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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給時之政府一個正常本丸,對方也不會對他怎么樣。當然,就算時之政府想做什么,完全恢復的葉清也不會再怕他們。“主君,到今日的療傷時間了?!眽呵虚L谷部跪坐在門外敲了敲門。屋里沒有傳出聲音,卻又隱隱約約穿衣服的窸窣聲。很快,房門被拉開,葉清打著哈欠從里面走出來:“這幾日應該差不多把全本丸都治好了吧?”本丸里其實刀劍不多,加上那一大幫小短刀們才三四十把。他一天治療四把,治短刀可以一天六把,而且也不是所有刀劍都有傷在身,大大減輕了他的負擔。大概一個多星期,本丸里的刀劍就擺脫了傷痛的困擾。“是,不過上次出陣,宗三左文字受了中傷,需要主君再次治療?!眽呵虚L谷部恭敬道,他現在自詡為近侍,雖然葉清不插手本丸的管理,還是會去了解各方面的情況。“讓他一起過來就好?!比~清擺了擺手,向手入室那面走去。最后一波治療的大多是暗墮嚴重,不愿接受審神者的刀。他們各懷目的,或者是被一個刀派的兄弟說服,才來到手入室。葉清進去的時候,感覺到了濃重的黑氣。他腳步頓了頓,才面色如常的走了進去。“按照傷勢輕重,一個一個來?!彼谄匠5奈恢蒙?,開口道。一陣沉默后,扎著馬尾的紫發短刀將手里的本體交給了他。有人開了頭,其他人便紛紛效仿,他們并沒有說話,在確定傷勢被治療好后,打量葉清的目光雖然還帶著警惕與戒備,卻比先前緩和了一些。“審神者大人,我有一個請求?!辈枭^發的男子在最后上前,他將懷中的布包放在桌子上,嗓音如鶯鳥一般悅耳:“希望您可以救救大包平?!?/br>葉清動作頓了頓,掃了他一眼,沉聲道:“我并未感覺里面有刀劍的存在?!?/br>“既然您能救下一期一振,那么救大包平也一定沒有問題?!柄L丸道,他抬起頭,雙眼已經不復原本的青綠色,慢慢染上了紅:“如果大人救下大包平,我愿意服從?!?/br>這話聽著像是請求,他身上卻涌動著殺意。葉清敲了敲桌子,冷聲道:“如果能救我自然會救,你也不用做什么承諾?!?/br>他似乎并不想再言語,低下頭拆開布包。里面是刀的碎片,被人小心地拼合在一起,勉強能看出一個輪廓。“碎的很徹底?!彼戳艘谎郾愕?,伸手敷在上面,輸入靈力,并未察覺到吸力。這把刀毫無疑問已經碎了,就算把他重新鍛造一遍,也不會再出現其中的付喪神。“我救不了?!比~清道。他把手從碎片上拿開,下一秒微微側頭,脖頸處已經橫上了一把長刀。鶯丸的嗓音里帶上了沙啞,他雙眸血紅:“你不是救了一期一振嗎,為什么會救不了大包平!”“大包平已經徹底碎了?!比~清盯著鶯丸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重復道:“他早就死了,我沒有起死回生的能力?!?/br>他說的直白,鶯丸站在那,握著刀柄的手猛地捏緊。然而顫抖數次,也沒有砍下,而是抱住頭哀嚎起來。葉清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在他身上即將長出骨刺時,猛地握住他的手腕,強制性的將暗墮氣息凈化掉一半多,才放開。完全凈化太耗能量,而且以鶯丸的狀態,就算凈化掉,下一秒恐怕會重新暗墮,不劃算。凈化完,擔心對方胡思亂想,他干脆一把敲暈了,將布包系好塞到他懷里,讓長谷部把人帶回去。“當初鶯丸也是拼盡全力才把大包平的碎片帶回來的?!比赵聡@了一句。大包平來本丸時,本丸的矛盾已經浮現在了表面,他的性格又不討審神者喜歡,便直接讓他獨自去戰場,想要借此碎了他。就算鶯丸偷偷跟去了,也沒有改變這個結果。“人死不能復生,若是有仇恨便報仇,何必折磨自己?!比~清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說這句的,輕嗤了聲:“至少你們刀劍還能再鍛一把出來?!?/br>他說這句話時,眸色沉了沉。三日月沒有說話,站在房間內,臉色微冷。葉清起身,沒有在意他的表情,只是道:“傷好了就走,我可沒空陪你們?!?/br>“本丸里的刀劍都治療完畢,審神者大人打算開始凈化嗎?”然而三日月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情,他慢吞吞的問道。“是有這個打算?!比~清摸了摸下巴,想到這幫人暗墮程度之深,就不由的皺起眉:“不急,一點點來?!?/br>“心結不解,凈化后也會重新暗墮?!比赵碌?,他笑著看葉清:“審神者大人要如何?”“反正不會給你們當知心小哥?!比~清翻了個白眼,不再理會三日月,率先走出手入室,向自己房間走去。他這幾日或多或少了解了刀劍的過去,知道他們受到的傷害不小??墒撬麄冊谑艿絺?,就像是走近死胡同一樣,越來越想不開,最后便會暗墮成溯行軍。說起來,雖然三日月暗墮程度很深,但卻一直保持著清醒。大概是因為他的暗墮是抵抗契約,殺了審神者的緣故?亂七八糟的事情在葉清腦海里閃過,最后他皺著眉坐進棺材里,抿著唇沉思:“我不會真的要給他們做心理輔導吧?”問題是他根本就不會做心理輔導,萬一把人直接轉暈了,當場暗墮,他的靈力可受不住。要不還是等身體好了,給這幫刀劍們一起強制凈化算了。沒想出一個好計劃,葉清默默的倒在棺材里,把蓋子蓋上,準備明天再說。實在不行,就先睡個十天八天,把傷養好到能出去待一段時間都不會裂開的程度。然而令他沒想到的事,時之政府比他想象的還要陰險。營養液中的靈力被身體吸收,其中某個成分也慢慢流轉進他的身體中。葉清察覺到身體不適,皺了皺眉,卻像是被夢魘住一般,始終無法睜開眼。“按時間來說,那里面的成分應該生效了?!备邩侵?,兩個人正在說話:“大的我們掌控不了,難道小的還不行嗎?幼小的孩童加上孱弱的身體,他怎么都逃不過我們的掌心?!?/br>“只是被封印的記憶若是不牢固,恐怕他會沖政府發難?!绷硪粋€人有些為難地道。“終歸是一個人罷了,實在不行便就地斬殺?!币婚_始的人擺了擺手,口吻輕蔑:“拖著重傷之軀,識相的人會知道正確的選擇?!?/br>另一個人雖然面有疑慮,但還是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計劃已經開始實施,現在所要做的,不是在這里擔憂,而是做好計劃偏離的兜底準備。而另一面,壓切長谷部按照以往的時間,敲響了房門:“主君,今天有什么打算嗎?”房門突然被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