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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凜然而不可侵犯,有些又邪魅好似妖精。 劉凌在其中不停的尋找,起初他不知道自己在尋找什么,等看到那一襲白衣后,夢中的自己沖了上去后,劉凌明白了。 他在找瑤姬。 的第二冊里還是沒有瑤姬。這讓劉凌一方面慶幸著自己不必糾結與大哥和二哥看到瑤姬后露出什么冒犯的神色,一方面又有些失望,他唯一知道的、見過的神仙,自己卻對她一無所知。 劉凌知道自己在做夢,他冷靜地看著那個莽撞的自己——是已經大了很多歲、可以稱之為成人的自己,一把拽住了瑤姬的衣衫。 瑤姬驚慌失措地逃跑,夢中的自己就這么追著,她的華裳被他一件件拽掉,直到最后再也無法奔跑,只能驚慌失措地環抱著自己的身體。 就在這時,一年四季渾身都火熱guntang的他,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冰涼。 這冰涼來自于臍下,黏膩無比,讓他很不舒服。 只是一點不舒服,他很快就醒了過來。夢里滑溜溜的瑤姬、形態各異的仙女們,也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皺著眉頭的劉凌坐了起來,往冰涼的地方一摸…… “哈!” 劉凌看著滿手的濕噠噠,嚇得叫了起來。 “唔……唔?殿下怎么了?要如廁嗎?” 殿中伺候著的王寧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起了身,強打著精神詢問:“要不要奴婢伺候?” “不必了!” 劉凌慌慌張張地用被子蓋住自己,滿臉通紅。 他都已經十二歲了! 為什么會尿床?還尿這么大一灘? 看起來不像是尿,可不是尿,那能是什么? 劉凌心中一團麻亂,直覺告訴他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這件事他除了尋找真正的男人詢問,得不到其他答案。 找大哥、二哥? 如果他午夜去尋找他們,整個宮中都會傳遍他“半夜尿床”的消息。 找戴良? 劉凌趕緊將這個想法甩出腦外,這主意糟糕透了。 剎那間,曾經在冷宮中的記憶瞬間閃過腦海,超強的記憶力甚至讓他記得當時張太妃那瞪得圓溜溜的眼睛,還有那神神秘秘的囑咐…… “要是身上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一定要來找蕭太妃問個清楚,別到處亂跑,知道嗎?” 找蕭太妃? 劉凌猶豫著看了眼自己的腹下。 這種情況,難道和經脈通暢有關?還是自己的經脈阻滯的更厲害了? 算一算,已有幾個月沒去過蕭太妃那了,自從瑤姬放了那段聲音之后…… 罷了,何不趁這個機會,將疑團索性解了,也省的心中留有心結! 一咬牙,劉凌爬起身,開了衣箱換過自己的中褲,找了一身黑色的常服輕手輕腳地換上。 臨出門前,他將那條葬了的褻褲胡亂塞在自己裝書的布袋里,連書帶褻褲,一起背出了屋子。 “王寧,我要回來的晚了,幫我掩飾一二……” “唔……唔?咦?殿下你去哪兒!” “去趟靜安宮!” 東宮內一片靜謐,只有侍衛們巡邏換崗時偶爾發出的甲胄撞擊之聲。他身后敏捷,沿著一片宮墻尋了個最矮的地方,三兩步助跑攀了上去,縱身躍出了東宮,直奔靜安宮而去。 宮里防衛最嚴的是東內,也就是皇帝居住和行政的地方,其次便是東宮和中宮,靜安宮和后宮不在一處,又荒廢已久,倒是防衛荒疏。 劉凌從未想象過自己竟然這么膽大,居然孤身一個想要穿越過小半個皇宮摸到靜安宮去,還不帶燈籠燭火。 最不可思議的是,還讓他成功了! 當劉凌站在靜安宮內外之間的高墻下時,甚至生出了一絲玄妙之感。 就這么容易? 不管他了,先翻過去再說! 劉凌如法炮制,過了宮墻,到了冷宮里他才敢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將地上的枯枝敗葉胡亂裹在一起,點著了腳旁一根枯枝,制了一根簡單的火把。 他就舉著這簡陋的火把,輕車熟路的向著飛霜殿而去。 之前的順遂感果然是騙人的,還未到飛霜殿外,空氣中就傳來了可怕的破空之聲。 咻咻! 幾根鐵椎釘到了地上! 劉凌這才想起“大司命”們的本事,驚得一個翻滾避開,急忙尖叫了起來:“是我!是我!別出手!” 還好,在他的叫聲響起之后,鐵椎沒有再被射出,劉凌胡亂爬起身,從地上拾起火把,朗聲叫道:“我是劉凌,我有急事要見一見蕭太妃!” 火把映照著的某處閃過一絲銀光,一個身穿黑衣、頭戴面罩的熟悉身影從黑暗中慢慢浮現,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開口:“三殿下,現在天色太晚了,你白天再來吧……” “云旗,我白天來不了的,我早上要上朝,中午和下午都有課,晚上還要做功課……”劉凌臉上露出哀求的表情:“張太妃說我身上要有什么變化就來找蕭太妃,我身上的經脈好像出問題了……” 聽到他說的那么嚴重,云旗也猶豫了一會兒,但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不行,飛霜殿的規矩,晚上任何人都不得入內,違者死!” “我也不行嗎?” 劉凌看著靜安宮里這座少見的巍峨宮殿,眼神越發怪異。 “前些日子我夜里去綠卿閣……” “薛太妃是薛太妃,蕭太妃是蕭太妃,男女有別……” 劉凌看著云旗,腦中閃現著“大司命”、“少司命”、“云中君”云云,再見他這鬼鬼祟祟的神情,沒來由一陣煩躁,冷著臉沉聲開口: “蕭太妃不是男人嗎?我早就知道了。既然是男人,有什么男女有別!” 一句話,竟惹得四周紛紛傳來吸氣之聲,在這靜謐的夜晚,吸氣聲越發明顯,劉凌甚至可以指出幾個“大司命”所在的位置。 若這是高手搏命,此番這些大司命們已經死了。 大司命是何等神出鬼沒之人?白日里隱藏在各處尚且沒有痕跡,被劉凌一句話竟說的暴露了行藏,可見心中有多么的驚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