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4
“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老佟嚴肅臉,“京都確有左姓大族,現任家主官至一品,與我們林家不太和睦?!?/br>白鑫想不通,“可是這跟我有何相干?”“怕是你和老爺的關系,被泄露出去?!?/br>“這,這……”林大慌地站起來,很是愧疚不安。“阿大叔,不要想太多,我們是共過患難的一家人?!?/br>老佟輕輕拍了拍林大,“你別自亂陣腳。近日保護好阿鑫,我馬上去找潘大人借用人手,盡快查出此事緣由?!?/br>“左通判身居六品,既然他沒有直接上門找茬,反而暗中設計埋伏,可見他并不想讓更多人知道我的事,只能悄悄地招呼過來?!卑做巫聊ヒ环?,囑咐道:“如此可見我們這邊倒是危險不大,反而是佟叔,你自己當心!”“放心吧?!?/br>左府劉俊小心翼翼地對一老者詢問:“陳老,咱們現在該怎么做?”陳老撣了撣袖子,“不是‘咱們’,是你——看不過眼白鑫仗勢欺人,侵占你兄弟田福吉的家產??捎涀×??”“是是,小的記住了!田福吉是我兄弟,他被欺負了,我當然要為他出頭,與左府沒關系?!眲⒖∧X筋轉得快,立馬明白陳老的意思?!翱墒?,那個田福安?”“哼,”陳老頗為不屑,“一只螻蟻,不必在意?!?/br>“小的明白了?!?/br>今日天朗氣清,街頭人流涌動,食鋪生意更勝往日。鋪子斜對著一條小巷,巷口暗處,田福吉摸摸隱隱疼痛的手臂,那日被白鑫折斷又接好的經歷仿若近前,一想起來就恨,他活了二三十年還是頭一次吃這么大的虧,如何甘心。之前礙于黃主簿的關系,沒法報復回去?,F在嘛……哼!“劉爺,我這,您真的會幫我撐腰???”田福吉卑躬屈膝舔著臉對劉俊說道。“瞧你這慫樣!”劉俊一巴掌拍得田福吉一個趔趄,“老子借你的膽,你還怕個熊!”“是是是!謝謝劉爺賞臉!”劉俊下手毫不在意輕重,田福吉細皮嫩rou的著實吃罪不起,卻將此記在了白鑫身上,暗道要從他那找補回來。“阿鑫,怎么?”長流水見白鑫突然沉默,只盯著門口方向,還當是他約了人來。白鑫淡笑,“沒事,有點走神,突然想吃炒粉?!?/br>“除了炒粉,還想吃什么?”長流水知他心里有事,并不戳破。“炒粉配菜多放點?!?/br>“好,正好早上買了你愛吃的菜花?!?/br>“泡點茶樹菇。我先出去活動活動筋骨?!?/br>“早點回來?!?/br>閑話之間,白鑫恍若不經意地踱步到了門外。田福吉領著幾個打手興師動眾直奔過來,看見白鑫,他肥胖的臉上抖動著詭異的興奮。“白——”衣袖翻飛,話未出口的田福吉就被白鑫摟住脖頸捂住嘴帶走了。速度太快,幾個打下手的漢子傻眼了。過了幾瞬才反應過來,向著來時相反的方向追去。“你——!咳——咳——救!”“閉嘴!”白鑫一手勾著田福吉的脖子,狀似好兄弟,借著長袖的遮擋,另一手抵著田福吉的腹部,袖口隱隱可見銀光掠過。田福吉感受到腹部的威脅,嚇得臉色唰一下慘白,全身都在顫抖,“兄,兄弟~!不!爺!白、白爺!”“站直了!抖什么?!”因為害怕,田福吉一身肥rou全靠白鑫在撐著,要不是白鑫力氣大,這猛然一下還不得被壓個趔趄?!熬瓦@點膽子,也敢來找茬?!”轉到一處暗巷,白鑫一把將其拖進去呼嚕到墻角。田福吉稍微得到一點喘息機會,嗬嗬喘個不停。打眼一瞧,登時又嚇得腿軟。從袖口抽出一把匕首,白鑫一邊擦拭,一邊漫不經心說著:“還敢來找事?!——隨州海盜知道不?爺我是打隨州沿海過來的,手上這匕首,很是收割過不少海盜的腦袋?!笔滞蠓D,挽了個劍花,攫取一絲寒光。“嗬!”田福吉猛然貼緊墻壁,眼珠子都不敢眨直盯著那“兇器”,恨不能將自己嵌入墻里。“此處無人,你說我要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走了之,也沒人知道。是不?”田福吉眼睜睜看著鋒利的匕首在自己胸腹處來回比劃,“當然,你要是乖乖的不作妖,這刀子也不會找你?!?/br>抬眼一看,田福吉翻著白眼厥過去了。“……”白鑫無語地收起匕首,“這么不經嚇?好歹配合一下我的演戲嘛?!?/br>“嗤——”一條黃蟲劈頭砸過來。白鑫嫌棄地捏起蟲尾巴,“找你小弟咬他一口,讓他在家‘好好’歇一陣子,別跟跳蚤似的出來蹦跳?!?/br>小金被倒吊著,不舒服地扭身子。“去吧?!?/br>主寵兩個行動迅速,一個呼喚小弟,一個去堵劉俊。劉俊尚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正不耐煩地等著田福吉的行動。忽地腳脖子一疼,低頭看,一只青菜色小蛇齜牙咧嘴好不得意。劉俊肝膽顫抖下一頭栽倒在地,等他數日后醒來已經塵埃落定。事情處理完,白鑫若無其事回到店里,阿水從他神情上窺得一二,這才放心。晚上親自下廚,一半米粉一半配菜,炒了一大鍋,吃得白鑫滿嘴流油,舒坦!而左府的氣氛就不太好。眼看天黑了,劉俊沒回來稟報辦事結果,陳老臉色拉下來,又不得不小心地告訴老爺。自是惹來一通訓斥。等了一天不見劉俊人影,陳老暗道要遭,連忙派人搜尋他的下落。這才得知田福吉莫名被蛇咬傷中毒,臥床在家暫不得動彈。而兩天之后才在一家醫館發現同樣受傷中蛇毒的劉俊。據醫館的看護說,是有人發現劉俊受傷,好心將之送到醫館救急。這位好心人還給留下了醫藥費。此等說辭,陳老是不信的,送到醫館已屬善心,哪里還會留下數日的醫藥費,那人必然問題。可再三逼問醫館人員,沒人知道那人是誰,無從查起。陳老惱怒不已。防了數日左通判府上使暗招,除了一些地痞流氓來搗亂被趕走之外,并不見狠辣招數。白鑫微感奇怪。期間,黃仲瑛來找白鑫,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回事?我聽聞有人砸場子,按理說不應該啊,看在長家和西江書院去過的情分,以及我們黃府的份上。你們可是有招惹到世家大族?”“并未有?!?/br>“我讓父親和兄長再打聽留意一下,你自己注意安全,有需要記得找我?!眮G下一個承諾他便走了。雖然黃仲瑛來去匆匆,卻可見他仗義之情。沒有因為白鑫這里出了事就避之不及唯恐惹禍上身。白鑫有感于此,暗暗記下只等來日回報他。防備多日,各種小花招皆被白鑫一力降十會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