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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什么的未來在說吧,該有的都會有,就是暫時可能還沒具備出場條件寶貝們再等等好嘛Chapter128死而復生什么人可以死而復生。時隔一周,我又想起了這個問題。轉校生Christie站在教室里,從第一排走到最后一排,她就像個失去記憶的機器人,茫然無措地停在黑板前的講桌旁。她低著頭,視線沒有焦距,目光越過桌椅間狹小的過道漂浮在半空中,就像在發呆一樣。她在看什么?我們為什么不進教室?沒有人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我的同學們不約而同地站在教室外,沉默著屏息凝神著,就像是產生了共鳴一樣,擠在前后兩個狹小的門洞內看著教室中的少女。他們的視線空茫而無措,唇齒間夾雜著無法言明的恐懼。我聽到有人一片寧靜的氛圍中尖叫著抽搐了過去,他被帶到校醫院,就再也沒有回來。直到上課鈴響起,Christie才回到座位上。我的指導員是在第二節課回到教室的。他將一大摞作業本拍在桌上,整個人呈現出了一種累到崩潰的情緒。我被他拉著手強行按摩了他的黑眼圈,說實話,我根本無法將視線從他的唇瓣上移開。這種距離太近了,我會想吻他。可我不能這么做,他簡直是在欺負我。我有時候會分不清指導員的玩笑和戲弄,也許是因為我在他面前脾氣太好了,以至于我克制言行的心理起到了反作用,讓他根本意識不到我的攻擊性;或者是因為我的外表太具有迷惑力。溫禾也這么說過我,他說我看上去根本就不像個會翻天覆地的熊孩子。我確實不是個熊孩子。可我也不乖,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我幫著指導員分發了作業本,刻意注意了一下在冊的人名單。沒有Christie,她的存在就像一片稀薄的空氣——這點和我很像。可也沒有人敢孤立她,因為沒有這樣的“命令”——這點又和我截然不同。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呢?她存在的意義是什么?她為什么能復活?她復活的條件是什么?她一天可以復活多少次?多長時間內復活一次?我想知道,我很好奇,這種好奇心也許來源于探索,也許來源于未知。但它們一定有一個共同的名字,叫做“恐懼”。我想知道Christie的外殼里為什么裝著譚笑的靈魂,想知道死去的譚笑為什么又回來了,我想知道為什么她們長得沒有一點共同點,我卻能一眼辨認出這是同一個人。我想知道。這是我第一次徹頭徹尾地感受到恐懼。……衛生間的水聲停了,印桐抬起頭,看見方才臨時脫逃的同居人擦著頭發走了出來。安祈像是冷靜了不少,又像是根本還沒脫離狀態,整個人都保持著一種恍惚無措的狀態,連眼神都像被焊死在了地板上。印桐看著他走到書桌前,背對著自己灌了幾口水,裹在睡衣里的身材修長卻不瘦弱,伴隨著呼吸的起伏還能窺見腰背流暢的線條。他撐著腦袋半是玩笑辦事贊嘆地吹了個口哨,就看見背對著自己的少年肩膀一緊,耳廓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染上茜色,整個人都繃成了塊石雕。還能不能行了……印桐坐在床上失笑著嘆了口氣。他心里琢磨著安小朋友這害羞的頻率實在有點高,這孩子要是再這么緊張下去,未來他們為愛鼓掌的時候,豈不是還要為他提前預約心臟起搏。安祈還不知道他在腦海里已經過了這么多有的沒的的小劇場,如果知道了,只怕現在就能榮登極樂。他背對著印桐,捏著瓶子的手緊了又松,腦袋里一片黏黏糊糊的全是要打碼的小劇場,唇齒開合半晌,一時間竟想不出要怎么開啟話題。什么都不說肯定不對,隨便說點什么又會被抓住把柄,安祈站在書桌前只覺如芒在背,甚至想著背后那道視線若是再繞上兩個回合,他就先出門避避風頭。干什么呢?殺點姜餅人什么的,回來應該就能冷靜了吧。他在腦海里規劃好了退路,再面對印桐時心理壓力就能小上一些,但對視依舊是個困難的小問題,只敢在完成兩次深呼吸后拖開書桌旁的椅子,耷拉著腦袋往下坐。可這動作還沒做完,印桐這就不滿了。他心道你這害羞怎么也得有個頭吧,你說咱倆親都親了摸都摸了抱都抱了蹭都蹭了,你這時候想起來分床坐了,你是不是有點晚了?他假借清嗓子裝模作樣地咳了一聲,語調里的虛假程度昭然若揭,聽得安祈瞬間腰背一緊,保持著半坐的姿勢抬了起頭。他看著印桐,印桐也看著他。一雙煙灰色的眸子茫然無措,一雙明亮的眼睛清澈見底。印桐坐起身,抱著膝蓋佯裝委屈地癟著嘴。他說:“你這人怎么吃了就不認賬”,嚇得安祈胭窩一直,同手同腳地跨過來坐在了床尾上。“你行了啊,”印桐實在沒繃住,笑得肩膀都在打顫,“你過來一點,我給你擦頭發?!?/br>安小朋友垂著睫羽束手束腳地端坐在床尾,發梢還滴著水,一搖頭就甩了一床:“約法三章,你不能再鬧我了?!?/br>他的臉還紅著,說不清是熱水燙的還是憋了一肚子內火,再配上那頭看上去晃眼睛的金發,竟無形中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可愛。印桐這人是沒什么害羞意識的,平日里溫文爾雅的人模狗樣都是裝的,坐懷不亂這個詞在他這就等同于不喜歡,喜歡的不坐懷里,他的腦子都能亂成了一團漿糊。安祈說這話之前他是有動“嘴”的心思的,摸不能摸,多親兩口應該是可以的。奈何小朋友有先見之明,一字一頓說得極端認真,印桐就只能收了自己蠢蠢欲動的小心思,舉手投降笑得一派純良。“我不動,我保證,你過來,我們談談?!?/br>“我們談談”這個詞放在其他對話里估計能掀起一場理智與腎上腺素的斗爭,放到安祈這里卻成了一句還算靠譜的保證。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坐到印桐身側,看著他從身后抽出了一個熟悉的日記本,龍飛鳳舞的鋼筆字在安祈眼皮子底下被“嘩嘩嘩”地翻過去好幾頁,最后直接停留在新更的日記上。明明11月18日才過了一半,日記卻已經提前寫好了,這種經歷還真有點特別。安祈看著印桐指向倒數第三行的位置,眨著眼睛露出一副求知若渴的表情。他說:“來你看像這行字,你跟我講講,Christie和譚笑到底是什么關系?!?/br>……同一時間,隔壁338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