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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絕得罪了不少以前的老客戶,在斷絕多次合作的同時,還阻礙了他們找其他人接任務。殺樓在一時間成為了眾矢之的。但是,沒人干找他的麻煩,畢竟那一席之位也不是那么好占領的。而且,殺樓最近和洗血樓關系很是曖昧不清。洗血樓是后來突然冒出來的,沒人知道底細,他們就更不敢輕易動手了。“這樣做,好么?”晃站在靖林身后問道。靖林把玩著手上的劍勢,反問:“為什么不好?反正是殺樓,又不是我的洗血樓?!?/br>說著,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所謂。晃吐出一口氣,轉開了話題:“荼說他后天就可以回來了?!?/br>“嗯,那那個毒呢?”靖林繼續把玩,頭也不回。“毒說她最近抽不開手,老爺子有惹麻煩了?!?/br>“哼,臭老頭,一天到晚就知道玩,老頑童!”靖林收了劍勢,語氣中夾雜著無奈。晃看著他的背影,也是無奈地笑笑。“唉,晃,你現在還是覺得我很溫柔嗎?”靖林突然冒出一句問話,令晃呆愣了幾秒才回到:“從林第一次對我笑那天開始,我就從未覺得林不溫柔?!奔词?,他知道,那笑容不包含他的真心。靖林神色復雜地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揮手示意晃退下。殺樓總部已經被整改了大部分,許多屬于楊焰的東西都被靖林一把火少了個精光。格局也被稍稍整改了,不過,整改后的格局樣式讓風水師知道了,定會吹胡子瞪眼就是了。靖林現在是掰著指頭過日子,盤算著哪天就回去了,和自己爹親一起度過剩下的漫長生命。作者有話要說:過渡ing~~2323、歸來...靖凌宇看了眼站在自己眼前的人,便低垂著眉,啜著酒。靖林站在靖凌宇身前,激動地看著他,只看著他。但是,隱藏于袖子下的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回來了?”靖凌宇放下杯子,說道。“大人~他是誰???”靖凌宇身側的男孩靠在他肩上,揉著聲音問道。靖林死死地盯著他,反問:“你又是誰?憑什么靠著我的爹爹!”“誒,是大人的孩子嗎?真可愛,可是為什么這幾年都沒見到他呢?”男孩瞇著眼睛,看著靖林,挑釁地問道。靖林嘟著嘴,說:“爹爹都沒來找我,我好害怕……楊焰阿姨好討厭!”靖凌宇繼續喝酒,看了一眼靖林,推開身邊人,說:“……回來就好?!?/br>靖林彎著眼睛笑,身體前傾,掛在靖凌宇身上,抬頭看那雙眼睛,心里卻猛然一顫。那雙眼睛,雖然還是熟悉的感覺,但是,卻隱隱多了一絲警備。——還是,不信任自己了啊……確實,有五年啊,五年的時光啊。“那,爹爹,我們明天出去玩吧?”靖林期待地看著靖凌宇。靖凌宇眼光微閃,拒絕道:“不去了,有事?!?/br>“哦……”靖林語帶失落,看了眼有些錯愕的那人,轉了話題:“爹爹,他到底是誰?”“……”靖凌宇沒有回答,抬起了腦袋,目視前方。這是別扭的害羞嗎?靖林暗自揣測,靖林發現自己有些才不清他的想法了,畢竟,事隔了許久。男孩見此,口氣有些怪異地自我介紹道:“我是,你爹爹的男寵,我叫何夕?!?/br>靖林抱緊了靖凌宇,問:“男寵?是什么?爹爹……你不要靖林了嗎?”那男孩也不過十八九歲的樣子,和靖林可以勉強說是年紀相仿了,所以,靖林才借此有這一問。何夕捂著嘴,笑著解釋了男寵的意思。靖林又轉而問道:“那爹爹不是不要靖林而是不要娘親了嗎?”靖凌宇臉色有些變化,狠狠地放下酒杯,掙開靖林,起身走掉了。戳中逆鱗了,靖林撓撓頭,暗自嘆氣。何夕看見靖凌宇的身影越走越遠,臉色開始越來越黑。盯著靖林,狠狠落下威脅:“臭小鬼,實相就離大人遠點,這么多年不見,突然冒出來,誰知道你是不是假冒的?就算不是,誰知道,你心里想著什么?指不定就盤算著怎么傷害大人呢!如果,你,不實相,以上的推測,總會實現一個!”說著,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從側門回了房間。靖林呼出一口氣,這個障礙,這個障礙……遲早要被消滅掉!松開已經快要麻木掉的拳頭,面無表情地回了當初的房間。是夜,按照靖凌宇的吩咐,一家幾口小小地舉辦了一個洗塵宴。靖林看著桌子旁坐著的兩男兩女,酸味一個勁地往上冒。吸了吸鼻子,靖林低垂著腦袋,搗鼓著白米飯。身側的靖凌宇似是沒看到,喝著酒,一臉陰沉。靖林解決了幾口飯,食不下咽,說了幾句,就起身準備離開。靖凌宇反手拉住他,畢竟,他是這次小宴席的主角。靖林被他突然一拉,身形不穩,被隱藏在長衫下擺的腳銬露出了一個角。發覺的靖林立即用輕微的動作將之掩藏。靖凌宇卻還是看到了,一把將下擺拉開,皺在眉頭看著那副腳銬。“什么時候的事?”靖凌宇低啞這嗓子問道。其余不明發生了什么事的人都伸長了脖子探究,待看清了,神色都有些怪異。靖林低聲回答:“五年前……”靖凌宇一把捏住腳銬,卻發現,腳銬吸收了自己施放的內力般,完全無法毀壞。靖林往后退了一步,說:“楊焰阿姨說,這個是用千年寒冰玄鐵打造的,不是那么簡單就會被破壞的?!鼻旰F有沒有吸收內力的功能靖林是不知道,反正那其實就是一般的鐵鏈罷了。為了營造一個良好的理由——為什么自己一直都沒有離開楊焰。靖凌宇皺了皺眉,收了手,抱起了靖林,示意那些人繼續吃,便帶著靖林離開了。“憑什么!”何夕待靖凌宇走遠,拍桌而起,拂袖離去。另外三人面面相覷,也沒多留就走掉了,一群仆人看著桌上的佳肴,一邊感嘆浪費,一邊暗自慶幸。靖凌宇抱著靖林回了房間,將他放在凳子上,手上打了幾個暗號,煞血便從暗處走了出來。他一直都在,所以,對于靖林從到家后的表現,有些凌亂了。靖凌宇取下他的佩劍,在劍上環繞上了自己內力,一刀往靖林身上的腳銬劈去。靖林微微一縮,還是讓靖凌宇一刀劈開了腳銬,鐵環因受不了太高強度的內力比拼,直接化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