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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白秋的同學之中并沒有多少人知道,因為在他還沒有入學前,莉莉就已經離開了他,他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已經離開了他的人,而再去對別人多說什么。事實上,白秋為人所知的一段戀情是在大學。而且那事在當時還挺轟動的,學校里幾乎就沒有人不知道,畢竟那個時候他也沒有多加掩飾,只不過也是因為這段戀情讓所有人都以為他不會有孩子,因為他交往的對象也是個男的。而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白秋的戀情也并沒有給他的生活造成多大的困擾,甚至連旁人的指指點點也都僅僅是敢在背著他的時候做。于是,白秋坦言他是來接他兒子的,還是和前妻的兒子,這也就不難怪那位男同學驚訝了。不過事實上,白秋并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純gay。但白秋的情況也不是什么“他只是喜歡那個人,而那個人碰巧跟他一個性別而已(但不得不說的是,他曾經以為他是)”之類很文藝的說法。他只是個雙性戀,僅此而已。時過境遷,白秋也可以很平淡的沒有遮掩的告訴他的同學,是的,他十八歲的時候就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了。這一段對話也使得那位男同學就像是重新認識了白秋這個人一樣看了他很久,并且久久無語。最后一臉佩服的說了一句:“扮豬吃老虎,白兄深得其精髓啊精髓?!?/br>“開什么玩笑?!卑浊锊灰詾橐獾男π?。“真的,當年的我們還以為在那件事受傷最深的是你……原來我們都錯了。就像是我們從未把你和白家受寵的老幺聯系在一起一樣。誰能想到,你小子隱藏的可真深啊。嘖嘖,我就說,白家出來的,怎么可能真的那么良善好欺?!蹦型瑢W無不感慨的嘆息。當年的那件事,就是指白秋和他的同□人分手的事件,很顯然,那并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只不過在當時所有人看來,白秋才是最大的受害者……而現在在那位同學看來,白秋同志其實也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有節cao,這連婚都結過,兒子都有了的人,其實當時也不過是玩玩吧?當然,真相到底如何,就只有當事人知道了。而就在兩家的孩子都出來之后,男同學果斷的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一本正經的白言,仿佛是在確認那是否真的是白秋的兒子。“說真的,你們家的遺傳真的很玄妙。乍一看這小模樣,我還以為是你大哥的兒子呢?!蹦型瑢W在確認完畢之后也不忘調侃一把,“你確信你兒子是在美國你二哥那邊長大的,而不是在白家你大哥身邊成長起來的?”↑白秋說白言此前一直正在美國,最近才回國。于是,那位同學就很自然而然的誤會了,只不過白秋也沒有準備多解釋些什么。那位男同志最后這樣總結:“果然白董是強大無比的,從方方面面,連遺傳這里都不落人后?!?/br>==“我記得,你的公司最近正好和白氏有個合作工程吧?你覺得我大哥聽到以上那段言論之后,會怎么做呢?”白秋笑著瞇起眼睛,就算他和他大哥不和,也是護短的。而很明顯的,也屬于T市高層圈子內的男同學誤解了白秋的意思,他以為他開的玩笑犯了白秋的忌諱,于是,馬上開始道歉。該死的,他怎么就忘記了,白家老幺這輩子最不待見的就是他大哥,當著人家的面說人家兒子像他大哥(還是死對頭的那種),這跟當著人家面扇了人家一巴掌有什么區別?!“我不是那個意思啊,老同學?!蹦型瑢W馬上轉移了話題,“對了,本來一開始這次的聚會我們還商量著別告訴你,不過現在看來是我們多事了,這周日,XX國際飯店,記得來啊?!?/br>“他回來了?”白秋一瞬間就明白了那位老同學的意思,皺眉問道。男同學點點頭:“何止,人家現在是從國外鍍金回來的精英人士,回來建設家鄉的。我記得你家就在XX河(白秋家對面的那條河)那里吧?那就是他的手筆之一。所以他請客,不僅請了你們班的人,學生會的、高年級的,都快整成校慶了?!?/br>白秋一邊聽著,一邊點著頭,然后在男同學一臉想問又不敢問的忐忑眼神中笑著回答說:“能帶兒子嗎?如果能我就去,周日放白言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br>“當然可以,都特意說了,讓帶家屬,你兒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家屬,吧?”男同學立馬回答,他不確定的想了想,雖然同學聚會讓帶家屬的這個意義很明顯不是讓帶兒子而是讓帶愛人……嘛,算了,反正從戶口本的意義上來講,都是家屬,就這樣吧。第十七章一個星期說快不快,但說慢它也不慢。在白秋終于休息下來有時間讓他白天出門重新給白言買回來一床湖綠色的床單,而在晚上接白言回家之后在又再一次被白言毫不猶豫的拒絕的時候,白秋才驚覺,這周都已經在對門的卡洛和他的美女下屬們天天來蹭晚飯的日子里過到了周五。而白秋卻依舊還沒有想明白裴安之話里的意思;同學聚會卻又已經近在眼前……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白秋感覺他的生活都快趕上一茶幾了。而在本來準備要帶白言上街去重新再選擇一床白言喜歡的鋪蓋的周六,一大早,白父白母卻突然沒有打招呼的親自登門造訪了,這也就打破了白秋本來的計劃。算了,鋪蓋什么的,那就再等上一個星期吧,反正其實跟兒子睡在一起的感覺很不錯,很溫暖。在打開門看見白父白母的那一瞬間,白秋認命的想。而在白秋打開門還沒有來得及表示自己對于父母突然造訪的驚訝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白父白母齊齊的推開,倒在門上,看著他的爸媽直奔正在沙發上玩筆記本的白言而去……那一刻,白秋掛著一臉的黑線,徹底失去了想要再說什么的性質。真的是……爸媽啊,就算是真的很想孫子,也不能把兒子遺忘的這么徹底把……如果就真的是不在乎我這個兒子,也不要表現的那么明顯啊喂!白秋無語望天。而拿著大包小包的老管家則是在白父白母進門之后緩步也跟著走了進來,在看到因為白言而已經徹底失去了一貫風度的白父白母,他也沒有表現出多么的驚訝,僅僅是很淡定的將還掛在門上的白秋請回屋里,之后關上門。一套動作做下來,完全沒有任何一點拖泥帶水的當機表現。事實上,白家的這位老管家在白家干了很多年,在經受過那么多年來白家老二的風雨洗禮之后,他已經培養出了十分強大的心理素質,而且絕對過硬。在有條不紊的將東西都幫助白秋放好之后,管家才很恭順沖白秋行禮:“小少爺?!?/br>白秋點點頭,然后問道:“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