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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扭的解釋?靖林繼續喘氣,但是心里卻是開心的。根據靖凌宇的別扭個性也可以知道,越是解釋的東西,就越不是那么回事。愉悅的心情,彌漫上了眼角。靖凌宇一看,周身的氣氛顯得越發陰沉,離開了假山,沒有再說任何話,回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離去的背影,靖林更加開心了,全身無力的倒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子地上。“靖林,”煞血突然出現在靖林身后,令毫無防備的靖林嚇了一跳,同時也更加堅定學習內功的決心。“干嘛?”好心情被打破,靖林的口氣不好。“明天開始加強難度?!闭f完,直接飛走了。于是,接下來幾天,靖林都被煞血訓練的想吐血。也因為已經被靖凌宇知道了,所以,煞血更加肆無忌憚,弄得靖林開始的時候還像剛開始練習體能般,下床無能。在床上呻吟了半天,就又被靖凌宇逮了去,開始又一天的比劃。其美名依舊曰,檢查煞血的教導結果。然后當天晚上,被更加嚴厲的訓練,惡性循環。不過,靖林到是很好奇,為什么平時都沒見到靖凌宇和煞血有過什么交集呢?因為靖凌宇放任煞血教導自己的武功,所以靖林倒是對于煞血沒了什么想要考驗的心思了。他是相信父親的,父親認為煞血無害,認為他對他依舊忠誠,那靖林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至于畢叔,看著煞血交給自己的資料,微微皺起了眉。這個畢叔,叛變的可能性很大啊。畢竟,享受了近五年奢華生活,明白了人上人的好處,靖凌宇的歸來,給他帶來的,只會是再次的歸于平凡,成為低賤的仆從。他最近經常出入一些來路曖昧的場所,但是,又過了一個月,卻仍舊沒有什么大事發生,弄得靖林都郁悶是不是自己弄錯了。不過,這一個月,靖凌宇和靖林卻是更加親密了。大概是通過比試,倆人的接觸更多了。現在,靖林常常在休息時,就會被靖凌宇以“希望可以讓煞血更好教導”為理由,慢慢地按摩。而這個時候,他總是滿足地想哼哼——當然,他忍住了。還有呢,靖林現在晚上都和靖凌宇一起睡覺。雖然他常常被靖凌宇周身突然泛起的寒意驚醒,但是,他卻只是抱緊了他,用自己現在仍舊薄弱的身體來溫暖他。當然的,一起睡覺,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一些畫面,靖林壓抑住內心奇怪的想法,統統歸結為,對具有“父親”這個身份的這具胴體有些陌生不適應罷了。畢叔也終于為自己時時外出找到了原因。看著大廳外形形色色的仆從,靖林在心里嗤笑。“少爺,小少爺,這些個仆人是我精挑細選找來的,你們還滿意嗎?”畢叔弓著腰,哈著臉問道。看他一副明明萬分不愿還擺出這副模樣,靖林連嗤笑的心情都沒有了。靖凌宇從酒壺里拔出神志,狀是迷離地看了數人一眼,低低嗯了一聲,又把腦袋砸了回去。聽聞,畢叔立即吩咐那些個仆人誰該干嘛誰該干嘛。而一人慢慢走到了倆人身前,微微欠身,帶著清新的笑意,“少爺,奴婢是伺候您的?!?/br>無視掉了靖凌宇,而那幾個字,吐得是萬分妖嬈。靖林對她很不屑,那眉腳和嘴唇與自己都有幾分相似,而聽煞血說,這兩個地方,是自己最像母親的地方。畢叔選這個人,司馬昭之心啊。靖凌宇卻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灌酒。靖林勾著嘴角笑,坐在靖凌宇身旁,晃著腳,一副悠閑自在的樣子。“要吃嗎?”靖林看眼遞到自己眼前的水靈靈的葡萄,愣了愣,看著自己父親。就著那只手,皮也不撥,直接咬了下去。靖凌宇仿佛被這個動作嚇到了,手直接收了回去。靖林咂嘴,葡萄似乎都被靖凌宇的手指,染上了一絲他獨有的氣味。那人見倆人都不理自己,一副要哭的模樣,我見尤憐。當然,先看見的是靖林,對那副模樣,只是因為幾分的相似度,令他有些悚然。接著看到的自然是靖凌宇。但是,靖凌宇看著那容貌后的反應卻沒想像中的大,他只是冷淡地喝了一口酒,就將剩下的酒液全部潑在了女子的臉上。靖林見到這動作,愣了愣,卻有些開心的。看來,自己的母親不會成為父親的弱點。而那女子,呆住了,待反映過來時,臉上一陣火燒的疼,姣好的面容就這樣被毀壞了。見此,畢叔立即上前,捂住她準備尖叫的嘴,把她拉了下去。“爹爹想母親嗎?”靖林低聲問道。靖凌宇斜視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看著打開的門說:“不想?!?/br>不想才有鬼呢。靖林在心里嘀咕,心里的感覺卻令他不那么好好受。而對于的事件,到此就算是結束了。靖凌宇沒有為了這件事去找畢叔,仿佛他毫不放在心上。靖林也就釋然了。但是,煞血就不這么淡然了。當天晚上,煞血都臭著臉,下手特別狠,第二天令靖林差點起不來。于是,對于畢叔,靖林也就更加不滿了,想著哪天找個機會,解決了他。礙手礙眼的。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這群潛水員,給個留言吧。。><...77、【7】生辰,紫燕堂...話雖這么說,但是,靖林一直沒有下手的機會。畢竟,身邊的高手就有兩個。而最近,靖林的武功用煞血的話來說是“進步還算令人滿意”,以靖凌宇的話來說就是“可以”。不過,對于一直受倆人在這方面壓迫的靖林,很沒種的大大開心了一把。現在僅僅約6歲的靖林,在身高上,已經大大超過了常人。說到年齡,靖林恍惚想起,煞血說,還有一個月左右,就是自己的生辰了。生日啊,前世過過生日嗎?似乎在孤兒院和其他一大群小p孩一起過過生日。但是,這個生日,也只過了那兩次,之后,就被老大給收了去,開始了地獄式的鍛煉,當時真是想死啊。甩開心里的陰暗的記憶,繼續注視不遠處石桌邊酗酒的靖凌宇。“爹爹。我的生日到底是在哪天?”靖林看著靖凌宇問道。靖凌宇舉著酒壺的手頓了頓,低啞著聲音,回到:“她的忌日?!?/br>他……她?不會是那個五公主,這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