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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的聲音太大,以至于階下耳目靈便的少司命們面色更是怪異,少司命大多是女人,日夜和劉凌相處,有些早就對他有了憧憬戀慕之心,只是因為身份壓抑在心底,之前見到他那副性/感的樣子,此時再聽到吞咽之聲,竟有些身子發軟。 “這里人多口雜,我又要被當成腦子有疾了?!眲⒘枰话炎プ∫V的胳膊,準備帶她離開,后來又像是怕她跑了(他還記得她剛才啟動了光路),直接將她一把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劉凌,你瘋了!” 姚霽沒被人這樣對待過,即便是戀人,也有些不自在地扭動了幾下,倒不是害羞,更多的是害怕這個高度。 她原本就穿著貼身的漆皮皮衣,如桃心一般的臀/部就呈現在劉凌的面前,現在這么一扭,小劉凌更是灼熱難當,他咳嗽了一聲,嘶啞著聲音說道:“你再動,我就真瘋了?!?/br> 姚霽覺得自己似乎是被小男友調戲了,老臉一紅,之前還狀似豪放的“性感女神”頓時成了紙老虎,乖乖趴伏在劉凌寬闊的肩背上。 于是乎,從西宮宮道到紫宸殿的宮人們都驚訝地看到了自家皇帝舉著手在皇宮中拔腿狂奔的場景,有的人忍不住揉了揉眼睛,還有的驚得差點掉到湖里。 姚霽原本有些害羞又有些害怕,一路看到路人們的表情,最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引得劉凌羞惱地故意挑些顛簸的路走,驚得姚霽連聲呼喊。 到后來,姚霽也有些惱羞成怒地反擊,一下子用指甲刮刮劉凌的肩背,看著他背肌不由聳動的樣子,一下子突然扭扭屁股,故意將自己完美的腰臀比徹底展露在他的面前,感覺他突然腳步不穩同手同腳的窘狀,自覺達到了完美的反擊。 同樣是趕路,一個是凄風苦雨、鬼影重重,一個是濃情蜜意、雕欄畫棟,因為心境不同,所見所感完全不同。 原本以劉凌的速度,從西宮運起輕功跑到紫宸殿不過就是一刻鐘的功夫,可正因為這樣又煎熬又甜蜜,竟讓他做出了繞了遠路沿著僻靜宮道多走了幾圈的幼稚事情,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在繞圈子是為了什么時,就連劉凌都對自己哭笑不得。 背后瑤姬好像玩上癮了一般對著他的腰背默默捏捏,側頭所見俱是讓人血脈赍張的所見,劉凌簡直像是快要炸開的難受,口中低沉一喝,腳下方向陡轉,在姚霽的狂笑聲中沖入了紫宸殿中。 “你們都不準進來,退離朕的寢宮三丈,無傳喚不得入內!” “是!”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宮人們見皇帝急驚風一般掠入殿內,雖然心中疑竇叢生,但還是依言遵旨。 寢宮中衣衫抖落的悉悉索索聲細不可聞地傳來,幾個少司命和大司命無力望天,自己封閉了自己的五感。 畢竟誰也不愿意聽見皇帝站擼的聲音。 “這衣衫到底怎么脫,連條縫都沒有!” “呵呵呵,這個你不行,我自己來,咳咳,別扒壞了,這是高分子聚合物不是布!” “什么巨何物?你在夸我” 只聽到自己想聽的部分的劉凌洋洋自得。 “???……你還真不要臉,別晃了!……” 姚霽的聲音漸漸低啞下去。 然而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劉凌就發出了一聲讓人酥軟的低吼,之后便是姚霽放肆大笑的聲音:“咳咳,哈哈,我不是笑話你快,咳咳,真的,好像很多男人第一次都……我也沒想到,哈哈哈哈,我只是去掉皮衣而已,你別……咦,少喝點少喝點,酒會亂性,可沒聽過能壯///陽啊,唔……” 一夜里,紫宸殿內□□無邊,沒有人能聽得見姚霽的聲音,可某種艷/色似乎就是能從紫宸殿寢宮里各處的墻縫里冒出來一般,有些年老的宮人強烈的就有了某種預感。 這封閉的紫宸殿寢殿,似乎預示著今夜發生了什么天地交泰一般的事情。 讓皇帝在意到根本不愿讓人窺見的皇帝的秘密“情人”,一定有這樣存在,只是他們不知道罷了。 在好奇這個“情人”的身份之時,一部分宮人生出“我家有子初成人”的欣慰,一部分卻滿是酸澀。 這樣的無邊□□一直到了清晨,聲音似乎變得越發低沉了幾分的劉凌開口傳喚王寧進去,又有幾個宮人抬水進殿為之。 幾個抬水的宮人都是王寧囑咐過的,進去之后眼觀鼻鼻觀心,頭都不抬一下,屋子里隱隱有股古怪的腥氣,更多的卻是酒氣,讓人錯愕不已。 不過皇帝的私事不是他們能夠揣測的,放下水,宮人們一溜煙就跑了。 兩個累極了的戀人相擁而眠,饒是劉凌血氣方剛庫存充足,這一夜下來也是疲憊不已,少有的睡到了快要早朝才堪堪清醒。 外面急著備早朝朝服的王寧抓耳撓腮,一聽到里面有動靜,立刻進去求起。 “芙蓉帳暖春宵短,從此君王不早朝”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在劉凌身上的,更何況他的體力也沒有讓他到起不來的地步。 此時酒意已過,身邊白如凝脂的戀人并無觸感,倒讓他不必掙扎于床/笫還是起床的問題,只是微微深吸了口氣,就一下子坐了起來。 姚霽卻是累到不愿睜眼了,長途跋涉加上心情大起大落,還有昨夜屬于少年的瘋狂,都讓她準備歇息一會兒在去詢問那些心中的疑惑。 劉凌一刻都不愿意將目光離開床上的姚霽,所以早膳和早朝前的聽政都是在寢殿里散著發進行的,姚霽也在半昏半睡之間,帳外薛棣熟悉的誦讀奏折之聲更像是催眠曲。 然而很快的,催眠曲就成了劉凌的催魂曲。 “陛下,關于昨日您和百官商議的選妃之事,禮部并宗正寺連夜擬出了奏議,由臣為陛下誦讀如下,咳咳?!?/br> 薛棣清了清嗓子:“民間有好女,顏麗德亦清……” “薛棣……” 劉凌驚慌失措地開口意欲打斷。 “……臣聞天子之妻,一求其得,再求其容……” “薛棣,別讀了!” 劉凌嚇得手中的碗都掉了,連忙一把抓過奏折。 “這這這東西回頭在……” 他就說怎么好像忘了什么,原來是把這個忘了! “讓他讀??!” 姚霽嬌弱無力地聲音從帳后傳來,而后,猶如恐怖片一般,一只白皙修長的手掌從帳中直接傳出,之后是肩膀、鎖骨…… “我我我我可以解釋!” “咦?陛下,您不必對臣解釋?!?/br> 背對著內室龍床的薛棣一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