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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的圖紙,每一個零件、每一個部分都刻畫的栩栩如生,如同是直接將那些部件放在了他的面前。 畫面中,一個巨大的攻城器械突然被拆分成了無數個部分,然后一點點地向他展示著如何設計、制作、安裝、運轉,最終成為一個恐怖的戰爭機器,毫不留情地攻擊著它的敵人。 劉凌不必強記,他出眾的記憶力就已經將所有的畫面全部記了下來,不停地在腦子里反復出現。 然而還沒等他完全適應,第二張圖紙又出現了。 這一次,是一架巨大的水車。 以?;蝮H子為動力的水車有著不同于現在的三組齒輪,可以依風土地勢交互為用,轉速極快,不知比人力踩踏效率了多少倍去。 再后來,是高轉筒車、從未見過的耕犁、甚至還有一副運河的路線圖,詳細地匯總出經過的水系。 秦銘看著劉凌目不轉睛眉頭緊鎖的樣子,“哈哈”笑了起來,陡然將畫面一收,那懸浮在導向儀之上的精妙影像立刻無影無蹤,仿佛剛剛出現的不過是一場夢境。 “好了,我也把‘天書’傳授給你了,你應該知道我是有這個能力的?!鼻劂懱袅颂裘?,“只要你依從我,在朝堂上宣布伐夏的旨意并開始練兵,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br> 從“導向儀”上收回目光的劉凌點了點頭。 “我想通了?!?/br> 他看著秦銘,微微一笑。 見到他輕松的笑容,秦銘心中更是得意。 “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 他話音未盡,因為劉凌的含光突然出鞘! 含光者,視之不可見,運之不知有,其所觸也,泯然無際,經物而物不覺。 光不可見,是因為光芒如梭快比閃電,瞬間可至目下而使人無查,所以含光是一把輕薄到幾乎無法察覺的軟劍,劍鞘在玉帶之中,拔劍無聲、隱而不發發若驚鴻,那玉帶龍鉤便是含光的吞口。 這一劍,劉凌足足練了上萬回,每日無數次揮劍,便是為了這一劍能夠得手! 秦銘當然看不見這般無雙的快劍,他甚至不知道劉凌身上怎么突然冒出一把劍來的,但他卻看見了有一樣東西揮過了他的右臂,快速地斬了下去。 那速度太快,等他明白過來自己的手臂已經被一把劍揮過之后,鼻尖頓時冒出幾滴冷汗。 “你在干什么?” 秦銘猛然后退,想要退出屋子里去。 劉凌見這傳說中能夠斬仙的“神劍”都無法傷到秦銘分毫,立刻毫不猶豫地拋下手中的含光,欺身向秦銘襲去。 劉凌并不知道瑤姬有沒有告訴秦銘自己喝酒能夠觸碰到神仙的事情,也不知道秦銘是不是和瑤姬一樣對此世沒有任何感覺,為盡萬全之策,他喝完酒后立刻更衣擦身,又在屋中點燃熏香,即便是秦銘真能聞到味道,也絕聞不出他身上任何酒味。 嘭! 劉凌一擊重拳擊出,正中秦銘太陽xue位置,打得他眼前一黑,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倒了下去。 這一下徹底打懵了秦銘,也讓劉凌有些吃驚。 居然這么容易? 神仙難道不煉體嗎? 秦銘確實經歷過嚴格的格斗訓練,尤其是近身搏擊,可他畢竟只練過rou體上的功夫,哪里承受的住古代內家功夫配合外家功夫的一擊? 這還是劉凌怕秦銘身上有什么反震的法寶,沒有敢使出殺招來! 一擊過后,劉凌估算出了秦銘對力道的承受能力,抬腳就朝秦銘倒下的位置踏了過去。 秦銘雖然腦子里一片空白,但多年來格斗訓練讓他的反應速度高于常人,竟反射性地一個翻滾避了過去,摸著墻扶起,想要激活“穿墻”功能穿到另一邊去。 可劉凌怎么能讓他逃了? 蕭家最出名的本事不是戰陣之法,而是家傳的“游龍步”! 只見劉凌追星趕月一般抄到了秦銘的身前,腿上運起巧勁,一招“神龍擺尾”,向著秦銘的腰間橫掃了過去。 “??!” 秦銘只覺得腰間像是被千鈞重的大錘猛掃過一般,整個人騰空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空地之上。 從劉凌拔劍到秦銘落入書房正中,所花的時間絕不超過幾分鐘,可秦銘卻覺得像是過了幾年般難熬。 他甚至根本沒有機會張嘴說話! 劉凌也不準備讓他說什么話。 他心意已決,便絕不拖泥帶水,體力內力已經運轉到了極致,這使得他的速度更是快的驚人。 嘎吱、嘎吱、嘎吱、咔嚓。 四聲讓人牙酸頭皮發麻的聲音過后,秦銘上肢手腕、肩膀處的關節已經被劉凌直接卸掉,他佩戴著導向儀的手腕無力地垂在一旁,看起來像是個壞掉了玩具一般。 霎時間,秦銘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含章閣內。 除了劉凌,無人能夠聽見秦銘這凄慘的叫聲,耳端聽著秦銘的慘叫,劉凌的心中卻沒有一絲漣漪。 他蹲下身子,從折斷地手腕上摘下秦銘的導向儀,用著探究的神色看了一眼,便帶在了自己左手的手腕之上。 他自信就這位“神君”的身手,絕搶不回他手上的法器。 “你,你居然敢……”秦銘嘶著氣喘息道:“你想要什么?成仙么?我可以教你用導向儀‘飛升’的辦法。只要你到了我們的世界,便可以不老不死?!?/br> “成仙?” 劉凌嗤笑著,一步步上前。 “我曾經想要成仙,不過如今我想要成仙的理由已經不存在了?!?/br> 劉凌每走一步,秦銘的表情就越恐懼一分。 他從前聽別人說“殺氣”時,還有些嗤之以鼻,認為“殺氣”這種東西,只不過是敵人眼神兇惡之后因恐懼產生的錯覺。 可現在他仰望著劉凌,卻明白了“殺氣”究竟是什么。 他是真的想要殺他! “你若殺了我,我在那邊的人立刻就會毀了這個世界!” “是嗎?” 劉凌用仇恨地眼神看著秦銘,手臂驀地一抖,右掌的虎口頓時掐住了秦銘的咽喉,只微微一用力,秦銘一張臉立刻成了豬肝般的顏色。 “咯,咯咯……” 秦銘只覺得自己的喉骨都快要被掐斷了,肺里的空氣像是要爆掉的風箱一般燒的他整個胸腔都疼,可疼痛的感覺似乎無窮無盡地向他襲來,找不到任何爆發的方向。 劉凌手掌一寸寸用力,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冷。 “我要弒神?!?/br> “時刻想著用毀滅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