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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下,我只是進去看看,兩邊時間相差太大了不是嗎?對我們來說就是一眨眼……” 姚峰似是下定了決心,伸手關閉了當天的工作日記。 所有人都耐心地等待著姚峰接下來的“進入日記”,可畫面像是卡住了一般,怎么都不能再跳出心的日志來。 姚霽等了五分鐘左右,難以接受地去擺弄父親的日志,只看見虛擬面板出現一片斑駁的亂紋,完全沒有恢復的跡象。 小五低頭咒罵了一聲什么,上前幫助她讀取接下來的日志,可沒過一會兒,他就惱火地說道:“數據銷毀并恢復的過程中出現了文件損傷,這一部分文件現在不可讀取了,大概缺失了……” 他估算了一下。 “大概缺失了十天左右的日志,我們需要等待這些缺失的日志跳過去后才能看到后面的部分?!?/br> 一時間,嘆息聲、呼氣聲、互相交談的聲音不時響起。姚峰就像是為眾人挖了一個大坑,可是坑挖完了后卻沒有填上,讓人莫名的感到焦躁。 在等待的時候,為了排解心中的焦躁和生理上的疲倦,其余人開始竊竊私語,小聲攀談。 他們為了破解數據已經工作了許久,秦銘的家族是個龐大的集團,其中就包括最出色的數據工程師,而這些人里有些是秦銘家族里的研究人員,有的是互相推薦后公認的鬼才,也有接受傭金干活的出色團隊,這些人被集合在一起時都曾覺得有些小題大做,直到進了這間數據室,他們才發現秦銘請了他們的舉動非但沒有小題大做,而且人手還遠遠不夠。 這么可怕的數據空間,就算是最厲害的駭客,這輩子也沒見過。 所以當他們知道可以立刻讀取他們提取的外圍資料時,難以抑制的好奇心讓他們很快圍了過來。 雖然絕大部分人和姚霽一樣,對那些專業術語也是一臉迷茫。 “姚小姐,研究中心并不允許研究人員進入那個世界嗎?”這些工程師們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如果研究人員不了解那個世界,那么推演的程序最初是怎么被制造出來的?” “是黃博士發明出來的,設備艙和導向儀都是他和他的學生們最早完成的設備,但由于制造材料的缺乏,只有這些主設備是完全品。至于后來讓游客大規模進入的設備艙,都是不具備完全功能的,上一次實驗失敗后為了籌措資金,這些設備艙被制造出來的?!?/br> 姚霽隨口回答著:“和觀察者使用的設備艙不同,游客們的設備艙無法壓縮數據,他們進入后產生的數據太過龐大,這樣的情況會給設備造成很大的負擔,所以需要‘觀察者’們監督游客的一舉一動,不能讓他們逗留時間過長,以免整個系統崩潰?!?/br> “黃博士掌握了這樣的技術,卻用來做這樣的事情……”一位佩戴著十字架的工程師不贊同地說道:“預知過去未來,這是神掌握的領域。凡人試圖奪取神的權柄,是不會有什么好結果的?!?/br> 這樣的結論之前姚霽聽過很多次,那時候她和她的同事們都對這樣的說法嗤之以鼻。如果人不敢對抗神的權威,那他們還應該在火刑架上等著被燒死,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用科技代替了神應該去做的工作。 即便姚霽心中暗自懷疑黃博士對他們隱瞞了很多真相,但她也并不覺得這套系統被創造出來是什么壞事。 至少,它使得自己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那些關于過去久遠的記憶,被埋藏在歷史中的真相…… 咔哧咔哧的細小波動聲乍然響起,所有人意識到是工作日志終于跳過了那些損壞的部分開始后面完好的地方,立刻打起精神圍了過來。 這一次,姚峰出現的面孔明顯慌張了許多,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將今日工作的各項數據呈現在面板上,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說著:“不是它們出現了錯誤,它們原本就是這樣的!每個世界的數據完全不同,只有那條我們進出的通道是一樣的,這代表了什么?這代表那些失敗的根本不是數據,如果是重新推演的數據,它們應該是一模一樣的!一樣的人,一樣的事,每一朵花都是一樣的花瓣數,風應該是一個方向,就連螞蟻都應該按照一樣的規律去行走,可不一樣!完全不一樣!我的天,黃博士發明的究竟是什么東西?這絕不是超級智腦!” 發現這一點后的第二天,日志這樣記錄著:“他不讓我們隨意進入,不是為了保護數據,是為了掩飾這一點!研究人員擅長從數據中發現問題,所以我們更愛用數據說話,我們在外面觀測到的數據是完全沒有問題的,我們看到的是一樣的花,一樣的風,一樣的螞蟻,可內部卻是截然不同。這多么奇妙啊,從外部數據監控到真實,應該是打雷下雨,可我進入的世界,之前對應的天氣卻是晴天!黃博士是怎么做到的?我需要繼續研究?!?/br> 第三天、第四天,姚峰的表情從狂熱變得越來越疑云密布。 “我們進出內外世界的道路有些像是希格斯場,天,如果是希格斯場,黃博士難道發現的平行空間?那他為什么要掩飾這個真相?如果是真的,觀察者根本不該存在,因為量子世界無比的不可理喻,觀察會改變過去的狀態,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電子在不同的宇宙穿過了不同的縫,但是在觀察之前,兩個狀態是疊加在一起的,也就是說,兩個宇宙是疊加在一起的。這兩個處于不同宇宙的電子導致了干涉現象。當觀察發生時,兩個宇宙分裂了。哦,我在說什么?我是在胡言亂語嗎?我,我需要冷靜一會兒……” 姚峰臉色蒼白地扶著自己的額頭。 “我還試圖讓我的女兒也加入到‘觀察者’的行列中來,我認為她是最合適的。不,觀察者不該存在,是觀察者讓每一個世界的進行沒有按照我們預想的進行,我該告訴他們,我該告訴他們……我該告訴他們什么?停止‘觀察者’行動,導向儀不該存在,那是破壞里世界進展的根源?如果是這樣,只要有設備艙就行了,黃博士為什么要發明出導向儀?” 當這一段日記結束之后,研究中心里的人都徹底陷入了蒙圈的表情中。 有幾個人更是直接開口叫了起來:“哦,誰來告訴我,我是聽錯了嗎?不是黃博士用計算機的數據架構出了一個世界,是那個世界本來就存在的?他可能只是找到了一條通道而已?那邊的電子知道我們在看它,于是選擇了不同的行為,將整個世界都改變了?” “為什么不可能?” 姚霽突然想起可以看見他們的劉凌、狄芙蘿等人,她一直覺得這些人是體質特殊的人,可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