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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林突然有了一個小小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必須先得驗證。靖凌宇帶著自己的兒子,穿過了條條小巷街道,到達了一家小院。小院沒有牌匾之類的東西,門板四周干干凈凈。靖凌宇看著斑駁的門板,楞了許久,直接推門而入。“誰!”剛進入,就有人從房內沖了出來。來人五十余數的樣子,充滿了富貴氣息的身材。多半是管家之類的。靖林暗自揣測。那人的表情在之前的驚喜之后,驟然變成了驚恐,“我的主子誒,現在雖然沒了追殺,但還是有著通緝文書啊,您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走來了?”靖凌宇斜視了他一眼,那人立即閉嘴。但是嘴巴還沒閉上一分鐘,看到靖林,就又開了話匣子,“這是小少爺么?真是一個粉嫩的小孩啊?!闭f著,粗胖的手指就往靖凌宇伸了過去,作勢要捏臉。靖林自是不會讓他得手,躲到了自己父親身后。他尷尬的笑笑,又說道:“主子回來了就好,您的房間我還留著呢?!?/br>“畢叔?!本噶栌畹蛦〉慕械?。畢叔終于是實相的徹底閉上了嘴巴。靖凌宇熟門熟路的找到了自己的房間,就準備繼續喝酒睡覺了。靖林撓頭,問:“爹爹,這里是哪里?”“新家?!本噶栌钤诤染频目障痘氐?。“哦……”靖林一副好奇的模樣,四處打望。“爹爹還有這么大,這么美麗的家?”好奇寶寶的樣子。“以前的,本來不打算用的?!本噶栌钔O铝藙幼?,眼神不知是因為酒還是其他,顯得有些迷離。看著那雙自己最喜歡看的眼睛,靖林默默感受著心里難言的感覺。一邊感受一邊將之歸結為對自己父親的心疼。靖凌宇這次終于是沒有接著喝酒了,看著地板上的一塊陳舊的斑紋發呆。靖林走過去,靖凌宇卻沒有什么反應,于是他慢慢伸出手,環住了自己父親的脖子,像是小貓似的蹭了蹭。靖凌宇原本沒有反應的身體一僵,像是受不了突如其來的親昵,用巧勁掙脫開了。看著自己變空的懷抱,愣了愣,撓撓頭,就老老實實地坐在一邊,看自己父親繼續喝酒。其實,看著他喝酒,還是很擔心的,如果胃出血了,這里的醫療手段,根本沒發治。但是,那個時時發作的寒毒,似乎又是靠著酒,才有所緩解的。“出去?!本噶栌钔蝗坏偷偷卣f道。靖林愣了愣,想起自己還在父親的房里,嘟著嘴,面帶不滿的出去了。剛一腳踏出去,嘟起的嘴就嘟得更高了,一副沒得到糖的小孩。見到遠處的身影轉身離去,才把已經嘟得快要抽筋的嘴給癟了下來。那人,沒看錯的話,是畢叔,更沒看錯的話,自己不經意間瞥到了他眼里的精光。那不像是自己主人離去許久歸來后,一個管家該有的眼神。這個畢叔,還有那個煞血。靖林笑了笑,有了一個淺淺的打算。是夜,在靖凌宇已經準備睡覺的時候,靖林卻穿上了這一個多月一直穿的同款服飾。黑色,帶著暗紅花紋的華麗長衫。據煞血說,這個是歷年血欲樓樓主必備的訓練服。雖然靖林不是樓主,也不打算繼承這個血欲樓,但是,這件長衫,在某方面來說,還是有作用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沒過多久,煞血就到了。只是,眼神很是怪異,呼吸也有些混亂。這令靖林有些吃驚,“怎么,還有事會讓煞血大人慌亂的?!?/br>煞血沒有理會他的嘲諷,握住他的肩膀,一使力,就帶人飛了出去。像是小貓似的被人擰著,在好脾氣的人都會郁悶煩躁的。所以,當煞血剛站穩,靖林的小拳就劃空而來了。煞血全當訓練了,一招就接了下來,還開始慢慢分析,如果是自己該怎么怎么做。完全當之前那副模樣是靖林的錯覺。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所以,靖林更加郁悶。“你說那個鬼地方是什么鬼地方?!笨窗?,郁悶得連話都抖不清了。煞血愣了愣,反應過來了,卻不回答。“不說拉到,”靖林的小嘴又嘟上了,他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愛上這個動作了。煞血聞言,似是放松了一些,準備接下來的教導。“那你說,那個管家,還和以前一樣,一樣的對爹爹好嗎?”靖林看著煞血,問道。煞血卻是一愣,低啞著回答:“我會調查的?!?/br>靖林眨巴眼睛,開始今晚的課程了。翌日,靖林揉著酸疼的胳膊起身。昨天夜里,煞血把那股不對勁全部宣泄到了靖林身上,靖林原本已經適應了高強度訓練的身體都受不了開始反抗了,煞血才算是徹底放過了他。第一次到新家,靖林決定表現出一個小孩該有的好奇。于是,天還未亮,畢叔和靖凌宇便被一陣清脆的笑聲喚醒。到達后花園的時候,靖林正趴在樹上,和清晨的小鳥玩鬧。那鳥也是不怕生的主,在靖林身上跳上跳下,啄下這,啄下那。有心演戲的靖林放松,令自己開心的笑出來,雖然,自己偶爾的刻意,令他有些發毛。靖凌宇看著那一人一鳥,雙手抱胸,靠在門欄上,沒有說話。剛起床,未整理的模樣,令他看上去更顯得萎靡。畢叔卻是一臉不滿的表情,走到樹下,用哄小孩的聲音,低聲說道:“小少爺,這樣很危險,快下來吧?!本噶址路饹]有聽見,摩挲這手上小鳥柔軟的頭頂。那小鳥卻是撲騰了幾下,就自顧自地飛走了。靖林嘟起了嘴,麻利的一個翻滾,從樹上翻了下來。畢叔作勢要接,靖林雙手在他頭頂一按,在一旁落下,然后自顧自地跑到了靖凌宇身邊,抱住自己父親的腰部,抬著頭,困難的在散亂發絲里尋找自己喜愛的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