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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假的要死的解釋,他們不得不捧場。“我不是也沒有去參加你的婚禮?我們兩清了?!卑浊镄χ卮?。面對楊彬的模糊概念,白秋開始反思是不是他一開始表現的太過溫和而讓對方誤會了什么……這可就不美了。所以他決定近一步的說的跟楊彬說清楚一些,意有所指的開口,就是想讓對方明白他“我意已決”的決心。而對于白秋很明顯的不買賬的態度,楊彬其實歡喜的,因為白秋提起了他的婚禮,那場造成兩人間隙的最大一塊心病。所以在楊彬看來,白秋的態度就說明他還在意,這完全就還是在鬧別扭,在撒怨氣。我完全可以理解。楊彬的眼神里表現出這個意思。理解你妹。白秋這樣用眼神回答。第二十章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白秋要是在看不出來楊彬的意思,那他這二十六年就真的算是白活了,他也就白和楊彬那個男人交往了三年多。楊彬竟然真的還想著和我有什么,想回到過去……哈,他可真敢想,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這個認知從普一出現,就令白秋相當的不快,甚至是反感,也難得的讓一向不會真的徹底去厭惡某人的白秋在這次徹徹底底的開始厭棄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白秋以為楊彬應該明白,他們之間早就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他以為他當初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的觀點:要么別結婚,他們一直在一起;要么他們就徹底斷了,楊彬去結婚。然后楊彬做出了選擇,他選擇乖乖聽他姑姑的話出國完婚繼承家業。于是白秋在楊彬離開前的那晚狠狠的打了楊彬一拳,就此他們兩清,一了百了。白秋覺得他做的已經夠堅決的了,卻不曾想到,五年的時間還是不足夠讓對方明白,明白他的決心。破鏡可以重圓,已經被造成的傷害也可以治愈,但重圓的鏡子會留下縫合的印跡,治愈好的傷口也會留下疤痕。白秋真的不能明白,到底是楊彬突然神志不清楚了,還是在楊彬的印象里自己其實一直都是個傻X。他是絕不會再和他在一起的,甚至他們之間都無法提什么原諒不原諒,他們的關系最好的結果也就只剩下了“同學”。楊彬還是那么自信,當初最吸引白秋的就是那份自信,但此時的那份自信在白秋看來卻只會變成“那該死的有些過了頭”的自信。白秋笑看著楊彬,突然覺得有些可笑,這個男人以為他是什么?強忍著怒氣,白秋必須還要笑著去面對,他不能外泄自己的情緒。看看白冬,再看看楊彬。白秋明白,他不能表現出任何一絲一毫的破綻,他必須強大,哪怕只是表面上看似強大。因為他需要面對的是兩個異常強大的敵人。敵人?是的,在白秋看來,那就他的敵人們。在經過八年的沉寂之后,他們秣馬厲兵、摩拳擦掌的準備卷土重來,來勢洶洶的想要打破他現在難得平靜的生活。再想到裴安之在星期一那天的態度,白秋就覺得他真相了。裴安之是知道楊彬和白秋故事始末的第一人,從白秋與楊彬的初次相遇,再到白秋在下定決心選擇楊彬前的那段猶豫彷徨,然后又經歷了他們之間的各種甜蜜美好,最后還有就是楊彬離開裴安之陪著白秋在夜里買醉。從始至終,裴安之只對白秋說過一句話:“我永遠無條件的支持你的每一個決定,再壞的結果我都可以幫你扛下去?!?/br>那一句話,溫暖了白秋在楊彬離開后的整個冬天。而以裴安之的人脈,他應該早早的就是知道了楊彬回國的消息的,至于這次的同學聚會裴安之也不可能不知道。所以說他才會在星期一的時候匆匆趕來,只為對白秋說一句:“我這次來只是為了問問小白你的打算?!?/br>對于楊彬,白秋還能有什么打算呢?當然是老死不相往來。不要跟他說什么分手之后還是朋友,先不說他們已經不能夠再“朋友”起來了,即使他們當事人雙方都肯放下過去的傷害,能夠平心靜氣的與對方再當朋友繼續往來下去,但在一方還有復合的意思下,他們之間就不可能存在心無芥蒂的友好往來。怪不得裴安之還會留下一句話——“我只是來提醒你,有困難的時候,你知道怎么聯系我?!?/br>看來如果楊彬真的準備繼續這么糾纏下去,那么白秋也不得不開始考慮走裴安之的路子了。畢竟他不能拿自己的感情去麻煩白家二老,況且這種麻煩還有可能會變成驚嚇==;自然也不能讓白冬插手,要不指不定要鬧出多大的事呢。于是,這樣看來,裴安之也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最好也是唯一的選擇。不過,白秋也清楚,裴安之只是提供了一種可能,一種在白秋山窮水盡的情況下讓他柳暗花明的可能性。能不驚動裴安之就最好不要驚動,白秋這樣在心里盤算。畢竟,白秋覺得他還是能夠獨自應付得了楊彬的。好比他接下來的動作。在介紹過大哥之后,他笑著將白言推前了一步,然后配著一臉身為人父的驕傲表情對楊彬說:“這是我兒子,白言。他mama在A國,真可惜你們沒有機會見面?!?/br>在白秋沒有進一步準備繼續介紹楊彬的情況下,白言倒也是很配合的管楊彬叫了一聲“叔叔”,順便問了好。保持著他一如既往的簡潔風格——“叔叔好?!?/br>“秋的兒子?”楊彬以一種有些不怎么敢相信的語調加重語氣又重新問了一句。“恩?!卑浊镄χf,“很像我吧?我記得你是看過我小時候的照片的?!?/br>楊彬重新審視了一下白秋身邊這個他從一開始并沒有特別在意的男孩,即使是在這個男孩叫白冬大伯的時候,他也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孩子往白秋身上想。畢竟白言看上去起碼有七八歲大了,和白秋的年齡也對不上號啊。“你妻子是?”楊彬努力維持著自己的風度,繼續追問道。“莉莉。我想即使你們都在A國,也不會那么巧的認識,她在S市,我記得你當年去的是N市吧?”白秋自然是有問必答。自然的,他不否認在這里面他有一些誤導嫌疑,不知道他和莉莉已經離婚的人都會錯以為他上面那段的話的意思是他的妻子很不湊巧的剛好去了A國,雙方因此而無法見面。不過,白秋說的每一話也都是事實,這就是他之所以選擇“白言的mama”而不是“我的妻子”這樣的字眼來稱呼莉莉。之后,場面瞬間也就冷了下來,白秋和楊彬都在笑著,看不出真實意圖。“小秋,我等會兒你和白言吧,等同學聚會完了之后我正好可以捎上你們一起回家吃個晚飯,爸媽挺想你和白言的?!弊詈蟠蚱屏藯畋蚝桶浊镏g詭異靜默的還是白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