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隕落仙修的斷肢殘骸?!?/br>“他的手上藏有太白仙人的胸骨?!?/br>“還用特殊手段儲藏了玉清大仙的眼球?!?/br>“無論家族正在處理什么要緊的事情,只要公羊補牢聽說有仙修傳承,都會毫不猶豫將家族的事情拋到腦后!”被眾人議論的對象公羊補牢目不斜視,走到演武臺中央,雙手環臂。而后忽然從袖口中抽出一具喪命已久的尸體。“哦……”臺下修士齊齊發出震驚的低呵聲。有人認出,公羊補牢手中的這具尸體,是臭名遠揚的邪魔“殺不留”。他作惡多端,尤其喜歡殘害年輕的人類女子,將無法抵抗的人類抓到手里慢慢折磨,直到玩死為止。由于殺不留有出竅修為,所以由貴族公羊家親自出手,將其捉拿。殺不留被捉住已經是月余前的事情了,所以公羊補牢將這具尸體拿出后,眾人分辨了一會兒,才認出來。只見公羊補牢冷哼一聲,雙手輕挪。出竅修為的修士尸體,便猶如嫩豆腐般碎裂成七八段。這手功夫絕不簡單,也不知道公羊補牢哪里來的本事,能如此迅速的拆解出竅修士的尸體,而且拆解的如此迅速,如此流暢,好似練習過千百萬遍一般。“邪魔歪道,”公羊補牢冷聲道:“人人得而誅之!”言罷,公羊補牢將殺不留的尸體又裝回袖中,大步自臺上走下。臺下修士又是一陣低呵。“公羊家家主正義凜然,實在是我輩楷模?!?/br>“可是……可是為何要在這等場合,拿尸體出來呢?”“都說這位家主性格古怪,今日可算是見識到了……”貴族連家、公羊家之后,又有上官、諸葛、百里等等貴族一一上場。正梧洲貴族各個氣質端莊,盡顯大家風范。唯獨沒有見到貴族之首,“望我尊族”的身影。“以往正梧洲的演武會,都由望我尊族打頭陣?!?/br>“已經有七個貴族都已出場。難不成這一次望我尊族是最后壓軸嗎?”“哈哈,看來正陽仙宗也知道,大家都對小仙主很感興趣,所以要賣一賣關子呢?!?/br>臺下的氣氛又逐漸放松下來。等待要看尊族望我出場的百萬修士,卻不知他們心中“賣關子”的正陽仙宗修士,此刻正湊在演武堂外面,一個個焦頭爛額。“不上場?!?/br>有一灰袍老人,暴跳如雷,惡狠狠地瞪著一旁閉目盤膝的鳳昭明仙君。“見不到我族尊主,還想讓我上場,做夢去吧!”有弟子急得面紅耳赤:“歸皂前輩,您若不上場,也派些金甲修士上臺吧?”“休想!”灰袍老人道:“見不到尊主,望我尊族人,不會有一只腳踏上演武堂!”“可是演武會……”“與我無關?!?/br>弟子轉身對鳳昭明急道:“鳳仙君,您也勸勸他啊?!?/br>鳳昭明睜開雙眼,看向歸皂。搖了搖頭,道:“千晴私自下山,當罰?!?/br>歸皂聞言,猛地跳了起來:“鳳昭明,你個臭賊,簡直太自以為是了!”鳳昭明仙君性格寡淡,涵養極好。聽了這樣的辱罵,他也沒有生氣,仍舊是一副冷淡的模樣。恰好此時貴族連家開場完畢,連瓏玉剛走出演武堂,便聽到歸皂的罵聲,不由大怒:“老奴,你胡說八道些什么?”“連家仙子,老奴我可沒有胡說八道?!弊鳛橥壹业拇罂偣?,歸皂面對貴族連家,也絲毫不客氣,冷笑著拱了拱手,道:“論輩分,我家尊主是仙主獨子,白藏仙尊的外孫,可與鳳昭明同輩而論。若非東昆仙主留下遺言,要我家尊主師從鳳昭明,怎么也輪不到他當我家尊主的師父。偏生他不識好歹,仗著有小仙主師尊的名號,這也要管,那也要管。哼,以為自己是什么東西!”連瓏玉怒道:“無論如何,千晴與鳳仙君已成師徒關系,師父管教徒弟,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平日管管也便算了,偏要在演武會上同尊主為難。怎么,誠心要讓望我家出丑嗎!”此話一出,連瓏玉啞口無言。貴族究竟有多么重視臉面功夫,身為貴族的連瓏玉當然知道的一清二楚。望我家族歷代作為正梧洲貴族之首,對這顏面看得更為重要。鳳昭明非要在演武會前將千晴鎖住,難道是當真不知演武會對望我一族的重要性嗎?恐怕不是。鳳昭明只是覺得,比起貴族顏面,還是千晴的安危更為重要。千晴今年二十有五,修行時間僅有短短十年。盡管資質不凡,可歷練經驗太少,還是個孩子。在場的所有參賽修士中,千晴修為最低,只有金丹初期。鳳昭明寧可要千晴錯過這次演武會,也不想讓他上場廝殺。不過這些思慮,也不必告訴旁人。鳳昭明沉默著,對歸皂的破口大罵充耳不聞。一旁的連瓏玉仙子好生無奈,幾次想叫鳳昭明離開這里,躲開歸皂。但礙于種種原因,她開不了口,只是用余光頻頻望向鳳昭明。連家家主連憐闞深知女兒心意,他猶豫了好久,湊上前去,弓著身子,彎腰對盤膝坐在地上的鳳昭明仙君,有禮道:“鳳仙君,多日未見。不知能否賞臉,同老夫借一步說話?”這連家家主年級比鳳昭明不知道大了多少,這會兒躬身毛腰,絲毫沒有一丁點貴族的架勢。鳳昭明卻不好在他面前端著姿態,連忙起身,頂著歸皂恐怖的眼神,朝連憐闞點了點頭。歸皂追罵道:“還有半盞茶的時間,就要輪到望我家族出場。屆時不僅是我族丟臉,你們正陽仙宗,也休想討了好?!?/br>此話言之有理。演武堂在場的百萬修士,不說全部,可十之有九,是等著看千晴的。望我家不出場,坐落修士有多失望,多憤怒,可想而知。如果見不到千晴,他們對正陽仙宗的看法,當然也也會降低。鳳昭明卻答也不答,他望向連憐闞,問:“家主何事?”連憐闞頓了頓,用余光看女兒愁苦凄涼的神情,道:“鳳仙君……此事與小女有關,你看,還是借一步說話,如何?”鳳昭明不由一怔。連瓏玉又羞又怒:“爹,你做什么?”偏那歸皂越想越氣,似乎要沖上來同鳳昭明理論,連瓏玉側身擋住,也沒辦法阻止連憐闞同鳳昭明交談。鳳昭明看了看連瓏玉,心有愧意。他猶豫著,點了點頭。在歸皂“鳳昭明,這事沒完!”的怒吼聲中,鳳昭明同連憐闞身形閃動,離開了宣榭峰。卻說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