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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秦越還沒反應過來,便忽得被他壓到沙發上面。陳路單膝跪在他兩腿中間,微笑著拍了拍秦越過于年輕的臉龐:“我不碰你,你就把我當純情少男了嗎?”秦越心疼那顆藥,又在周圍的口哨聲中紅了臉,只好媚笑著不吭聲。陳路伏下身,和他離得很近,語氣半笑不笑:“想和我做,玩到你哭你信不信?”“那就試試咯……”秦越很應景的勾住了他的脖頸。“不過就是身體,和誰都可以……我現在,很厭倦這樣的游戲?!标惵肪従徖滤氖直?,笑得倒是真溫柔:“我不想和你們一樣?!?/br>說完便站了起來,拿著球桿走到杜威那個桌旁,就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秦越沒趣的躺在那里發呆,他有點好奇陳路那位到底是誰了。這么好的男人不珍惜,又不像自己生活所迫沒有辦法。真是個大傻瓜。愛情是盲目的,有時來不及選擇,一見鐘情而后愛了,但如果想知道那愛有多深,就要看這目光能持續多長時間了。——帕斯卡爾?吉納爾人忙起來就是時光如流水。陳路不想一無所用的消沉下去,便開始接大批的通告,每天不是參加這個晚會就是客串這個電影,累得幾乎在后臺坐著就能睡著,不要說郁悶,恐怕就連思考都省了個徹底,完全就是臺漂亮的賺錢機器。魯小凡除了是他的老板,多數時候,也是他的jiejie,見慣了什么都能應付自如的大少爺,再看他如今自我摧殘的麻木樣子,還是有些心疼:如果公司都靠這樣壓榨藝人去創收,不做也罷。正巧夏瀾天是六月底的生日,原本想借此機會再開個時尚Party做宣傳,但魯小凡這次分外開恩,給了人民幣讓她自己愛怎么過怎么過,條件是帶上陳路散散心。當藝人難得有自由,這種安排自然誰都樂意,夏瀾天高高興興地訂了蛋糕訂了KTV包廂訂了一群朋友,整天期待的跟什么似的,讓人連拒絕都說不出來。陳路每個細胞都心不在焉,到最后還是過不了良心那一關,掐著時間帶著禮物開車前往,暗自打算露個臉讓大家安心了算。很可惜,上帝永遠不會隨便的給我們履行計劃的機會。他很快就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事實。等到陳路進去的時候,人已經來的七七八八了,基本都是熟面孔,最顯眼的就是鄭洛萊和他那個妖孽秦越毫不靦腆的在角落里上演激情戲。“慢著,禮物拿來,本小姐不滿意就不許你進?!毕臑懱觳恢獜氖裁吹胤教鰜?,張開手臂調皮的站在門口擋道。陳路摘下太陽鏡,露出淡笑,把背后嶄新的黑色吉他塞進她的懷里,溫柔的說道:“生日快樂?!?/br>“哇哦……”夏瀾天半驚半喜的拿著禮物,前不久她還拿著雜志對它垂涎三尺,沒想到現在竟然這么真實的擺在眼前,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還跟小孩似的問:“真的送給我嗎?”“嗯?!标惵伏c頭。夏瀾天屁顛顛給了他個大大的擁抱,笑容燦爛:“我最愛你了~”“好好玩吧,我待一會兒就走了?!睋崞剿诖螋[中有些凌亂的長發,陳路徑直走到沙發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橙汁。鄭洛萊松開懷里的秦越,整平襯衫,遞了只煙給他,調侃道:“我說你越來越像出家人了,愛不做,酒也不喝,不會在家都吃素吧?!?/br>“明天要去看我外婆?!标惵窊u頭拒絕。秦越的臉上還帶著情欲上來的緋紅,也不客氣,拿起那支煙點上吸了一口,白色霧氣緩緩吐出很嫵媚:“又發現陳路少爺的一個優點,很顧家~”“那你趕緊嫁他好了?!编嵚迦R笑。“他不要我啊,只能和你這個流氓混日子了?!鼻卦匠橹鵁煈醒笱蟮牡乖谒麘牙?,桃花眼彎彎的很好看。陳路對他們在眼前勾勾搭搭的曖昧習以為常,喝著果汁隨口問道:“杜威怎么沒來?他那么愛湊熱鬧?!?/br>“本來來了的,又出去打電話,半天都沒見著了?!编嵚迦R回答。秦越臉朝著門口,聽到他們說話,便漫不經心地抬了抬下巴:“他這不是回來了嗎?”話不用他說,杜威支著個腰站在門口很得意地說道:“夏瀾天同學,我給你帶來個新朋友,還不趕緊表示歡迎?!?/br>正拿著新吉他調弦的小壽星有點愣,坐在沙發扶手上滿臉疑惑。但杜威笑得那么賤那么得意揚揚,了解他的人都知道這小子在搞什么鬼。比如不自覺握緊了杯子的陳路。果然,杜威朝著門外諂媚:“你不要不好意思啊,這兒沒外人?!?/br>說著便把剛下飛機回到家鄉的林亦霖推了進來。個子比從前高了許多,卻沒有一般男孩子的健壯,感覺上更修長更纖細,背還是挺得筆直。白色V領T-shirt薄薄的穿在身上,露著漂亮的鎖骨,Levis經典款的牛仔褲勾勒出了細長的雙腿和窄翹的臀部,沒有過多的裝飾,簡簡單單的在這些衣衫華美的男女中間顯得很干凈。最好看的一張小臉,線條柔和,晶瑩剔透,在眾人的注視下并沒有太尷尬。林亦霖明亮的眼睛還是最先看到了陳路,他想朝他笑笑,但陳路很快側過頭去,那笑也只得僵在了空氣中。“都看什么看,都沒見過帥哥啊,林林坐這兒?!倍磐笫忠粨],就把他往陳路旁邊拖。陳路心里說不清都是什么感覺,但不滿肯定是有的,他一句話又把剛剛緩和的氣氛又打到谷底:“你來干什么?”“我……”林亦霖站在那,嘴動了動,卻沒說出什么所以然來。倒是夏瀾天從吃驚到震驚最后回歸興奮,笑嘻嘻的走過來按著林亦霖的肩膀讓他坐下,說道:“當然是給我過生日啊,你有意見嗎?”陳路冷冰冰看她一眼,夏瀾天滿不在乎的做個鬼臉予以回答。林亦霖不想看他們眉來眼去,外加上不自在,便默然低頭。夏瀾天這才朝陳路笑得花枝招展,做了個‘好漂亮啊’的口型,然后以當街遭遇可愛小狗的星星眼表情,擠走杜威坐到林亦霖邊上,微笑著說:“你想喝什么啊,吃飯了嗎?”“吃的飛機餐,不用麻煩了,謝謝?!绷忠嗔貙ε阂幌驕販厝崛?。杜威在旁不樂意了,拉夏瀾天的衣角:“讓開,我要和林林說話?!?/br>“不是你說要給我介紹新朋友嗎?”“那只是應付場面?!?/br>“我當真了,你一邊兒玩去?!?/br>聽著右邊他們嘻嘻哈哈,林亦霖被左手外不到三十厘米的冷漠,弄得更加如坐針氈。他真的很想用