十數輛車。老太爺已經很久沒出這么遠的門,精神頭有些過于興奮了。過度興奮后就是極為疲倦。一到西江城,白鑫命車隊先回府,他去請雁回堂的金醫師。中了武解元后,老佟便將“白宅”匾額換成“白府”。實際上,隨侍老太爺身邊的仆從多多少少都懂醫理,便是老太爺自己也懂得些??倸w還是讓醫師來把把脈放心些。診脈結果出來,老太爺就是年紀大了經不住長時間的興奮。也就是所謂按耐不住躁動的心,要緩緩放松下來。白鑫送走金醫師,老佟忙問他:“我就不說你把家里一攤事情都扔給我,是有多可惡了。這老太爺老太君怎么回事,你是打劫了鎮遠侯府?咋把人都帶回來了?!也就剩下老爺一人留在京中吧?!?/br>白鑫長吁短嘆,“他每天要上朝的,根本走不開,況且京官無事不得私自離京。此事說來話長呀……”“那就長話短說!”“簡單點呢,就是我們準備回來了,他們要過來玩?!?/br>老佟眨巴眨巴眼,停了一會,反應過來:“沒了?!”“對啊,就是如此?!?/br>“唉……”老佟感慨道:“還真是符合老太爺一貫不羈的作風呢?!?/br>事已至此,好好伺候著,期盼他們早點玩夠了早點回京。作者有話要說:【劃重點】完結倒計時,新文即將來襲,謝謝支持!【真香預警】看完正文請及時點×,不要點開番外!不要點開番外!不要點開番外!被雷焦概不負責!【番外預警】番外是開文時就定下的基調,一直有在埋線暗示。第106章第106章隨著朝廷對武科重視起來,西江學院現任山長在學院加幾門有關武學的課程,正在招收先生。白鑫回到西江城,便拿著林尋的舉薦信找到西江學院符山長。他既有武舉人的功名,又有鎮遠侯的舉薦信,符山長心里已經很滿意,嘴上卻說畢竟是學院初次開武課,讓白鑫先試著授課,看看效果怎樣。送走林府眾人后,白鑫方才去學院報到,正式教學。起先,學生們圖個新鮮,大多數人皆報名來上課。在白鑫和另外兩位武課先生的折磨下,僅僅十來位在堅持的。對于這個數目,學院還算滿意。又則得知白鑫在西江學院授課,白寶書找機會和潘將軍提起,以白鑫的水準,完全可以來幫將軍cao練士兵。潘將軍見過寶書從白鑫那學到的東西,對這個建議很是動心,自是派人請了白鑫過去相商,得到首肯,兩人約定三日一練,白鑫還得了個名頭唬人的虛職。由于白鑫要經常往返西江書院和城郊大營,每日要趕回白府,長時間奔波勞累,長流水干脆卷吧卷吧鋪蓋,陪他不時住在白水莊。有一日長流水回城處理事情,當晚未歸。次日到白水莊,就見白鑫帶回來一位女子。當時看到白鑫跟那女子熟斂談笑的樣子,長流水都呆了。守門的下人小聲和他報告這事時,他還不相信。眼前這一幕——心里一賭氣正要攀升,江氏從里面狂跑出來,頓了一瞬,下一刻用力將女子抱住,嚎啕大哭:“我的寶麗啊~~~阿姆可終于等到你了~!還好你沒事!我的寶兒~~~”長流水心思起伏,氣升氣落的,差點沒把自己嚇噎住。走過去拉住白鑫,“那位就是——?”白鑫點頭,看著白其順和白寶錢將人帶進去,方才說道:“回來路上見到她馱著一架板車,邊走邊行乞。車上躺著的是她丈夫石頭,得了重疾,快不行了。我認出是她,便馬上命人將石頭送到醫館急救。稍后還得去看看能否把人挪回家?!?/br>白鑫心有戚戚。當年白寶麗對他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