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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般希望擺脫王太妃對你的吸引,為什么不會干脆告訴組里那個世界的歷史出現了偏差,銷毀那個世界?” “那你呢,你為什么不告訴組里?” 秦銘笑著反問。 她…… 她是因為…… “你犯下的錯誤,為什么要讓他們承擔?你知道他們有多么艱難的活著嗎?那個世界的人又有多么努力才能擺脫地震、洪水、旱災、饑荒和蝗災對他們的威脅?就因為你的任性……” “得了吧,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我和他們根本就不認識……”這一瞬間,秦銘似乎又變成了那個欠揍的中二青年。 “你我都心知肚明,我們隱瞞一切是為了什么?!?/br> 姚霽的張牙舞爪一時間似乎都變成了虛張聲勢,在秦銘了然的眼神中潰不成軍,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更何況,我們去的地方,絕不會是個虛擬世界?!鼻劂懙难劬镉致冻瞿欠N叫做“野心”的東西。 “整個研究所里……不,我甚至讓這一片范圍都有了電路故障,連備用電機也被強電磁干擾了不可能被使用,為何你我在那個世界里卻好生生地留著?如果是游戲,服務器停機,終端斷電,整個虛擬世界都會停止運行,可我們還好端端的在里面,甚至還能動用導向儀的部分功能,只有一個可能……” 秦銘看著姚霽吃驚的表情,語氣斬釘截鐵。 “那里已經自成一個世界了!” “只有自成一個世界,才會有這么多不合理之處。只要我找到了隨時可以進入出去的原理,我甚至可以回到我們降落的時間點之前……” 秦銘想到狄芙蘿初次看見他時,對于他“神之使者”嗤之以鼻的表情。 “神明?在我被那些平日里還卑躬屈膝的仆人們賣給敵軍時,我祈禱遍了漫天神佛,沒有任何神回應我的呼救,那時候起,我就知道了……” 那時她冷冷地看著他,眼睛里沒有一絲敬畏或恐懼。 “……神不救人?!?/br> 他甩了甩頭,將腦子里的回憶甩了出去,認真地對著姚霽說道:“你難道一點都不好奇嗎?對于你一直服務的這個機構、這個可以不停穿梭的世界,你難道不想了解其中的秘密?” 他像是只誘惑夏娃吃下禁果的蛇一般輕喃細語著。 “究竟我的猜測是不是對的?前幾次‘試驗’失敗都發生了什么?為什么會有人自殺……” 秦銘的最后一句話讓姚霽徹底動容。 她沉吟了幾秒,抬起了頭來,眼神里已經滿是堅定。 “你想要做什么?不必兜圈子了,你說!”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秦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叭A夏組和我所在的組沒有合適的觀察者替補,如果我猜得不錯,我安排的心理醫生只要將我們可以繼續工作的診斷報告一送上去,我們還會繼續維持這個工作?!?/br> “只要我們不刻意提起歷史已經發生了改變,些微細小的改變那些科學家們并不會立刻發現其中的問題,畢竟他們可不是我們,每天都在背著某年某月發生了什么大事,哦,他們可能連夏國有幾個王朝,代國存在了多少年都不知道……” 秦銘嗤笑了一聲。 “等他們發現了的時候,我們可能已經掌握了足以和他們談判的證據。那些足以讓他們不關閉我們去的那個世界的證據?!?/br>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盡力維持一切正常的假象,依舊帶隊進入,然后悄悄尋找證據?” 姚霽一聽到“繼續維持這個工作”,心臟就難以控制地劇烈跳動了起來。 繼續進去? 繼續帶隊? 繼續去代國皇宮? 繼續…… 繼續去見更加成熟的劉凌? “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套系統用的不是電力,而是其他更加珍貴的能源,珍貴的需要花費大量的金錢。他們要錢,而我,嘿嘿,我最不缺的就是錢?!?/br> 秦銘笑的狡猾?!叭绻驗槲业脑?,我那些紈绔子弟朋友們突然都對這個‘虛擬世界’產生了興趣,紛紛去看熱鬧,你說項目中心會不會很熱鬧?” 姚霽“啊”了一聲。 “打起精神來吧姑娘,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是我們‘最繁忙’的時候,畢竟有許多冤大頭想去‘投資考察’呢!” 秦銘笑著繼續說著:“我們一邊帶人‘考察’,一邊查找這個項目之前的異常情況。你是老人,認識的人多,知道的事情也多,我們從源頭開始探尋。我覺得這個世界和我們的世界之間肯定有交匯之處,否則那邊的人不會看到我們。很有可能,這種傳承是有規律的……” “背負氣運之人,可窺見天道?!?/br> 姚霽突然喃喃地念誦起什么。 她嘆了口氣,終于選擇了對秦銘坦誠相見。 “你說的沒錯,能看見我們的,不止是一個人兩個人,我甚至懷疑,之前那么多次‘失敗’,都是因為有人能看見觀察者,或是聽到了什么,才繼而改變了歷史的發展?!?/br> 姚霽的思路越來越是清晰。 “劉凌告訴我,高祖曾‘遇仙’,所以才在我們降落的地方修建了‘祭天壇’,我一直以為這是巧合,但我現在想想,劉志遇仙并不是什么生僻的典故,祭天壇是為什么而建前任觀察者們不可能不知道,他們為什么會對祭天壇視而不見,不覺得是劉志看見了我們才做了這一切,除非……” “除非他們知道,而且對此無所謂?!?/br> 秦銘若有所思的接口。 “他們根本不會擔心再有人看得見他們?!?/br> “你知道劉志是怎么死的嗎?劉凌說,劉志一直修道尋仙,但很少做出出格之事,可有一天晚上,他突然奔到祭天壇上,苦苦相求‘神仙’們帶他一起升天,以至于周圍的宮人們都以為他發瘋了。就在那件事發生的第二天,劉志‘羽化’了,只留下傳位的詔書和對身后事的安排?!?/br> 姚霽的聲音越發低沉。 “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這故事放在我以前來看,不過是個普通的尋仙野史,志怪傳奇一般的故事,可現在聽起來,就沒那么簡單了?!?/br> “劉志時期的觀察者還在研究中心嗎?” 秦銘敏銳的發現了其中的關鍵。 “他犯了‘錯誤’,被辭退了,所以我才解任?!币V頓了頓,“但是我知道他后來去了哪兒,他是我的師哥,和我是同一個教授帶出來的?!?/br> 姚霽又咬了咬唇。 “我和他有些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